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周大紅人
」 時周大紅人 大紅人 專訪 舞台劇 演員專訪 在成為蝴蝶之前 徐懷鈺(下)/從低谷走出的方法是……
「一個人要認識自己,可能要花十年的時間,才可以找到那一道光。」出道至今這些年,徐懷鈺也經歷過幾次事業的起伏,對於能夠再發新專輯《光致.蛻變》,她也坦言「我也沒想過我還會再出專輯,很多事情不要想,先預設立場後反而會得不到結果」現在歌手要會創作、要會十八般武藝,徐懷鈺自己也有在精進,放了一首自己的創作在新專輯裡,謝謝粉絲們給的忠告,讓她可以身心靈都重新進化。(圖/林士傑攝)「人在低谷的時候,會覺得你好像在裡面走不出來,因為當局者迷嘛,當我落在裡頭的時候會迷失方向,不知道怎麼找到自己,你需要自己去了解,然後去把你身上最黑暗最痛的那一件事情抓出來,然後面對他、指引自己,是要選擇留下還是離開?」徐懷鈺坦言在原生家庭裡都是扮演姊姊的角色,當久了什麼都給、然後迷失了方向,而且當初家人並不支持他走這演藝圈這條路,徐懷鈺才發現得跟好好聊個天、一聊就聊了10年……「我必須要知道我自己是要走這一個路的,然後不管遇到再多的困難,或者是就算年紀大了,然後旁邊的人會嬉笑你,但我覺得自己是最重要的,你要有一顆堅定的心,因為我找到自己的那一個光。」曾經因為太被需要,徐懷鈺都沒有好好照顧自己,漸漸地也變成被忽略的人,想通了、懂了、蛻變了,就知道自己該留下還是離開了,因為了解了最支持自己的人只有自己,每走一步就好好想得深遠點,評估好之後可能將會面對的好事壞事,這樣得失心才不會太重,找到一個自在的平均值。(圖/林士傑攝)「歌手」徐懷鈺真的很常被罵,突然消失一陣子也被罵,結果是跑去演戲了,好不容易發片了也被罵,結果音樂走得太前面,招來兩極反應,他回憶2001年推出的《Miss Right》,有陳珊妮等厲害的音樂人,現在很多人覺得專輯很好聽,但當年也是罵成一片,「我的歌就是大家當時聽的時候,就會覺得太前面了,然後後來出《Bad Girl》評價也是很後面,到17年後大家才說『我覺得那張專輯裡面也有很多很好聽的歌』,唯一第一名的就是裡面的單曲〈心中的遺憾〉。」還有一次徐懷鈺的消失,是真的身體出了狀況,拍戲時頸椎受傷開刀,人生真的掉到谷底,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唱歌,連能不能出唱片都沒得想,只能聽醫生的話乖乖復健重訓,後來到了疫情期間更勤跑健身房,用三年的時間養出了肌肉,原本因為受傷連腳都踢不起來的徐懷鈺,這次為了新專輯可以跳Dance Break,咬著牙撐過低谷,蝴蝶終將迎來蛻變。(圖/林士傑攝)專訪中徐懷鈺除了大方分享身為歌手、身為演員的心態,也透露參加《乘風破浪的姐姐》時不少有趣回憶,怎麼學會海豚音、怎麼打開心房結交了A-Lin、Ella等好友,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睽違17年再度發片的徐懷鈺,有很多故事跟心情想跟粉絲們分享。(圖/林士傑攝)
專訪 留下快樂的事就好 江美琪(下)/樂觀的人生過了就過了
「我覺得當我每一次在進錄音室,拿到新歌、發了專輯,然後在舞台上唱歌的每一個moment,我就會覺得可以做自己的事情真的是快樂的,因為我覺得不見得每一個人在人生當中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事情,即便我有時候還是會有一些負面的情緒,但我都會轉念,我就覺得其實我真的很幸運,我做我自己喜歡的事情,我用音樂去記錄,我從19歲一直到現在的人生整個過程,我每當聽到哪一首歌的時候,我就想到我曾經遇到了什麼事情……」在歌唱事業最低潮的時候,江美琪曾經有一段時間不知道何去何從,平常照顧自己同事離職了,將近半年完全是沒有工作的狀態,除了同事以外沒有人脈、沒有朋友,姐姐問她:「妹妹還是妳不要走這一條路啊?雖然妳很喜歡唱歌,但個性好像也不是很適合……」話出口的心意可能是在保護江美琪的立場,但當下聽到只覺得很難過、沒有被支持。「我常常都覺得歌手其實有時候蠻孤單的,那個孤單是來自於妳在舞台上的時候,妳很享受大家給你的掌聲,大家喜歡聽妳的歌,但多數的時候妳會覺得自己很還蠻孤單的。」(圖/林士傑攝)不當歌手的江美琪會幹嘛?她自己曾認真想過這一題,學生時念服裝科系,也在服飾店打過工,加上喜歡跟人聊天互動,或許服務業會是出路,就是一個靜不下來的人,身為歌手喜歡站在台上唱歌、聊起跟歌迷的互動又是很多很難忘的回憶,陪著誰度過低潮、陪著誰給予勇氣,江美琪一件件說出來,結果都是暖暖的、難忘的。「我發現我這個個性跟我爸很像,我爸爸也是一個很蠻樂觀的人,也是大嗓門,然後說話也很幽默,然後他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曾經經歷過,比如說被倒錢,他也是這樣走過來,很辛苦過,所以我覺得我爸在看待這件事情,包括我們長大之後他跟我們分享這件事情,他都笑笑地講,就覺得人生就是會經歷過這件事情,他就很豁達,覺得這種個性好棒,反正這都是人生過程,過了就過了。」「我覺得唱歌本身就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然後我覺得可以用我的音樂陪伴大家,這是我當歌手覺得自己最有價值、最有成就感的事情,當大家聽到你的歌的時候,會跟妳分享很多他們聽到歌的故事,我會覺得很感動。」(圖/林士傑攝)帶著時隔6年推出的新專輯《圓的?圓的!》受訪,江美琪25年的歌手歷程回頭看雖然不少困境跟挫折,但現在帶在身上的,都只有快樂跟值得回憶的事,新專輯除了療癒人心的的〈圓的?圓的!〉,有跟媽媽合作的〈白飯〉、9歲兒子也有參與的〈幸福有如平常一日〉等作品,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來聽歌手江美琪的25年,帶有多少感動跟回味。也請歌迷到YouTube頻道留言,告訴我們江美琪的音樂帶給你什麼樣的感動跟力量?另外,我們也想尋找一位叫做Jeffery的歌迷,告訴江美琪你現在過得好不好?小美還記得你,希望能夠見到健康幸福的你。(圖/林士傑攝)
專訪 感性出走 宋偉恩(下)/現在對自己夠有自信了嗎?
