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思聰
」 我們與惡的距離 林哲熹 精神衛生法 自傷傷人 思覺失調症應思聰在我家1/陽光大男孩被逼退伍成繭居族 2年不洗澡愁煞阿嬤
台劇「我們與惡的距離」劇情精彩、發人省思,當中的角色「應思聰」細膩刻劃思覺失調患者的痛苦,而我國《精神衛生法》規定,患者須有自傷傷人之虞才能強制就醫,也讓許多「沉默的應思聰」被深藏在家中。本刊接獲投訴,25歲的阿華(化名)當兵回來後性情大變,整日把自己關在房內成為繭居族,8旬祖母更因此擔憂成疾,只盼孩子能得到幫助。「他現在像魔鬼一樣,嘴巴會自言自語,我看了真的很害怕。」阿華嬤表示,孫子剛回家時偶爾還會陪同買菜、扛重物,但自我封閉的時間越長,阿華的病情也越發嚴重,他不洗澡、不倒垃圾,頭髮鬍鬚更不曾修剪,整個房間滿是垃圾髒污,家人走過都會聞到一陣惡臭,越發脫序的行為讓全家都膽戰心驚。「社會局、兵役課還有精神科醫師都來過,都沒有辦法。」阿華爸說,他曾向多個單位求救,連台北市議員張茂楠都來關心,還有醫師進入阿華房內,匆匆一瞥就能斷定是思覺失調症,倘若未及時治療,對他大腦的損害將越嚴重,無奈礙於法規限制,無法將他強制就醫。去年12月底,本刊造訪阿華爸與祖母的工作地點,當日的台北出現難得陽光,終於結束連日的低溫與潮濕,但罕見的溫暖並沒有照射進2位長者的心裡,想到「心肝寶貝」懷著報效國家的理想投筆從戎,如今竟成為足不出戶的「繭居族」,他們同樣飽受折磨。「希望上天保佑我們阿華,錢賺多賺少不要緊,只要他健康快樂就好。」記者抵達時,阿華嬤正拿著三柱清香向供奉的神明喃喃祈禱,一字一句都訴說著為人長輩最真摯的心願,她怎麼也想不到,曾經帥氣斯文、人人誇獎的「乖孫」,有朝一日會變成長髮凌亂、拒絕洗澡的「都市野人」。阿華爸回憶,阿華在大家庭中長大,自幼個性內向害羞,但他身量挺拔、笑容靦腆,從小就深得眾姑姑和阿姨的喜愛,他大學期間曾到高級餐廳當服務生,當時還經常與朋友同事去唱歌出遊,交友互動都十分正常,原期盼這個小兒子有個正當工作安穩一生,沒想到當志願役從軍後竟毀了他一生。阿華爸說,兒子大學時不想繼續被關在學術象牙塔中,決定休學投身軍旅,阿嬤原本十分反對,但他尊重孩子的想法,阿華也在2018年進入部隊,更自願為國鎮守前線,到「國之北疆」東引島忍受刺骨低溫與強勁寒風,放假還會帶著馬祖特產回家探望,正當家人逐漸放心時,意外卻在2019年發生。據了解,阿華在2019年9月間因不明原因失蹤,軍方發現後立刻報警並調閱通聯,最終才在島上一角找到人,但在哪尋獲、如何找到都未與家屬清楚說明,阿華被發現後,立刻送往北投國軍醫院醫治,部隊更明言禁止他回去服役,阿華最終只能在前年初被迫不光榮退伍返家。阿華2018年主動請纓到馬祖東引為國鎮守疆土,卻疑似在軍旅中遭受刺激而性情大變。(示意圖/報系資料照)巨大的變故給了阿華強烈打擊,他回家後立刻把自己關進房間,絕大多數時間皆不與外人接觸,僅過年圍爐有出來一起吃飯,阿華爸多次想與兒子溝通皆未獲正面回應,原以為歲月能消弭兒子心中的傷痕,讓他自己「想清楚、冷靜一點」就能重新開始,阿華的情況卻每況愈下。阿華嬤提到,她每天會在餐桌上放200元,阿華則會在半夜凌晨出門,拿這筆錢去超商買飲料、便當和香菸,倘若真偶遇家人,就會像「老鼠碰到貓」般立刻躲閃,她曾試圖進房間幫忙整理,但遭孫子阻止還被推出房門,她無數次站在阿華的房門外難過落淚,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最終只能黯然離去。本刊調查,《精神衛生法》第32條規定,若發現疑似精神病患有自傷、傷人或可能舉動時,得由警察、消防及衛生單位會同家屬護送至「指定強制就醫責任醫院」就醫,但阿華封閉自我的舉動不符合上述條件,家屬四處求助皆吃閉門羹,只能看著阿華的情況越發惡化。「只要他會洗澡,就好了。」阿華嬤表示,她對這個孫子別無所求,找不找工作也不要緊,只期盼相關單位能伸出援手,讓孩子能得到應有的醫療照顧,別讓愛孫的大好歲月就此埋沒在陰暗骯髒的房間中。台劇「我們與惡的距離」細膩刻劃思覺失調患者的痛苦,當中角色「應思聰」發人深省。(圖/翻攝公視)
