南港空難
」復興航空半年澎湖、南港2空難 載客率下滑2016年倒閉
2014年7月23日晚間7點,復興航空GE222號班機在執飛臺灣高雄國際機場飛往澎湖馬公機場(現已改名為澎湖機場)航線時,疑因颱風麥德姆風雨過大造成飛機降落不順利,重飛失敗,當時颱風雨勢過大造成飛機偏離跑道,在通過誤失進場點前後,2位駕駛機長李義良、副機長江冠興花費約13秒時間試圖目視尋找跑道環境,但他們並未遵守已頒布的SOP,因此執行誤失進場程序。最終飛機於澎湖縣湖西鄉西溪村墜落,起火燃燒,機上48人罹難,10人重傷。在這場澎湖空難後,短短半年,2015年2月4日又發生「南港空難」,造成43人死亡,復興航空最終在2016年以倒閉收場。GE222班機,原訂於2014年7月23日16時正由位於高雄小港區的高雄國際機場起飛,預計16時30分抵達澎湖馬公機場。但因颱風麥德姆影響天氣的關係,延至17時43分起飛,當時高雄天氣為小雨。18時11分抵達馬公機場外圍申請待命航線。到了19時3分39秒,飛機才獲落地許可;19時5分44秒,飛機解除自動駕駛;19時5分54秒,飛機到達誤失進場點;19時5分58秒,飛機到達重飛點,正駕駛詢問「看到跑道了嗎?」;19時06分07秒副駕駛回覆「沒有」,1秒後正駕駛覆誦「沒有」,2秒後副駕駛再次回覆「教官沒有」。復興航空編號B22816班機2015年2月發生墜機意外,最終墜毀在基隆河。(圖/報系資料照)復興航空235號班機墜毀在基隆河,釀成台灣首宗飛機墜河事故 。經過黑盒子解密,發現釀成意外的關鍵,在於機長的判斷錯誤。(圖/翻攝「國家地理 National Geographic」YouTube)19時6分11秒,2名駕駛同時呼叫「go around(重飛)」,塔台應允,機師有加大油門的動作;19時6分13秒駕駛艙出現不明音響,疑似已撞上樹林;19時6分16秒,副駕駛員再向塔台呼叫「go around go around」,正駕駛最後一句話是「不行!不行!」,之後飛機就失聯。對照之前飛航記錄顯示,飛機重飛時曾偏離航道,高度也不夠,最後墜毀於機場東面的湖西鄉西溪村。據目擊者指出,墜機之後機身著火又接連爆炸,傷者逃生不及,一瞬間就葬身火海。澎湖空難一共造成48人罹難,10人重傷,另外波及11棟民宅,地面上有5人輕傷,此空難也是導致復興航空解散的主要原因之一。事發半年後,2015年2月4日上午10時56分,班機原定從台北松山機場飛往金門尚義機場,起飛不久後右引擎順槳故障,機師誤關掉唯一正常的左引擎,失去動力墜於基隆河南港段。墜毀前機翼呈90度角擦撞高架橋,這也是台灣航空史上首次飛機墜毀於河川的事故,最終造成全機有43人不幸喪命。半年內接連2次意外,使復興航空不再受到民眾信任,空難後載客率下滑,虧損嚴重,導致2016年11月22日,復興航空無預警停止所有航線營運,並宣布公司解散。
《鏡週刊》烏龍爆料連登12篇 文大董座:狗仔頭裴偉惡意抹黑告到底