每個人都會有遇到低潮的時候,重點是要怎麼面對跟度過那個時期,宋偉恩去年底做了《如果告別 宋偉恩SOLO獨奏會》,有人覺得熱血、有人覺得自我、甚至有好朋友因此從身邊離開,在心情最低落的時候,他接拍了《生日快樂》與《血.拾人生》兩部作品,讓宋偉恩重新審視自己的人生,慢慢釋放出自己感性的那面。「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掉進去角色是在《生日快樂》,某次拍了整天的戲,上了高鐵準備回台北,站在自由座車廂間的玄關,因為剛剛拍了一場情緒超重的戲,默默在車上有想哭的感覺,我趕快在私人臉書寫下小日記,因為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以往只是哭戲哭一哭覺得很累,但剛剛拍的可能真的太深刻了,我有驚訝到,像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其實還蠻開心的,我好像終於有一點點掉進那個角色、那個故事的感覺,以前就覺得是在演戲,可能就是這一年來一直在消化轉變的過程吧,到拍《血.拾人生》又更多,就覺得太過癮了,我好像因緣際會突破了那道我一直過不去的關卡。」(圖/林士傑攝)問宋偉恩現在對自己夠有自信了嗎?自己卻覺得還不夠,不管是表演的時候、或是生活,反而在做幕後的事情是有自信的,剪接、做導演的事情、鑑賞作品……開心到可以陷入其中,再累都可以撐著不去睡覺,但身為「演員」的宋偉恩到了日常,有時會覺得自己很醜、有時沒化妝覺得會讓粉絲失望,就怕真實的樣貌不是大家理想中的樣子,這個過程還在轉化中,但距離非常有自信的狀態,還有一點點距離要努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嗜好啊、喜好啊什麼的,但是因為這個就是你熱愛的事情,你就好好努力去做,我身邊也有在做製作的朋友,認真的說他們如果又要再拍BL劇的話,問我要不要當導演?當然有一天我覺得自己能量夠了,我也會很想做這件事情,但我現在不敢,我就當他們是在開玩笑,我沒有表現出這件事情我有意願,因為我覺得我現在能量還遠遠不及於做那件事情。」(圖/林士傑攝)自覺信心跟能力還沒有等比往上提升,宋偉恩還需要點時間提升自信,個性有點怕生、有點沒安全感,也曾經有想過很自信地活在這個世界的路上,但往往就會被現實面狠狠打了一巴掌而退縮,感性的一面不敵殘酷的一面,只好自己試著舔舐傷口慢慢恢復,「然後就會把自己先暫時關起來,很感謝身邊很多朋友都理解我這一點不然我現在應該超孤單的」。宋偉恩透露7月時嘗試了催眠,想聽聽自己內在的聲音,以前腦海中浮現出什麼,常就卡著不知道該不該說、該不該做,現在越來越遵從內在的聲音,相信自己的直覺,活得越來越感性了,他透露之前開車參加聚會,全場十多人都在喝酒,朋友也勸他找代駕就好,但宋偉恩的心裡告訴他「不要喝」,當晚真的就滴酒不沾,就算身在一群微醺的人之中會有點格格不入,但卻很自在,因為實實在在完成了心裡在告訴你的事,一旦決定走出限制自己的觀念也好、刻板印象也好、人情壓力也好,面對自己感性的那面,才能好好跟自己繼續相處下去。(圖/林士傑攝)讓宋偉恩拍得非常過癮的大愛劇《血.拾人生》即將正式播出,專訪中他也聊到決定挑戰劇中角色的心路歷程、覺得最困難的部分,宋偉恩並分享了自己的自在跟不安、自信跟鬆弛,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一起來認識角色背後,真實又感性的宋偉恩。※飲酒過量,有害健康,未滿18歲請勿飲酒。(圖/林士傑攝)
專訪 感性出走 宋偉恩(上)/最近是不是剛離開一個沉重的角色?
一直以為自己是理工腦的宋偉恩,這兩年漸漸被打破這個想法,或許塑造角色、解讀劇本需要理性思考,但當揮灑創作時,感性的能量更重要,以前不自知,無意識地壓抑、忽略,當人生中的某個轉折點出現時,那個改變擋都擋不住。面對自己的大腦,剖開他、直視他,才能走出真正屬於自己的樣子,不管是事業,還是人生。「大概這一兩年來我才發現,其實我以前好少這麼趨近於一個角色,我覺得我控制得超好,不可能哭到收不起來,但是直到去年底,我做了一場《如果告別宋偉恩SOLO獨奏會》,大概半個小時,整個場上只有我自己,我要講一個關於我自己的故事,辦了一場我自己的生前告別式,在排練跟演出的這段時間,我才意識到我其實好像沒有真的掉進任何一個角色過……」(圖/林士傑攝)有的人是會掉進角色,然後在裡面自在揮灑,可是宋偉恩過往都只是在「扮演」,沒有進去過,這才驚覺自己的不足,就像是擋在往前的一堵牆,扎扎實實地就在眼前,看到了當然要想辦法穿過去,「我試圖地想要跟趨近於我飾演的角色,然後也發現那道牆慢慢開始崩解掉了,我好像用了另外一個我不熟悉的方式去靠近角色,才得到了新的東西新的想法,不同的化學效應都發生了。」宋偉恩回憶陸續拍了大愛電視推出的《生日快樂》與即將上檔的《血.拾人生》,都是在探討生離死別的故事,為了詮釋罹癌角色,拍《生日快樂》時兩個月的時間待在台中,宋媽媽每天煮水煮餐幫宋偉恩極端瘦身,前前後後瘦了差不多10公斤,讓他可以慢慢上《血.拾人生》的軌道,扮演真實存在的人物「朱頤」。(圖/林士傑攝)「《血.拾人生》是我至今拍過最過癮的作品,拍戲會辛苦的原因太多,這次是在趨近角色的過程中,那種抗拒自己會不小心整個被帶進去的狀態滿辛苦的。」有段時間拍攝團隊移師花蓮拍攝重要場景,光是大家一起讀劇本念台詞宋偉恩就會痛哭流涕,只能盡量壓抑不要影響拍片,幾次讓導演、攝影師等人在現場大喊:「走戲而已,回來回來。」等回到飯店休息,宋偉恩突然笑了:「我突然覺得攝影師好像道士,好像我在現場不小心被什麼附身或是去到哪個地方,他大聲斥喝我回來,就好像瞬間被打醒,從幻覺切回現實,感謝這些人陪著我經歷這麼深刻、這麼沉重的故事。」接連拍了幾部沉重的作品,殺青後過了一個月,宋偉恩有次為舞台劇拍照,現場久未見面的演員朋友對他說:「你最近是不是剛離開一個沉重的角色?」以為過去了,但其實沒有,與其辛苦地繼續待著,朋友建議他出去走走,宋偉恩跟公司請了假、出了幾趟國,讓情緒在異鄉消化掉。(圖/林士傑攝)「也是在旅行的過程中發現很多東西很適合放在表演裡,因為我在過程中很放鬆、感官打得很開,比如日本的紅燈的聲音、建築,濟州島的美景、海水的味道……不管是視覺還是嗅覺的刺激,對我來說都打得很開,這個狀態如果移置在我的表演裡,會有很不錯的表現。」慢慢找到自己感性的部分,不只是工作,甚至是人生,遇到了瓶頸、壓抑,就出走吧,去看看跟自己日常完全不同的世界,擁抱感性的自己,感受自己從未發現的柔軟跟溫度。(圖/林士傑攝)宋偉恩生日:12月20日2018年憑《翻牆的記憶》入圍第53屆金鐘獎戲劇節目新進演員獎曾拍攝《飛魚高校生》《HIStory3:那一天》《俗女養成季》1、2季《我和我的鋼四壁》等戲劇作品及舞台劇作品大愛電視台《血.拾人生》即將於12月23日推出
專訪 過去的角色與未來的人生 曾莞婷(下)/不需要靠別人為我打分數,而是我怎麼樣去看自己的價值
「演過那麼多不同角色,我覺得非常過癮,因為一般人就只能過這樣的人生,但是我可以去過很多不同的人生,在同樣的空間裡面,醞釀著這麼多不同的人種,然後她們所發生的事情,然後她們在面對事情的態度跟心境,我覺得幫助到我真實人生蠻多的,有時候真的是戲如人生、人生如戲,也很難抽離開來,所以我有發現近期我每完成一個角色,個性好像就會有一些些的轉變,都會影響到我現實的生活。」(圖/林士傑攝)曾莞婷透露跟演員朋友聊天,對方在演一些沉重角色的時候,那些情緒埋在潛意識裡,兩年後、三年後突然覺得「為什麼我不快樂?為什麼我好像再怎麼笑都好像只是表皮?我找不到內心深層的自己?」當初以為已經說再見的角色,在某個時刻又突然左右自己的情緒,當演員很過癮、也很危險。她舉例參演的電視劇《影后》,因為劇中詮釋的就是女明星,太貼近真實的自己了,近到滲入了皮膚,觀念、想法都會被角色給影響,也比如電影《鬼們之蝴蝶大廈》,曾莞婷是被家暴害死的孕婦,她回想起有位姊妹懷孕六個月後小孩心跳停止,一路陪著她的那段時間,把那個眼見的痛帶入角色,戲拍完了再怎麼想平復自己的心情,但整個過程仍會讓她思考很多事。(圖/林士傑攝)「而且妳會發現很多的無奈,就是很多事情已經覺得準備好了,但是一個天意、或者是某一件事情突如其來的發生,就可能改變原本想像中的一切,所以我越來越知道怎麼樣把握當下跟珍惜眼前的一切。」曾莞婷思考著要怎麼要過自己的人生,前半段為了照顧家庭而忙於工作,連跟朋友相處的時間都很少、現在感情也空白,當那個只能往前衝的時候過了,開始回歸本身時,想要怎麼生活?想要做的是什麼樣的人?「我現在會比較有一種隨遇而安也好,或者是就覺得沒有必要把自己逼得這麼急,放慢腳步然後去探索,去看去學習,我覺得這也是滿好的。」(圖/林士傑攝)重新歸零、重新審視自己的生活,低頭猛衝的金牛座知道可以喘口氣了,開始想著什麼是自己想要的,不想要的知道該拒絕、放過自己了。「其實我覺得『演員曾莞婷』這條路看起來好像很漫長,但是又滿短暫的,好像一眨眼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就已經走到了現在,但是我會覺得很可惜的是,能讓人家記憶的作品那又有幾部?然後到現在,曾婉婷對於這個圈子來說,還有沒有重要性跟意義?如果她現在離開了或者是沒有在這個舞台了,還會有多少人記得她?或者是會很懷念?或者是很想要再看到她?我現在心境反而會開始走那種比較我想要多了解自己的價值,不是說我需要靠別人為我打分數、去定我自己的價值,而是我自己怎麼樣去看自己的價值。」(圖/林士傑攝)身為演員、身為藝人,這些年的歷練跟轉變,讓曾莞婷學會好好面對自己的人生、好好面對各種不同的工作,知道什麼是自己擁有的、也知道什麼是對自己重要的,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一起感受曾莞婷的放鬆與正能量。
專訪 過去的角色與未來的人生 曾莞婷(上)/我發現好像對自己有誤解,怎麼越來越喜歡冒險?