應思聰在我家2/遭家暴刺激精神異常 高雄「阿月姊」成擾鄰狂無法管
《精神衛生法》1月中通過修正草案,行政院強調此次大修是以強化社會安全網和推動心理健康促進為宗旨,本刊卻發現,全台有許多患者在無「自傷傷人」之虞下,即使生病仍無法獲助,其親友鄰居更飽受影響,如高雄婦人阿月(化名),她遭受家暴性情大變,母喪後精神越發不穩,常深夜摔家具到巷弄內,製造噪音更有公安疑慮,卻始終無法可管,成為鄰里間的「不定時炸彈」。台劇「我們與惡的距離」劇情精彩、發人省思,當中的角色「應思聰」細膩刻劃「思覺失調」患者的痛苦,而我國《精神衛生法》規定,患者須有自傷傷人之虞才能強制就醫,也讓許多「沉默的應思聰」潛藏在社會各角落,不知何時何地會突然爆發傷人。高雄婦人阿月(化名)因家暴和接連變故而精神失常,時常會在深夜大吼、砸東西,成為鄰里間的頭痛人物。(圖/宋岱融攝)「晚上聽到她在砸東西,偶爾還會哭、大叫,真的跟女鬼一樣。」與阿月比鄰而居二十多年的小榮(化名)透露,阿月長年來沒有工作,靠領政府補助維生,阿月的丈夫則是當地知名的「浪蕩子」,無業軟爛還有許多惡習,甚至會對妻小施暴,夫妻倆分合多年,阿月也越發精神不穩。小榮說,阿月的老母親以前還會約束女兒的行為,但在丈夫和媽媽接連去世後,阿月行為更加脫序,連兒子都無法忍受而選擇搬到朋友家住,她平時獨居在家、日夜顛倒,總會在深夜時大呼小叫,還數度從頂樓丟擲桌椅家具,但沒有人因此受傷,報警也只有威嚇效果,附近居民早已不堪其擾。本刊調查,阿月是當地的知名人物,超商店員、便當店老闆娘以及飲料攤販都認得她,鄰里間認為她可憐又可悲,附近的商家過去還會免費提供食物飲水,一片好心換來的卻是無情詛咒。「她嘴巴很壞,指名要貴的吃,不給就會在店門口罵街。」便當店老闆娘無奈表示,過去有好心人曾資助阿月三餐,贊助停止後她原也歡迎這個「苦命人」來吃飯,但阿月專挑較高價的菜色,店家考慮成本和營養均衡曾制止,阿月竟直接破口大罵,連「全家死光光」這種話都說出口,久而久之就不再同意阿月上門。在記者採訪時,讓附近住戶「百感交集」的阿月也來到便當店前,只見她在微寒的天仍穿著單薄的短褲衣衫,手腳四肢被大片白斑覆蓋,腳掌更微微變形,她看著菜色的眼神透露渴望,記者見狀連忙買來便當讓她享用,她的話語雖含糊不清,仍不忘記連連致謝,難以相信這個瘦弱的6旬婦人竟是鄰里眼中的「頭痛人物」,場景令人五味雜陳。「政府像這種的就不好好照顧,我們只能盡量做,又能說什麼?」當地里長邱滄來也已關心阿月多年,他透露,阿月身世坎坷,還曾遇上無良仲介試圖用50萬騙走她名下的透天厝,所幸被他即時發現制止,而阿月造成附近鄰里困擾,但因為沒有「自傷傷人」也無法強制就醫,只能由鄰居間相互照應,包容這個「病人」。阿月精神失常卻又無法得到良好照顧,時常罵人砸東西外,還會徒步十多公里「閒晃」,腳掌疑似因此腫脹變形。(圖/宋代融攝)
應思聰在我家3/帥氣小哥成「都市原始人」 議員籲修法救孩子