私立文化大學(文大)校長遴選爭議持續延燒,文大董事長張鏡湖指控,號稱「狗仔頭」的《鏡週刊》社長裴偉,與「反張(張鏡湖)派」董事合作多次,1月至今,連登12篇不實報導惡意抹黑,連張鏡湖已過世33年的父親都遭受波及,無法好好闔眼長眠。張鏡湖目前已正式狀告裴偉及撰稿記者,誓言拖著91歲的老命訴訟到底!文大校長遴選爭議延燒近半年,「反張(張鏡湖)派」與「挺張派」持續纏鬥,導致校長當選人、台科大資管系特聘教授盧希鵬遲遲無法上任,部分文大教職員日前更發起「THE BETTER US」活動,呼籲教育部儘快解散董事會,儼然就是一場「文大之亂」。為利益 疑結合有心人據悉,「反張派」原本計畫在4月23日的董事會,繼續執行部分文大教職員口中的「攔湖行動」(拔掉張鏡湖的董事長一職),未料2位「反張派」董事李傳洪、林國賢當日卻未出席,並辭去董事職務,董事會因此通過「挺張派」的前校長李天任回任案,直接槓上「反張派」的盧希鵬,造成文大校長「鬧雙胞」,且連4月25日計畫主攻「攔湖行動」的董事會也胎死腹中。目前文大校長由教務長王淑音暫時代理。就在「文大之亂」剪不斷、理還亂之際,《鏡週刊》4月27日又以大篇幅報導,直指張鏡湖與文大董事間的交惡導火線,是因為張鏡湖去年7月以「強化教學研究空間」為由,挪用校務基金,購置文大創辦人張其昀(張鏡湖父親)墓地的產權。張鏡湖得知後相當憤怒,認為《鏡週刊》的惡意抹黑也是造成「文大之亂」的主因之一。張鏡湖指出,自1月15日起,《鏡週刊》連續在紙本及網路上,以「文大我家的」等標題,刊登12篇不實報導,影射他將文大視為家族產業,並據為己有,「我從沒有計畫要扶植自己的女兒(張海燕)接掌文化大學,我向來主張,只要學經歷夠資格,有足夠能力治校的人,未來都可能成為學校的領導人。」「這次文大校長遴選,我從未對盧希鵬講過一句批評或不好聽的話,純粹只是針對遴選過程中,董事刻意操作的不公平過程提出質疑。但《鏡週刊》竟然利用報導,一次又一次將我塑造成是自私自利,利用董事長職權力保家產的錯誤印象,很明顯就是刻意的。」月前張鏡湖已根據這12篇報導,狀告《鏡週刊》社長裴偉及撰稿記者涉嫌加重毀謗、妨害名譽,他痛斥,裴偉為了個人利益,竟結合特定人士,刻意執行令大眾誤解的不實報導,且宛如連續劇一樣,不停的進行抹黑,「我一定要透過法律制裁這些惡意人士。」扯亡父 指鹿為馬瞎掰針對遭《鏡週刊》指控涉嫌挪用公款,購置父親墓地產權一事,張鏡湖澄清,他父親過世已經快33年,完全是無中生有,「文大教學與校務向來分得很清楚,我從來未聽聞此事,更別說去操弄主導,他們(《鏡週刊》)也從未問過我回應,完全是斷章取義的烏龍。」「在(文大校長)遴選過程中抹黑我還不夠,竟然連我父親也要牽扯進來,實在讓人忍無可忍。」本刊調查,張鏡湖父親的墓地由文大總務長施登山負責。面對本刊詢問,施登山指出,「那塊山坡地大約2,500坪,《鏡週刊》竟只寫150坪,一開始就錯了,內容更毫無真實性。」他強調,張鏡湖幾十年來,不曾詢問過父親的墓地,更別說主導,《鏡週刊》完全沒有實據,簡直是指鹿為馬,錯誤百出!施登山解釋,文大40多年前(1975年)要擴建校園時,就買下該塊土地,當時張鏡湖父親還在世,後來他過世後,文大在該塊土地規劃近百坪,蓋成他的墓園,「文大是向一名張姓地主購買,2,500坪共分成4個地號,包括文教、道路及2處農地(山坡地保護區)。」據了解,由於文大向張姓地主購得土地後,礙於當時法令規定財團法人不能買賣農地,所以遲遲無法辦理土地登記,卻也間接衍生出日後的爭議,包括張鏡湖父親的墓園,「張姓地主過世後,由2位兒子繼承這塊土地,雖然後來法令鬆綁,文大可以辦理土地登記,然而,2位兒子卻不願承認父親與文大的交易,因此卡了好幾年。」