「宇宙能量真的是滿神奇的一件事情,當妳有發願的時候,接連的邀請就來了。」16歲成為演員,接著從小螢幕跨足到電影,有趣的是,至今上檔的電影作品中,曾莞婷演的不是賀歲片就是鬼片,就像最近上檔的《鬼們之蝴蝶大廈》,曾莞婷說,雖然也是鬼片,但她卻是第一次演鬼,演一個被家暴害死的含冤孕婦,宇宙的能量讓她接了那麼多部恐怖片,對曾莞婷來說都是挑戰。「我覺得台灣人對恐怖片是非常喜歡的,然後他們可能也覺得很抒壓,所以在台灣來說是非常有市場,那相對的片量就會比較多一點,我自己會選擇接演恐怖片,是因為我自己也非常愛看,我從小就很喜歡看恐怖片,然後我會去研究中西方的鬼有什麼不同,我覺得很有趣,所以之前是我自己發願,我想說想要嘗試看看這種角色。」(圖/林士傑攝)恐怖片雖然對看的人來說某些程度可以釋放壓力,對演的人來說不輕鬆,曾莞婷在《鬼們之蝴蝶大廈》裡面的特效妝光上妝就要4到5的鐘頭,而且因為場景更換,她一下得演人、一下得扮鬼,不停換妝搞得自己跟特效化妝師都昏了,曾莞婷回憶有一次化妝師分不清脖子上的皮是真的還是假的,一刀剪下去讓她當場掛彩。為什麼要接那麼辛苦的角色?曾莞婷說:「最主要的是一開始導演跟我講劇本,這個劇本是他自己寫的,我就覺得他想要呈現的理念是滿特別的,因為一般的恐怖片,最主要就是嚇人的部分,但是他想要傳達的不是嚇人,是有的時候人比鬼還要可怕,然後還有人的執念這件事,有的時候你就是太執念做一件事情,然後放不下,那個雪球就會越滾越大。」(圖/林士傑攝)辛苦的不只有造型,原本曾莞婷認為自己上戲時全心投入、下戲時可以放鬆歸零,但其實都還在角色跟情緒裡,隔天還要拍,腦子裡都還在轉著工作的事情,帶入生活很難抽離,還好躺上了床能讓自己好好睡覺,她笑說:「因為真的好累……而且我那個時候就已經是在(女鬼的)角色狀態,所以應該害怕的是別人。」雖然演的是恐怖片,曾莞婷很清楚鏡頭裡外的界線,拍了那麼多年的戲,每完成一個角色,就會回歸到曾莞婷本身,那些曾經擦身而過的緣分,全都變成新的能量,讓曾莞婷重新審視自己、跟自己繼續往下走,面對新的劇本、面對一場新的冒險。(圖/林士傑攝)「我以前一直覺得金牛座其實應該是很保守、不是愛冒險型的,可是後來我發現我好像對自己有誤解,就是我怎麼越來越喜歡冒險?然後我為什麼會想要嘗試接演這部戲?我之前的恐怖片就是中邪的狀態、要不然就是被鬼追殺,沒有真的演鬼。然後我覺得雖然是恐怖片,但是不同的嘗試跟不同的角色,當妳在演這個角色的時候,妳是會有很大的發揮跟表演空間的,因為妳就是需要靠想像,或者是在一個自己的時空裡面,怎麼樣去做出表演,可以讓人家感受到害怕,我覺得那種凝聚力是很吸引人的。」(圖/林士傑攝)曾莞婷生日:5月5日曾演出《世間情》《家和萬事興》《親愛壞蛋》《影后》等電視作品,受封「戲劇女神」2016年參演《大顯神威》,陸續演出《大三元》《角頭—浪流連》《化劫》等電影作品2024年11月1日,推出電影《鬼們之蝴蝶大廈》
專訪 給妳們的歌 謝和弦(下)/我長大了,我應該去向過去的自己和解
16歲上台北實現對音樂的夢想,謝和弦用「誠懇」形容現在眼中的自己,年輕時做音樂想炫技、飆高音、饒舌要念很快……每一張專輯都是很躁鬱的謝和弦,剛推出的《2203扣人心弦(下)》反而回到單純,就是為了女兒長大給她們聽、以女兒為出發點。作音樂至今大約20年的時間,問謝和弦把自己的創作分成哪些不同階段?他說「就是當爸爸前跟當爸爸後兩個階段,我覺得是最好的分水嶺,而且我也最喜歡自己當爸爸的狀態,我覺得那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舒服的狀態,像水一樣。」(圖/林士傑攝)剛上台北的時候每個禮拜都要交出一篇創作,累績至今也不少數量,如果沒人買、沒人用,就拿來自己唱或是給老婆唱,甚至要把過去發表的作品調整成女兒會聽會懂的方向,算算至今所有的創作,謝和弦都記得,只要自彈自唱,就能回到當時寫歌的情境。「我覺得音樂創作人或者是藝術家,最棒的回憶方式就是回顧自己的作品,畫畫可能就是看到以前那個時候的自己,我整理以前的demo,就會想到那時候剛上台北的自己是多麼刻苦耐勞。我其實把自己的每一首歌當成自己的小孩這樣重視,然後我就覺得我長大了、我有能力了,我應該去向過去的自己和解,然後再把它完整地呈現出來,以前可能還沒有那個能力,可能是為了生活,那個歌要賣給別人,不能自己唱,但是現在我有能力可以自己做,我要把當時想要呈現的那首創作的狀態,再用成熟的方式呈現出來。」(圖/林士傑攝)初出茅廬的謝和弦,夢想就是要出一張都是自己寫的歌的創作專輯,第一張專輯就作到了,之後每張專輯都作到了,當年背負著家人的不支持、覺得他吃不了苦,還好當時有堅持下來,但那時,其實還不是謝和弦最苦的時候。「我覺得最苦是我生病的時候、我沒有辦法控制我自己的時候,那個是最痛苦的,然後其實也是最好(的時候) ,那時我在療養院住了好一陣子,但我就是告訴自己『我一定要好起來,我一定會好起來,我不要自己這個樣子』。」(圖/林士傑攝)即使在那個最辛苦的時候,謝和弦還是能創作,寫給老婆的〈隱形的翅膀〉就是當時寫下的。「連我去勒戒的時候還寫了〈2203〉,因為在裡面什麼事都不能做,我只能跟自己相處、跟自己的靈魂獨處,我只能一直寫歌,就算沒有樂器我還是想像有樂器,然後在那邊打拍子自己寫歌……」謝和弦毫不避諱聊到自己過去的那段歷程,對他而言很簡單,因為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那個是上個階段的謝和弦,想起來、揮手道別,曾經相處過,但已經走向不同的、更好的人生了。(圖/林士傑攝)前幾年大家心中的謝和弦,爆裂、敢言、充滿了憤怒跟暴衝……他自己也不會迴避那段過去,得罪了誰、傷害了誰,全都了然於胸,但擺脫了桎梏身心的困境,上天給了他新的機會,是運氣也是福氣,在愛中逐漸蛻變、在愛中尋找平靜,可能要撕掉外界給他的標籤短時間比較辛苦,但至少謝和弦願意為愛而改變,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聽謝和弦攤開自己的過去跟現在,還有對女兒們的愛。
專訪 給妳們的歌 謝和弦(上)/想到女兒的未來,會偷偷躲起來流眼淚