台北市25歲志願役阿華(化名)在服役期間疑似受到刺激而精神不穩定,遭強制退伍後性格大變,如今繭居家中長達2年,平時閉門不出還不洗澡、拒絕與家人溝通,卻因不符「自傷傷人」條件而無法強制就醫,讓8旬祖母操碎了心,台北市議員張茂楠呼籲,《精神衛生法》應更加完善,讓被隱藏的黑數都能得到幫助。2019年播出的台劇「我們與惡的距離」,當中的角色「應思聰」細膩刻劃「思覺失調」患者的痛苦,而我國《精神衛生法》規定,患者須有自傷傷人之虞才能強制就醫,而這些「應思聰們」難保何時何地會突然爆發傷人。本刊調查,阿華長相帥氣、個性斯文,2018年懷著報效國家的理想投身軍旅,2019年底突然精神不穩遭強制退伍,返家後開始把自己關進房內,拒絕與家人說話外,還不洗澡、不整理,家人行經他的房門都會聞到陣陣惡臭,景況宛如「都市原始人」,家屬四處求援,兵役課、社會局和衛生局卻都愛莫能助。「法律規定,強制送醫就是要有衝突,阿嬤怎麼會捨得。」張茂楠表示,根據《精神衛生法》,患者得先出現自傷、傷人或成為地方上的危險人物,才有可能將他強制送醫診斷,但家屬不願見到過激舉動,更害怕「捅了這個蜂窩」後果將不堪設想,只能眼睜睜看著阿華虛耗人生。張茂楠提到,阿華的案例也反映了《精神衛生法》修正的重要性,對於這種沒有紀錄的個案,衛生局應專案管理,安排心理醫生或輔導師定期輔導,盡最大努力協助患者得到幫助,「不然他才20幾歲,家庭和國家要養他多久?」張茂楠也斷言,阿華不會是個案,在社會還有許多黑數沒被發現,倘若這樣的患者出現在高風險家庭,稍有不慎便會演變成社會案件,希望衛生單位能即時深入各角落,讓預防重於治療,阻止悲劇發生。台北市議員張茂楠呼籲《精神衛生法》應修正的更加完善,面對沒有紀錄的個案則該專案管理,給予這些「黑數」最大幫助。(圖/方萬民攝)精神科醫生楊聰財則表示,部分個案缺乏病識感,他們不覺得自己有病,但已出現人際關係退縮、大腦功能退步、關在家裡等症狀,家屬應動之以情,用商量、引導的方式協助就醫,如果患者真的不願配合,家屬也可到精神科門診拿無色無味的藥水,滴在湯水中給患者服用,讓他們初步得到幫助。「臨床的實務上,可能有些人就需要這樣陪伴著。」楊聰財說,有些患者無法及時就醫,但他們的病情會慢性化,長久下來可能會出現幻覺、被害妄想、幻聽和自言自語等正性症狀,以及表情淡漠、對什麼事情都失去興趣的負性症狀,在這過程中,家屬能做的只有耐心等待。楊聰財也提到,倘若家屬先斷絕阿華的金援,他或許就會開始配合家裡的飲食,屆時就有機會投藥,也可能患者會因不順心而爭執吵鬧,家屬可針對他情緒不穩情況加以記錄,倘若真有失控行為,就能啟動強制就醫。楊聰財表示,精神病患也有人權,但大眾無法預測患者在發病時的行為,才會設定「自傷傷人」作為強制就醫的重要考量,而目前《精神衛生法》上有強制社區治療,但患者也必須符合症狀時常不穩、有反覆住院需要和安全考慮才能啟動,他也坦言,目前醫療體系難以直接介入阿華的狀況。精神科醫師楊聰財建議,患者如沒有病識感,家屬可到門診取得無色無味的藥水,加進湯水中給患者服用給予協助。(圖/報系資料照)
林哲熹 夫唱婦隨街頭放閃
林哲熹去年以台劇《我們與惡的距離》思覺失調症患者「應思聰」一角入圍金鐘獎,典禮後他在臉書上傳合照,曝光與他交往超過7年的平面模特兒女友Cindy,日前小倆口到華山光點出席活動,林哲熹逢人就介紹「這是我女朋友」,態度相當公開。戴著口罩的林哲熹與女友,沿路上有說有笑,看得出來感情很好;活動結束後,兩人也大方輪流與導演孫啟明及其他人合照,遇到熟人時,女友還會特地拉下口罩熱情打招呼,夫唱婦隨相當融入林哲熹的生活圈。(圖/本刊攝影組)
槓龜文偷放閃 林哲熹6年女友曝光