施登山指出。鏡週刊 誤解相關法令施登山接著表示,張姓地主的小兒子過世後,因涉及遺產稅等問題,大兒子與文大鬧上法院,最後法院判決文大共同持份,擁有一半產權。「去年大兒子辭世,土地由孩子繼承,文大為了因應未來的校園擴建計畫,於是和對方展開談判。教育部是以整體校地來檢討學校容積率,所以校地愈大,容積率愈高,這就是我們要購回另一半土地的理由,根本不是單看一塊地。」根據公告現值,張家後代持有的1,250坪土地,市值約新台幣5億元,不過,其中只有500坪是文教用地。因此,雙方幾經協商後,同意以「購買加捐贈」的方式完成交易,文大最後以新台幣6,000萬元買到1,250坪土地,「我們認為以6,000萬元買到市價5億元的土地,非常划算,才提給董事會確認,沒想到一件好事,結果竟被周刊(《鏡週刊》)抹黑。」施登山說。施登山強調,「周刊(《鏡週刊》)說這塊地過於狹長而無法興建校舍,突顯他們對教育部法令根本不了解。另外,張鏡湖父親的墓園30多年前就存在,而且占地不到百坪,卻被抹黑成為花6,000萬元去買150坪墓地,根本就是顛倒是非,文大是用6,000萬元買到1,250坪的土地。」對於父親的墓地遭《鏡週刊》抹黑,張鏡湖無奈表示,自從校長遴選以來,每次召開董事會後,就有人立刻將會議資料提供給《鏡週刊》,報導內容卻每每斷章取義,從未查證,只是不停抹黑他,明顯是《鏡週刊》社長裴偉在特定人士授意下,把媒體當成打手,「根本就是共謀龐大的校產而來,請問裴偉和這些人是什麼關係?」搞烏龍 小S首波受害其實,被媒體界稱為「狗仔頭」的裴偉,擔任《壹週刊》總編輯、社長期間,就爭議不斷,甚至創作假新聞,前後共扛了200多件官司,他在離開《壹週刊》、創辦《鏡週刊》前,還連續刊登多篇道歉啟事,對象包括前副總統吳敦義等人。《壹週刊》初創時期,就以「露天搖頭性愛派對」為題,誣指藝人小S等人參加染毒的別墅泳池趴,等同利用煽情的假新聞打知名度、衝銷量,遭最高法院判刑定讞。此外,裴偉離開《壹週刊》前,《壹週刊》更因報導復興航空(復航)的「澎湖空難」與「南港空難」,鬧得滿城風雨,資深媒體人黃越宏公開痛批,裴偉的「沉淪」與「墮落」,造就一起令人不齒的媒體醜聞案,原來新聞並非「造假」而是「買賣」,更虧裴偉從《壹週刊》離職到《鏡週刊》擔任社長,根本就是「被創業」(被迫創業),而裴偉在新聞下標偏愛「關說」一詞,「莫非本身有此偏好?」當時,《壹週刊》指稱復航的失事客機原本就有瑕疵,恐造成失速墜毀。不過,檢方指出,《壹週刊》在報導前,裴偉與復航董事長林明昇已私下談好空難報導方向,復航並2度掏錢讓《壹週刊》記者到泰國參加模擬機測試,因此懷疑該篇報導是為了替復興航空卸責。為了挽回聲譽,《壹週刊》公開反擊檢方,表示採訪過程中的食宿、模擬機費用都是《壹週刊》支付,且報導是記者主動要做,更咬定檢方的說法只是要撇清沒有洩密,並向法務部嚴正抗議,但此動作被其他媒體解讀為「第四權施壓」。離開待了16年的《壹週刊》後,裴偉創辦《鏡週刊》,只是1年多來,又鬧出許多烏龍報導(詳見「裴偉《鏡週刊》烏龍一堆」表格),這次在文大校長遴選爭議中,《鏡週刊》又遭控伸出黑手搞烏龍,裴偉心中的「第四權」,似乎已成了快速豪取利益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