這是一封爸爸寫的情書,雖然女兒們還沒到讀書識字的年紀,但文字可以保留、傳達愛,就像謝和弦為了女兒們創作的歌,跟著旋律,就能手舞足蹈樂在其中。謝和弦推出了第8張個人專輯《2203扣人心弦(下)》,他形容:「這是一張很爸氣的專輯,以往我的歌、專輯裡面常常會有髒話,可是這張完全沒有髒話,因為這張專輯是想要給女兒長大以後聽的,讓她從這張專輯去認識她的爸爸是怎樣的音樂人,這張專輯才這樣誕生。」(圖/林士傑攝)既然這張專輯是(下)集,想必曾經有過(上)集,上集專輯在2020年推出,謝和弦坦言「其實當時也沒有規劃下集」,直到女兒出生、知道自己要當爸爸了,才開始準備專輯,那麼多年來也沒想過曲風會轉變成充滿父女感情的路線,既然專輯推出了,就取個(下) ,讓自己的作品有完整性,而且相較起來完全是兩個極端。「大家如果去聽上就是很躁動的謝和弦,然後下就是一張很穩定、很平穩、很成熟的謝和弦」「女兒完全把我的躁鬱症治醫治好了,我以前都會覺得,天吶,這個病、這個症狀會不會困擾著我一輩子,沒想到女兒生出來之後反而沒有這個問題了。」(圖/林士傑攝)生病時候的謝和弦,坦言不太能跟自己相處,因為躁動跟憂鬱常常交互發生,沒辦法心平氣和地控制自己,現在生活中唯一會讓他生氣的點,就是「有蚊子叮我女兒,而我沒有打死那隻蚊子」,因為是公眾人物,而且是惹過不少事的公眾人物,過去謝和弦情緒的極端大家常常在電視上、在報導中看到,當年那個曾經跑了好幾家媒體想找人拚輸贏的謝和弦,現在最想扁的只有蚊子,這也是一種力量,為了愛而轉變的力量。新專輯中還有收錄他高中時的創作、07年曾被唐禹哲收在專輯中的歌曲〈只欠一句我愛你〉,被謝和弦拿回來重新詮釋,隔了那麼多年還沒忘記這首舊作,謝和弦透露在陸陸續續整理自己的創作,即使是以前寫的,還是會調整成讓女兒聽了會懂、會了解的方向,「因為我想到這個歌以後女兒會聽到,就像現在瘦子他們也不好意思在女兒面前唱〈辣台妹〉……」一針見血啊。(圖/林士傑攝)忍不住問謝和弦會不會開始幻想起女兒長大成人後結婚、生小孩……的畫面,他坦言「其實會有」,在當爸了之後變得敏感、容易感動,想到未來的事情特別多愁善感,甚至會偷偷躲起來流眼淚,但請注意一點,謝和弦的大女兒謝音悅2022年出生,小女兒謝音芙今年3月才報到,現在就會讓爸爸想未來想到哭……(圖/林士傑攝)謝和弦生日:4月15日於2009年推出首張個人專輯《雖然很芭樂》並入圍第21屆金曲獎最佳新人獎後陸續推出《於是長大了以後》《要你知道》《像水一樣》等專輯作品2024年推出第8張個人專輯《2203扣人心弦(下)》
專訪 過去成就了現在 邱宇辰(下)/我至少做到了,我心安理得……
「節目團體出來的時候,我原本一直的夢想是我想要當唱跳歌手,並沒有一個志願說想要成為一個很棒的演員、演很多戲,那時候大概也19、20歲的時候,就是真的一心想要表演、想要唱歌、想要跳舞,很喜歡、享受站在舞台上的感覺。」問邱宇辰如果不當藝人會從事什麼職業?他想想還真的沒有答案,出道前唯一一個打工是在加油站當加油員,一個月後就開始上《模范棒棒堂》,太早入行,所有的禮儀、社會化都是在偶像團體、在演藝圈中學到的,年紀越大回頭去看當時,只覺得越虛,因為上了電視節目變成學校名人變得飄飄然,但其實知道自己什麼都不會。「所以長大就會覺得說就算現在接受到掌聲,也要讓自己覺得我可以配得起這個掌聲,所以就要不斷地去進步,不斷地去讓人家覺得你配得到掌聲是因為你的演戲不錯、你的唱歌、你的表演不錯,那我自己才會覺得我OK,我至少做到了,我心安理得,可能沒有你很厲害,但是我表現出來至少有讓某部分的觀眾 覺得我認同你、我覺得你OK 。」(圖/林士傑 攝)從偶像團體入行,曾經的夢想是唱跳歌手,邱宇辰今年因為一部BL劇獲得極大的關注,老天開的門跟窗總是讓人意想不到,既然因為戲劇作品讓大家重新認識了自己,那就繼續挑戰下去,看自己可以到什麼程度吧,而至於唱歌,還因為搭上戲劇有了唱主題曲的機會,兩個都是自己熱愛的事。「我覺得演員是可以伴隨著一生,不管現在到什麼樣的年紀,你可能會接觸不一樣的角色,我覺得歌手本身是你可能小時候真的很喜歡唱歌、然後很喜歡站在舞台上表演,站在舞台上表現給大家看的那種很即時的感覺,很不一樣。」(圖/林士傑 攝)邱宇辰的表演老師曾告訴他:「你很能感同身受別人的事情,所以感覺不像是演的,你很像是去經歷了這件事情」,可能這是老天給的天賦,感受力比別人強一點,聽到故事會有畫面、聽到哽咽會想流淚,邱宇辰演到《關於未知的我們》,萌生了演戲的踏實感。「上一部《我和我的鋼四壁》對我來說就很像在玩一個作品,雖然在表演,但是整個感覺是比較輕鬆愉快的,比較沒有那麼深入的在探討一個世界觀、一個人物性格,真的是到《關於未知的我們》,那又是很不一樣的題材,所以我真的是把自己所有的內心直接完全的放在這個角色,去體驗它所有世界觀的故事情節,我是很深入地進去這個故事裡面的。」過去的辛苦跟磨練,成就了邱宇辰在《關於未知的我們》中的成功,也重新讓他產生對於演戲的信心跟堅定,邱宇辰透露面對劇本會有點「自虐」,想要挑戰可以理解劇中人物性格轉變到哪裡,像之前想看自己有多壞,就拍了電影《鬥魚》當反派,這次接拍BL劇,就是想看自己可以慘到哪裡。(圖/林士傑 攝)邱宇辰還有一部拍畢準備播出的作品《我們六個》,也是讓他興起「我想要經歷體驗那個人的人生,到底可以讓我自己的內心層面,可以藉由這個戲成長了多少,更認識自己一點」的念頭,從前期到拍攝時都沒辦法處於輕鬆狀態,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邱宇辰暢談拍攝新作品的歷程及挑戰,也透露一路走來的心路歷程、及對於《關於未知的我們》的情感與感謝。(圖/林士傑 攝)
專訪 過去成就了現在 邱宇辰(上)/就最後一次了,也無所謂了……
「這個經歷回過頭看是好的,如果沒有那些經歷,我覺得我勝任不了這個角色,我沒有辦法去感同身受,我覺得演員多多少少要去經歷一些事情,觀眾可以看得出來這個人有沒有苦過……」在拍完電視劇《我和我的鋼四壁》之後,邱宇辰陷入了近兩年的黑暗期,沒有作品推出、不知道娛樂圈還需不需要自己,後浪一波波往前衝,15、6歲就出道,到底現在的歸屬在哪裡?很多想做的、能做的都做不了,「我感覺我有翅膀,但是飛不起來」,那段時間的邱宇辰,很不快樂,幾乎都在家,出門就只為了健身,讓運動忘掉煩惱。「但等到一健身完、開心了一下,回過頭來自己人在房間的時候,又會去思考很多事情,所以那段時間的壓力跟整個狀態是比較不穩定跟不好的。」(圖/林士傑攝)直到BL劇《關於未知的我們》送上演出邀約,經紀人跟邱宇辰說拍這部戲「要脫又要打」,冥冥中註定要跟這個角色相遇,健身房練就的體態剛好符合,加上要飾演的「魏謙」也是個充滿絕望的個性,邱宇辰花三天把原著小說看完,哭了很多次。「雖然沒有到(劇中角色)這麼慘,但是會覺得某種層面上同樣是一個很極度壓抑自己,懷疑這個世界、懷疑周遭的人,為什麼要讓自己這麼的辛苦跟痛苦?