新生代大勢男演員林哲熹,在《我們與惡的距離》飾演患有思覺失調症的應思聰,演技精湛令人印象深刻,也因此入圍金鐘獎最佳男配角。雖然敲鐘失利,但典禮後他在臉書貼出後台照片,感謝家人朋友,意外讓圈外正妹女友曝光。典禮結束隔天,林哲熹在臉書貼出與父母及工作人員在金鐘獎後台的合照,其中,站在他媽媽旁邊的正妹,據了解是他的女友Cindy,看得出兩人的關係,早已獲得家長認同。金鐘獎結束後,林哲熹在臉書放上當天與爸媽、工作人員的合照,也讓女友Cindy正面曝光。(圖/翻攝自臉書)在《我們與惡的距離》中,林哲熹對曾沛慈哭喊「為什麼是我」的這場戲,逼哭不少觀眾。(圖/報系資料照)在林哲熹的金鐘心得文中,可以得知爸媽和女友Cindy,金鐘獎當天都在後台為他加油集氣。他在文中還告白:「演員不辛苦,最辛苦的是身邊的人,對不起讓你們坐了那麼久,謝謝你們一直陪著我。我有時候會覺得,我的生命好像就是要燃燒在演戲上,但我的生命裡不能沒有你們。」看得出Cindy在他心中的地位。據了解,林哲熹6年前就讀北藝大戲劇系時,就開始和Cindy交往。他對這段戀情很小心呵護,剛入行時,還會發些女友的照片或日常對話,走紅後為了保護對方,他便轉趨低調、鮮少放閃。「TRASH」樂團的吉他手林頤原,是林哲熹的親哥哥,他曾帶媽媽和Cindy一起去看哥哥演出。(圖/翻攝自IG)Cindy的臉書封面,是用自己當模特兒的照片。(圖/翻攝自臉書)有雙漂亮大眼睛的Cindy,鼻子高挺,配上櫻桃小嘴和瓜子臉,絕對算得上是正妹,她的臉書也有秀出接案當平面模特兒的照片。知情者透露,前幾年林哲熹工作量不穩定、演員定位還不明確時,偶爾會陷入「是否該繼續」的疑惑,但Cindy總是鼓勵他,讓林哲熹漸漸擺脫低潮。林哲熹曾說,自己不是浪漫的男人,比較注重日常互動,會把小事情記在心上,偶爾送送花。他知道Cindy不特別追求名牌,但他仍會想買一點高檔的禮物送她,不是因為虛榮,只是希望滿足了物質慾望後,兩人的心靈能更為緊密交流。
林哲熹親赴醫院實習 暖心聽病友訴說
林哲熹憑藉著電視劇《我們與惡的距離》備受矚目,更入圍本屆金鐘獎最佳男配角獎,他日前透露,雖然大家都說自己爆紅,但自認沒有想像中誇張,「還是有很多人不認識我,希望接下來還能有更多好作品被大家認識。」回憶起為演出思覺失調症患者,他曾實地去醫院實習,聽病患分享服藥心情,「吃藥會讓他們無法工作,沒辦法活得像一個人,藥物副作用會讓他們產生想睡覺或是面對各種反應遲頓,生理反應幾乎降為零,但病患又不想這樣,這是一個無解的循環。」林哲熹在劇中飾演思覺失調症患者應思聰。(圖/friDay影音提供)林哲熹坦言聽到病患訴說,心中相當震撼,因此在飾演罹患思覺失調症應思聰這個角色時,把病患過的痛苦與糾結情節一一演出,感慨「病患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活一天算一天。」他也談及金鐘獎入圍公布當下,林哲熹與經紀團隊正在開會,並透過影片拍攝來記錄自己當下反應,若是沒入圍?笑說就紀錄自己失落的樣子,「不論開心或難過,僅想記錄自己重要的瞬間。」而林哲熹爸媽當時人在義大利遊玩,但也準時鎖定入圍訊息,立即傳了祝賀訊息「你是我們的驕傲」,林哲熹收到簡訊後紅了眼眶。至於有無開始研究強運法寶?林哲熹笑說自己沒有特別去研究穿紅內褲等增強得獎運的方式,認為這樣反而會更有壓力,「一切交給評審。」自己也還沒夢到沒有得獎的夢。他近期趁空檔休了出道三年以來第一段長假,甚至動了去冰島看極光的念頭,只因為年初看到了韓星河正宇的訪問,深受他「走路哲學」的影響,透過身體的感受,把被自己遺忘的嗅覺、疲倦等生活感官透過走路重新喚醒,體悟到萬事萬物都要從最根本基礎思考的重要性。《我們與惡的距離》即日起friDay影音全劇上架。
《與惡》三男搶金鐘男配 林哲熹走過陰鬱期:我想得獎