但是你必須還是要繼續往前走的一個壓力扛在那邊,所以我那時候看這個角色就有很強烈很強烈的一種共情感,所以會把我真的很黑暗一面的感受放在這個角色身上。」(圖/林士傑攝)拍攝《關於未知的我們》時導演告訴邱宇辰「我沒有要你笑,我就是要你面無表情」,邱宇辰懂那個感受,甚至反問「可不可以痛苦地笑出來?」因為自己也曾經在那個絕望的當下,就這麼笑了,原來這種笑容,比面無表情、比掉眼淚更讓人無力跟無奈。感覺老天是在開玩笑,把一個人推到谷底,然後給了一個機會,就是要詮釋個身在谷底的人,失落但沒喪志,健身練出了肌肉線條,新的角色剛好就是這種體態。「太幽默,讓你站起來、又把你打下去,讓你站起來、又把你打下去,就是一直是這樣,很像老天真的在跟你開玩笑,但你唯一能面對的就還是繼續往前, 沒有辦法……」(圖/林士傑攝)以前出身自節目《模范棒棒堂》的「毛弟」,七年前成為「邱宇辰」,一直以來都是正向陽光的正能量達人,總是開開心心過生活,隨著年紀增長,這一回的「等」,久到讓他開始沮喪、懷疑、憤恨,明明自己有努力,到底還有哪裡不夠?「拍《關於未知的我們》一開始我真的沒有想這麼多,一開始那時候我甚至懷疑我自己,內心有想法感覺這是我最後一個作品了,就最後一次吧、就賭最後一次吧,沒有就算了,也可能像之前拍完戲,可能大家說『我知道你有拍』,就沒了,所以我壓根沒有去想說這部戲我到底要得到什麼東西、或多大熱大紅,沒有,我就是很在那個角色裡面,我很享受在那個當下,我很享受魏謙的苦、魏謙的愛、魏謙所有的痛苦掙扎裡面,我可能很像在做那兩年的自己,所以你雖然說看起來很自在,但是等於是內心又再重複了一遍那些事情、煎熬了一次,但是你想『就最後一次了』,也無所謂了。」《關於未知的我們》在開播初期沒有受到很多關注,直到第六集播出之後,來自各國的訊息慢慢變多,這才讓他「開始知道好像有一些東西要來了」,甚至有原著小說粉絲留言「我真的覺得你就是裡面這個人」,邱宇辰看了這句話,深呼吸了一口氣,我是經歷過、是懂他的人,我沒有辜負原著粉絲,當然我也沒有辜負自己的努力,所有的過去成就了現在,再怎麼辛苦的過去,回頭看都是有存在意義的。(圖/林士傑攝)邱宇辰生日:10月10日2006年參與電視節目《模范棒棒堂》出道、2008年成為超克7成員,2011年與邱勝翊、廖允傑組成男團JPM曾演出《死神少女》《你有念大學嗎?》《一起幹大事》《我和我的鋼四壁》及《關於未知的我們》等戲劇作品
專訪 王子很忙 邱勝翊(下)/不開心的事情,不想被察覺
從當偶像時站上舞台唱跳表演、到身為演員展現演技,謹慎的王子坦言自己超怕出錯,儘管上台前已經在腦中彩排過千百遍,還是會緊張,「聽前輩們分享,那一場過了就是過了,你現在就是這場、當下,不能因為前面一場有講錯詞或是節奏落掉了……因為我覺得我是這種人,如果我有一個出錯,我會一直想,就會影響到我接下來的表演,所以我覺得我要克服的是這個,以前在團體某一首歌跳錯了,我會很自責懊惱,導致我跳下一首歌的時候還在想那個怎麼會出錯,就會影響到整個接下來的表演。」王子回憶有一次《男言之隱》舞台劇正式彩排的時候,剛好在處裡工作的事情,覺得自己狀態沒有在節奏上,為此懊惱了很久,而且過了還會一直想……真的不能讓王子太忙,忙了怕出錯,錯了會懊惱,他自己也知道在那段認真的時候很難面對其他事,所以不少邀約都向公司要求排在演出之後,連只要去兩三天的實境節目都推辭。「我演出之前真的很想要專心的把一件事情做好,當然平時可以處理很多事情,就是因為我們以前也是唱歌、演戲、跳舞、或是拍戲,但是我覺得舞台劇真的不行,舞台劇太需要專注了,其它事情我真的沒有辦法。」(圖/林士傑 攝)專心當演員的時候,其實也有一個好處,就是完全可以把自己藏在角色後面,喜怒哀樂都是這個角色的情緒,不像實境節目得把自己攤開、展現自己最原本的個性,但對王子來說,也是有不想被窺探、被察覺的部分。「其實我就是一個比較不會把不開心的事情表現出來的人,就是從以前到現在,我都是不管面對大眾、或是面對公司、或是面對家人,我都是報喜不報憂,我覺得我很享受在一個快樂的氣氛,如果我自己有遇到比較困難或是不如意的事情,我會選擇自己悶在心裡面,會自己消化。」(圖/林士傑 攝)不喜歡自己心裡比較負面、抱怨的情緒被察覺,王子也承認自己喜歡扛起事情,希望家人、同事、夥伴都過得好,聽起來覺得應該很累,但他自己不覺得,因為做這些對王子而言都是「應該的」。努力工作、賺了錢,請家人旅行,應該的。請家人吃頓好吃的,應該的。用自己的能力讓人開心,這是種滿足跟成就感,不會有累的感覺。但這種責任感很強的人,也就是很容易讓自己忙不停的人,不管是腦子還是行為。「我就是一個比較容易擔心的人,就是人家說比較操煩的個性。比如說明明不是我的事情,是我弟的事情,我也會替他擔心。他不OK的時候我也擔心,他OK的時候我也擔心他有什麼事情沒注意到、幫他設想,或者是因為他的個性就比較大剌剌一點,那有時候可能就是沒有想到這麼細的事情,我要去提醒他。」(圖/林士傑 攝)自己的事情忙不夠,還要忙別人的事,還好現在王子投入舞台劇,這種個性應該會收斂……一點點吧?專訪中王子還分享了參與舞台劇《男言之隱》帶來的啟發、演出舞台劇及演出團隊的迷人之處,王子並透露詮釋劇中角色,有部分的想法跟人物關聯性是來自於弟弟邱宇辰,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舞台劇演員邱勝翊,告訴你更多背後的故事。(圖/林士傑 攝)
王子很忙 邱勝翊
隔了11年,王子邱勝翊再度成為舞台劇演員,在《男言之隱》中飾演一位自卑、被埋沒、懷才不遇的音樂才子,遇到了理解他、但又具有窺探別人內心想法的女主角,於是衍伸出一連串情節,這幾年王子上了不少實境秀節目,戲劇作品相對來說比較少,選擇站上舞台,似乎冥冥中有註定。
王子很忙 邱勝翊
隔了11年,王子邱勝翊再度成為舞台劇演員,在《男言之隱》中飾演一位自卑、被埋沒、懷才不遇的音樂才子,遇到了理解他、但又具有窺探別人內心想法的女主角,於是衍伸出一連串情節,這幾年王子上了不少實境秀節目,戲劇作品相對來說比較少,選擇站上舞台,似乎冥冥中有註定。
專訪 人的溫度 蕭秉治(下)/終於找到好好活在這個世界的方式
「我覺得自己可以更平靜地面對每一個情緒、跟生活中發生的每一件事情,然後覺得好像很多事情不會再鑽牛角尖了,不會再讓自己處在一個對什麼事情都充滿敵意的狀態,就算遇到了別人對自己充滿敵意的時候,我也可以處之泰然。」蕭秉治的個人專輯,幾乎也是緊貼著他的情緒狀態,曾經分崩離析過,也曾經爆裂狂放過,到現在即將推出第三張專輯前,蕭秉治找到了淡然跟平靜,找到了生而為人的溫度,找到了面對自己最好的途徑。(圖/林士傑 攝)「我覺得收拾情緒跟想法,最好的時間就是在我寫歌的時間,因為這兩年其實有一半以上的時間我都是拿來寫歌,而且我是真的是非常拼死命地寫,就是除了睡覺時間之外,其它時間我都是關在工作室裡面,我覺得在音樂裡面、寫歌當中,文字旋律就可以等於是一個跟自己對話的過程。」以前蕭秉治也是會用這種方式面對自己,但跑出來對話的都是陰暗負面的那一面,這幾年看了些書、學會不要太執著、享受每一種情緒,慢慢的,跟自己對話的蕭秉治,越來越往光明的那面走去,在這種狀態下,寫歌也越來越順暢自在。(圖/林士傑 攝)他透露三年多前還處在一個尋找寫歌靈感的狀態、停滯了一段時間,直到幾個月前,突然速度飛快,三、四天就能完成一首歌,對蕭秉治而言,要調整步伐導正生活,就是一直寫歌,寫不出來也彈幾個音、隨便想些旋律,維持住那個被音樂包圍的狀態,就是自己最滿足的狀態。「這次好像寫(歌)的時候更有衝勁了,可能因為非常非常專注吧,這次專注度是完全勝過以往,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突然會有辦法這麼專注在寫歌這件事情上面。」而且寫出來的東西不同以往,過去專輯很多比較炸的東西,這次會少了些,取而代之的是比較正向的溫暖,蕭秉治給出了自己的溫度,不再將自己的負面傳達出去。「我等於是找了三十幾年,因為其實在這幾年之前,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是算是跟這個世界很格格不入,這覺得好像自己的存在是一件奇怪的事情,直到這幾年我才終於找到自己好好活在這個世界的方式。」眼鏡、音樂……蕭秉治慢慢解除了有形無形的武裝,每天期待著睜眼醒來的時候,雖然賴床有點痛苦,但想到可以繼續寫歌、愛犬會來迎接。「一天就這麼美好的開始了」(圖/林士傑 攝)專訪中蕭秉治不只分享這幾年對於人生的體悟及變化,聊到12月7日的《活著》小巨蛋演唱會,他也透露自己一路以來站上舞台的心境、及對演唱會的期待,期待在演唱會上大家一起溫暖地享受活著的感覺,也期待所有人能跟他一樣走出低潮,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一起來感受蕭秉治的溫度。(圖/林士傑 攝)
專訪 人的溫度 蕭秉治(上)/我的幸福來自於我現在生活中的一切
對於音樂人、歌手所謂「轉型」的分界,有人可能用年紀、有人可能用曲風做區隔……而我對於蕭秉治的分界,來自於「眼睛」,從團體魔幻力量時期永遠戴著墨鏡,到推出個人專輯後慢慢改戴眼鏡,現在在大家面前的蕭秉治,赤裸但坦然地拿掉眼神交流的阻隔,直接用他的眼睛告訴你生而為人的溫度,不再遙不可及難以親近。「(拿掉眼鏡) 就是覺得可以跟這個世界有最直接的交流,老闆希望我把眼鏡拿掉,我自己也是這樣想,可以直接跟底下的觀眾有眼神的交流,唱歌的時候會比較真誠一點。」(圖/林士傑攝)拿掉的不只是外在的刻板印象,蕭秉治的轉變是由內而外的,他自己也坦言人生中經歷過很多不同的低潮,各種不同的痛苦都體驗過,有了這些經歷,才讓他懂得怎麼去愛人跟被愛,學習需要時間、需要機緣、也需要勇氣,在預計11月推出第三張個人專輯前,單曲〈愛是痛苦的總和〉先曝光,光聽歌名就覺得怎麼又是一首悲歌?蕭秉治解釋:「名稱還有編曲的方向,的確還是會讓人感覺到有一點壓力,但是其實想傳達不是黑暗的概念,它其實也沒有那麼沉重,想要講的是其實能夠很自在地去享受活著的感覺,就是一件很勇敢的事情。」而這個中心思想同時也會放在12月7日蕭秉治台北小巨蛋演唱會,不要再把《活著》想得困難重重,破繭重生的人,將站在舞台上告訴你活著是多美好的事情。(圖/林士傑攝)「我前幾年開始陸續會看一些一些書,然後其實就慢慢了解人生只是一場夢、一場體驗而已,很多事情不用去太執著,然後就是努力的去享受你生命中的每一種情緒、每一個過程。」〈愛是痛苦的總和〉的最後一句歌詞是「我會幸福的」,蕭秉治豪不猶豫地說:「我找到我的幸福了。」「我的幸福來自於我現在生活中的一切,就是幸福不單只是就感情的部分,我覺得像我以前跟家裡其實是處得不太好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於我的父母會很反抗,但是我現在覺得跟他們越來越親密,然後我覺得我生活中很多幸福的元素,我有很喜歡我的寶貝、我的狗狗,然後我在家隨時隨地都在寫歌,這是我最喜歡做的事情,我覺得我的生活很充實,都是充滿著我愛的東西。」為了新專輯,蕭秉治前陣子沒工作的空檔就忙著譜曲填詞,每天起床開始動工,到晚上睡覺前才吃一頓飯,到了那個時候會覺得今天已經能量耗盡,但隔天一覺醒來馬上又覺得可以繼續戰鬥,就像他說的,做喜歡的事情,怎樣都不會累,即便這種生活模式在很多人眼中看起來很不健康,但對蕭秉治來說卻是活著最好的證明。(圖/林士傑攝)蕭秉治生日:2月9日個人專輯2018年《凡人》2022年《狂人》(圖/林士傑攝)
專訪 活著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鳳小岳(下)/每一個人生階段所演的角色,冥冥之中我就是一定要來做這件事情
去年鳳小岳創作了一首歌〈從今以後你自由了〉、拍攝了一部電視作品《人生清理員》,探討失去、離別與道別,或多或少也解答了二十出頭時鳳小岳對於生命的疑惑,也更知道怎麼面對道別,而且有更多人陪在一旁,藉由各自的能量互相扶持成長。「我覺得我更明白自己,感受來的時候必須要去讓它自然而然地流露,我覺得就是不要迴避自己的感受,因為那些東西是自己本來就該有的,很多人不願意承認自己是不快樂的,我覺得《人生清理員》裡面大川這個角色就是,什麼事都要對抗,最後倒楣的都是自己,我們會希望世界可以更公平更美好,他就是希望可以找到解決方法的一個人,所以這個角色演起來非常過癮、非常好玩,台詞劇本寫得非常好,然後裡面的每個演員彼此互相療癒,所以拍起來特別溫馨,很像一家人,好像我們認識很久了,然後大家都有自己平常生活的問題,而且其實這些問題都滿嚴重的。」(圖/林士傑攝)「我覺得大川這個角色誰來演都可以,然後我很榮幸演到了他」,每個人身在社會都有傷口,也都得帶著心裡的傷口應付社會對我們的各種要求,要怎麼面對跟處裡也是門課題,「大川」這個角色能讓很多人感同身受,而且甚至會觸發到平常不願意承認的那個隱晦的深處,可能就只是盲點,但就會讓自己彆扭,其實誰不希望自己能夠成為更好的人,找到化解的方法,然後積極面對,聽起來很通俗,但不是每個人都能坦然,或許可以在大川身上,找到自己不願意觸碰或是不想觸碰的那塊。「我覺得滿玄的,就是我每一個人生階段所演的角色,好像冥冥之中我就是一定要來做這件事情。