《我們與惡的距離》日前在第54屆電視金鐘獎入圍名單中強勢拿下14項,包括最佳男主角、最佳女主角、最佳導演、最佳編劇等,而在最佳男配角中,該劇就有林哲熹、溫昇豪、宏都拉斯三位演員共同角逐。林哲熹得知入圍當天,與友人開心的在客廳跳上跳下,他坦言:「講真實的心情就是很想得!」 林哲熹(左)模仿思覺失調患者的眼神,一度造成兩眼視差的後遺症。(圖/公視提供)其實,林哲熹曾在工作上放上太多期待,而希望落空時則感到無比的失望,這段陰鬱期也讓他總是告訴自己:「不期不待沒有傷害」,他也認為若是沒有特別期待,反而會有意外的禮物。不過如今的他樂觀許多,直言希望這次能拿下金鐘獎,他務實的說:「獎項對於演員雖不是最重要,但滿重要的,在實質上對工作機會也會有差別,現階段的我很希望能得獎。」林哲熹(右)與曾沛慈劇中演出姊弟,兩人皆入圍金鐘獎。(圖/公視提供)林哲熹在《與惡》中精采詮釋患有思覺失調症(精神分裂)的應思聰,和同劇演員們開心飆戲,私下大夥也培養出好感情,他表示,若此次溫昇豪或宏都拉斯拿獎,他還是會很開心,「畢竟最重要的是大家一起完成一個作品。」他說:「(金鐘獎)是慶功宴,像是派對一樣,讓大家還能聚在一起。」
【見鬼人生1】辦離婚手續那天 她在老公身上看見第一隻鬼
農曆7月剛過,鬼門已關,但對思覺失調症患者來說,幻聽、幻覺讓他們彷彿天天見鬼。其實,無論是小燈泡案件,還是最近的嘉義殺警案,當大眾撻伐兇手冷血時,其實也該了解思覺失調症患者的無奈,他們無從選擇地展開見鬼人生,又無可奈何地被大眾誤解,最後的最後,竟發現政府對他們全然忽視。電視劇《我們與惡的距離》中的應思聰,因事業不順遂,壓力過大之下罹患思覺失調症。為了去汙名化,精神分裂症更名為「思覺失調症」,電視劇《我們與惡的距離》中,衝進幼稚園挾持小孩的「應思聰」,就是此疾病患者。本刊記者前往位於桃園的思覺失調症患者康復之家,傾聽病患經歷的患難與無助。採訪當天,負責人楊佩珊前來迎接,她的身後是願意受訪的丁丁與演勇,記者連忙打招呼,並介紹一旁的攝影師。「咦?今天還要照相啊?」丁丁略為驚訝地問。「那可以嗎?」記者趕緊徵詢她的意見,最後丁丁無所謂地聳肩說,「好吧!」桃園思覺失調症患者康復之家負責人楊佩珊。丁丁30歲那年與老公結婚。「我跟他在同一家工廠上班,就這樣戀愛結婚,那時他對我真的很好。」新婚甜蜜的日子不久,丁丁立刻被催促著生孩子,但將近13公分的子宮肌瘤一次次讓兩夫妻失望,丁丁不敢開刀,絕望之餘便對老公說:「沒關係,是我不好,生不出孩子,你可以去找別的女人。」不久,丁丁果然在家門口看到女人的鞋子,她明白老公真的帶女人回家了,「從此之後,我只要看到門口有女鞋就不回家,到處去洗碗、打工,晚上看到鞋子不見才回家。」丁丁表情調皮地講著往事,彷彿這只是場貓抓老鼠的追逐遊戲,不過最終結局是老鼠被捉到了,而且從此走入惡夢。「有一天,我聽說那女人生了一個兒子,所以我跟老公說現在已經沒有第二條路走了,我們離婚,讓小孩有個戶口。」就算現在病況穩定,丁丁仍然堅信康復之家裡的「冤親債主」相當多。聽丁丁這樣說,老公沉默不說話,第二天便開車載著丁丁去辦離婚手續。「汽車搖搖晃晃間,我老公的頭也搖來搖去,突然間後腦杓有兩隻眼睛瞪著我,竟然是一隻鬼!我知道那就是我老公的冤親債主。」老公從此消失了,但大鬼小鬼卻開始走進丁丁的世界。想追蹤最勁爆消息、想掌握最Fashion、最IN的娛樂流行資訊粉絲團按讚:https://www.facebook.com/want.ctw/YouTube訂閱: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ZtUbkty-OfR4_AQ4B0GtQ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