我覺得它會有一個很強烈、很自然而然的一個信念感,所以這一點我是被祝福的,當演員需要被祝福……被一些大自然的力量祝福吧,因為有時候真的很靠運氣,然後各式各樣的考驗、它又是一個團體生活狀態,演完了嗎?對,然後你又要把自己的生活過好,所以我來到大川這個角色的面前的時候,就有一種冥冥之中『我好像很了解你』的那種心理狀態,然後可以跟自己的心裡面的那個大川說『好,我要來好好面對你了』,我覺得這個狀態自己講其實都還是滿感動的,特別是跟那些演員一起合作,金士傑老師……然後宋芸樺是一個特別會把人從負能量帶出來的一個人。」(圖/林士傑攝)鳳小岳覺得戲劇絕對有一個療癒的附加作用,古希臘悲劇那麼悽慘極端,看這種戲就會覺得「其實我的問題沒有那麼嚴重」,演出的人下了戲回到自己的生活,上了戲又開始對觀眾不斷提醒不斷療癒,不斷跟看戲的人說「很多傷害是可以避免的,回去好好過自己的生活吧」。「其實生活可以過得很美好,活著就是一門藝術,生活就是一門藝術,所以看你要怎麼活,然後大家會覺得好像做藝術的人本身也好像比較執著於某一件事情,這個是我覺得自己能夠稍微體會的,特別是年輕演員的時候,我會覺得執著在演戲的這個意義,但它其實應該是一件很平凡的事情,然後那份執著我覺得很幫助創作的探索,因為它帶你前進,但是之後你要回到一個比較鬆弛的感覺……所以我很喜歡看長輩演員們演戲,你看他們眼睛裡面的一絲一動,你就會覺得『哇,怎麼那麼多東西』,都不用太多做什麼,然後他們對於各式各樣的人物關係的情感,都那麼的細膩。」「我覺得成為一個演員真的要花一輩子的時間,可能要二、三十年,所以我很榮幸現在稍微對演戲、跟生活可能有一點點的心得,但是我知道就是在戲劇領域裡面,它的創作力跟想象力的水是多麼的深,所以就繼續探索吧,我覺得也是透過這個作品,它像是我自己人生的一個里程碑。」(圖/林士傑攝)算算鳳小岳2008年演出第一部電影作品《九降風》,至今已經過了十多個年頭,還在學、還在從前輩們的眼神中體會細膩,專訪中鳳小岳除了暢談對人生、身為演員的心得,聊到演出《人生清理員》時對作品、對演員們的合作。身為音樂人的鳳小岳,也聊到自己喜歡的創作理念,透露自己崇拜印度演奏家的……「我覺得做藝術這件事情,它本來就沒有什麼絕對,而且到最後其實就是要找到可以跟社會大眾溝通的橋梁、以及共鳴」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讓演員、音樂人鳳小岳告訴你。(圖/林士傑攝)
活著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鳳小岳
鳳小岳回憶在20歲出頭的時候,有次跟朋友吃飯,本來一片安靜,他沒來由地丟出一句「我對死亡還不是那麼理解……」讓對方當場傻住,一頓平凡的晚餐突然蹦出了生命的議題。「其實我可能也沒有要他接這件事情,只是提出了一個我覺得對於生活好像活著的狀態,我們常常就是把生命各式各樣的事情想得很理所當然,然後大家還要在這個理所當然的狀態下,想要更多的刺激。比方說每天太陽這樣出來、或是你有一具身體、或是就是光是你活著這件事情,它就是一件非常魔法般的奇蹟了,但我們覺得理所當然,然後天氣一熱就好不舒服,肚子餓就抱怨……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問題,我們就會把這些事情當得好像其實是一個能夠輔助我們去做更多的、可能提升的狀態。但我們把它當作很理所當然,甚至有點隨便、默默地在心裡就不知足了,可能有一點點這樣子,直到你要面對死亡這個課題的時候才會意識到,原來可能單單活著,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活著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鳳小岳
鳳小岳回憶在20歲出頭的時候,有次跟朋友吃飯,本來一片安靜,他沒來由地丟出一句「我對死亡還不是那麼理解……」讓對方當場傻住,一頓平凡的晚餐突然蹦出了生命的議題。「其實我可能也沒有要他接這件事情,只是提出了一個我覺得對於生活好像活著的狀態,我們常常就是把生命各式各樣的事情想得很理所當然,然後大家還要在這個理所當然的狀態下,想要更多的刺激。比方說每天太陽這樣出來、或是你有一具身體、或是就是光是你活著這件事情,它就是一件非常魔法般的奇蹟了,但我們覺得理所當然,然後天氣一熱就好不舒服,肚子餓就抱怨……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問題,我們就會把這些事情當得好像其實是一個能夠輔助我們去做更多的、可能提升的狀態。但我們把它當作很理所當然,甚至有點隨便、默默地在心裡就不知足了,可能有一點點這樣子,直到你要面對死亡這個課題的時候才會意識到,原來可能單單活著,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專訪 活著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鳳小岳(上)/在很痛苦的時候還能笑看任何事情,就沒有那麼痛苦
鳳小岳回憶在20歲出頭的時候,有次跟朋友吃飯,本來一片安靜,他沒來由地丟出一句「我對死亡還不是那麼理解……」讓對方當場傻住,一頓平凡的晚餐突然蹦出了生命的議題。「其實我可能也沒有要他接這件事情,只是提出了一個我覺得對於生活好像活著的狀態,我們常常就是把生命各式各樣的事情想得很理所當然,然後大家還要在這個理所當然的狀態下,想要更多的刺激。比方說每天太陽這樣出來、或是你有一具身體、或是就是光是你活著這件事情,它就是一件非常魔法般的奇蹟了,但我們覺得理所當然,然後天氣一熱就好不舒服,肚子餓就抱怨……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問題,我們就會把這些事情當得好像其實是一個能夠輔助我們去做更多的、可能提升的狀態。但我們把它當作很理所當然,甚至有點隨便、默默地在心裡就不知足了,直到你要面對死亡這個課題的時候才會意識到,原來可能單單活著,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圖/林士傑攝)十多年前的疑問,慢慢累積了生活的經驗跟體驗,直到去年,鳳小岳的兩個作品再度觸及了這個埋在他心裡很久的議題,一個是他創作的歌曲〈從今以後你自由了〉,寫給過世的親人、也在鼓勵自己,把面對過的經驗藉由音樂分享,讓大家知道對他而言死亡應該是另一種成長的機會,想要走向下一個階段,就得放下一些東西,也許放下了、心裡有塊東西也跟著告別了,感覺不好受,還是得面對。小時候鳳小岳曾參加外婆的葬禮,當時年紀太小,看著大人們在哭,還完全不理解告別是多痛的一件事,面對死亡需要智慧跟歷練,「然後你需要知道它也是這美好的一切裡面的一部分」。去年鳳小岳接拍了電視作品《人生清理員》,即將於9月7日播出,在喜劇的包裝下,藉由特殊清潔的工作,探討孤獨死、親子關係……等沉重的議題,鳳小岳的角色「大川」,厭世、脾氣扭、講話常常情緒化、但是又充滿正義感的屁孩,躲在特殊清潔這個工作後面,不願承認自己的不快樂,然後透過他的眼睛,重組自己的人生、尋找愛這個世界的方式,戲裡面的每個角色都有自己的問題,互相療癒,也讓整部戲不至於太暗黑,導演要鳳小岳像是「看世界的牛仔」,看著所有角色跟故事的來來往往,從一開始還不太明確,到開拍之後鳳小岳消化了、懂了,多年前的那個疑問,似乎也得到某種程度的解答。「我自己就也透過去年的這個經驗,然後又拍了《人生清理員》這部戲,有特別對這件事情,好像回答了自己二十幾歲的那個問題、那個疑問,應該再找找這個朋友跟他提……他可能自己都忘記了。」如果是我,我會記得,因為那個MOMENT實在太離奇。(圖/林士傑攝)在拍攝《人生清理員》之前,鳳小岳曾跟社會單位合作,參與幾次實際清潔工作跟田野調查,在悶熱的天氣穿上不透氣的防護衣,這也是鳳小岳覺得拍攝過程中比較困難的部分,然後踏進真正的案發現場,很刺激,也因此從心裡聽到更多編劇、這個行業的人想說的話。「如果是我自己的私心要講、我的虛榮心要講,當然還是比不上那些真正在前線做這些事情的人,可是我覺得因為大家對這個議題還不是那麼了解,在現代生活裡面,它是一個越來越頻繁的事情、越來越被關注的事情。現在我覺得在進行一個整個社會在為這個生命的環節、現代文明的環節找到一個妥當的處理方式,透過戲劇來讓大家理解這件事情,同時又很有教育意義。」(圖/林士傑攝)「我們的戲其實是一部輕鬆的喜劇,然後裡面的人物呢,都是有一些毛病的,都有一些自己的問題,真正在探討的就是,我們如何面對自己的盲點,用喜劇方式呈現,所以在痛苦的時候,都還是可以找到人生幽默的點,這也是我很喜歡喜劇的一部分,最吸引我的喜劇的一個點就是,它其實是一件很荒謬的事情、痛苦是一件很荒謬的事情,然後你總是能夠在很痛苦的時候,還能夠笑自己、或是笑這個世界、或是笑看任何事情的話,你就會沒有那麼痛苦。我覺得也是我們這次想要呈現給大家看的,想挑戰給大家看的。」鳳小岳生日:3月10日2008年演出電影《九降風》曾拍攝《艋舺》《女朋友。男朋友》《小時代》《白色情人》《華燈初上》等戲劇作品2023年推出首張個人專輯《柒》入圍第35屆金曲獎最佳新人獎2024年推出電視作品《人生清理員》9月7日(六)起每周六晚間9-11點於公視新播2集9月8日(日)起每周日晚間8-9點於八大電視台新播1集(圖/林士傑攝)
專訪 我的脆弱跟堅強 Kimberley陳芳語(下)/一直被指控誹謗、霸凌攻擊,我沒有辦法完全消化……
出道十多年來,陳芳語的新聞包羅萬象,正面的負面的……連離婚夫妻吵架都可以燒到自己身上,或是在自媒體發文也能拿來炒,堅強跟脆弱一體兩面,支撐著自己的信念走到現在,但陳芳語畢竟是個年輕人,脆弱的那面也還是有。「其實我覺得沒有辦法完全消化(負面新聞) ,妳內心知道事情是怎麼樣,但還是一直被指控誹謗、或是一直被霸凌攻擊,心態會累,然後覺得『好吧,就隨他們去吧』,讓自己過得稍微舒服比較好……前一陣子那個新聞我很難受,突然影響了我很多的心情,我的工作、我的團隊、我的家,那個當下妳好像真的完全沒有辦法做什麼,只能讓時間帶走。」剛好當時安排了一個假期,陳芳語稍微遠離那些聲音,一個禮拜後回到工作岡位再慢慢面對,面對脆弱有時逃避也是個方法,最難過的階段過去了,意識到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麼,心裡會比較舒服、比較能釐清怎麼繼續走下去,重點是,妳得承認自己的脆弱。(圖/林士傑攝)「有些人發洩是找朋友聊天、運動,我的話就是要承認自己在不開心跟難受,然後很常在這個過程裡我就會哭,我有可能失控,但是會在一個舒適受控制的環境裡,我覺得哭出來是很好的發洩,所以有時候讓自己感受低潮、讓自己感受脆弱,是在幫助自己站起來。」「像現在我哭出來,確實有點丟臉,但同時我也很希望不管是誰,哭了會跟大家說『我確實最近很傷心』或是『我最近在經歷挫敗的感覺』,我希望可以幫助到正在經歷這些事情的人,就是『不要放棄』。」(圖/林士傑攝)提到哭這件事,陳芳語去年參加辯論節目也曾經淚灑舞台,原以為參加節目可以做自己、說想說的話,然後也可能會得罪人,真上了節目後覺得怎麼看起來那麼傻,話說出口之前得思考是被情緒帶著走、還是安全過關就好,這些內在的澎湃都是觀眾看不到的,節目播出了,自己得面對。陳芳語說:「節目其實教我的是我還不夠勇敢,然後我還沒有準備好要真的讓大家完全的了解我。」所以有一集錄影時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就哭了,哭得很慘,哭了等於是認輸,當眼淚在現場所有人面前流出來的瞬間,所有的後果都得自己承擔,或許這種該講不該講的掙扎,也觸動陳芳語這些年來面對很多新聞的……下場。「有時候觀眾沒有真的想看到妳講實話,他們想看精彩的東西,我可以選擇吵架、我可以選擇說我想說的話,然後就製造一些狀況,我發現我只要說出自己的內心話,就很容易變成新聞,然後很容易從我講的內容選出一句話,然後就變成標題……要省麻煩的話就是自己要學會知道什麼時候該閉嘴。」(圖/林士傑攝)這門功課還在學,人的經歷跟性格會隨著年齡跟經歷改變,新專輯《kiki》說出了陳芳語現在想說的話,但她跟這個小女孩也還是在經歷摸索跟溝通,連自己都不能百分之百了解自己了,當然就得接受世間萬物的改變,至少在這個人生階段,陳芳語為自己留下了這張專輯。「這一張專輯是我第一次真的可以很驕傲地去分享說『這是我的作品』,所有都是來自於我的很身體很深、很裡面的地方,我終於在我的這個事業中有一個很TRUE、很誠實的作品,對我的人生來說,就是我很興奮要分享給大家的作品,不會覺得有任何的後悔、遺憾或是丟臉。」請打開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聽聽Kimberley陳芳語的脆弱跟堅強。(圖/林士傑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