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瑞祥
」 朱瑞祥女歌手留陰影20年來只側睡 「最美陣頭」教練否認性侵:又不是美若天仙
曾是超偶唱將的王瀞韓日前表示,她兒時遭「最美陣頭」東方藝術團創辦人朱瑞祥性侵,20年來她一定要抱棉被側睡,捲成一隻蝦子,而妹妹也被侵犯。對此,朱瑞祥回應,「她們又不是美若天仙,其他團員不會長得比她們差。」據《鏡週刊》報導,35歲的王瀞韓表示,她在13到14歲被朱瑞祥性侵,最近她才知道妹妹在13歲也被性侵,「我永遠沒辦法忘記,朱瑞祥壓在我身上的感覺。這20年,我一定側睡、一定要抱棉被,整個人捲起來,像蝦子。」王瀞韓說,儘管20年過去,朱生殖器的樣子她永遠記得,她有個怪習慣,不論站著、坐著等,手都會放「那裡」,有時還會拿包護著,讓朋友疑惑問,「妳的手到底在幹嘛啊。」據了解,9月王瀞韓跟其他5名女生,在立委陳培瑜、陳亭妃等人的陪同下,開記者會揭發此事。而王瀞韓身邊另一名女子,也說出被朱性侵的事,然而2人竟然是姐妹。妹妹王曉琪說,當年父母想提告,而朱說能不能賠錢了事,爸爸說要100萬。朱說,太多了不然50萬。王曉琪稱,朱還分期用鈔票給,大多是百元鈔。對此,朱瑞祥回應,他20年來不改名,如果性侵女生怎麼沒人告,他教過很多學生,怎麼只有她們提告,「她們又不是美若天仙,其他團員不會長得比她們差。」他補充,他想表達的是,如果真的那麼惡劣,團員還會跟他嗎,這是背後有人在操弄,他知道是誰,但他不願意講。《CTWANT》提醒您:若自身或旁人遭受身體精神虐待、性騷擾、性侵害,請打110報案再打113找社工。
舞團當後宮2/「最美陣頭」團長借錢逼肉償 強拉女高中生手摸下身
東方藝術團有「最美麗LV等級陣頭」稱號,是各大廟會寵兒,還多次應邀到海外表演,但其團長朱瑞祥遭控性侵,昔日學員小華(化名,約30歲)稱自己高中時期與朱瑞祥上一對一武術課時,被他強拉手往其下體摸,而前社團學員小芬(化名,約30歲)當年升大學時也曾向朱商借2萬元學費,竟被要求肉償。「他(朱瑞祥)大概有戀童癖吧,很喜歡挑家境不好的女孩子下手,大概知道她們比較不會反抗。」小芬表示,她國小曾參加東方藝術團教練到校教授的社團活動,國中時進入東方,而東方常受邀參與各大廟會,表演者每日可拿800到1500元不等的車馬費,此筆收入對中學生而言深具吸引力,但想參加演出還得經過「入團面試」。小芬說,「入團面試」由朱瑞祥與學員一對一進行,面試地點則在一間燈光陰暗、十分隱密的更衣室內,朱瑞祥在面試期間沒有詢問專業問題或要求展示舞蹈動作,反而稱表演需要穿露肚臍衣服,要求她將上衣脫下檢查是否有刺青。「我跟教練說沒有,但他還是要我脫衣服。」小芬回憶,她當年僅13、14歲,年紀尚幼的她自然沒有多餘的錢刺青,最終在朱瑞祥的堅持下掀起衣角、露出肚臍「以證清白」,此場面試不歡而散,她此後也就離開東方。東方藝術團昔日學員小華(化名)和小芬(化名),出面指控團長朱瑞祥猥褻和性騷擾,想到其噁心行徑仍忍不住落淚。(圖/李宗明攝)在小芬高中畢業準備升上大學時,家中遭逢變故、經濟困難,急需2萬元繳學費,她突然想到學姊學妹說朱瑞祥曾借學費給急需的團員,她在走投無路下致電朱瑞祥,希望朱能幫忙度過難關,朱爽快答應,雙方也立刻敲定會面的時間地點。「他拿錢給我,也給我一張借據,上面說要以身體償還,每次5000元,所以要4次。」小芬提到,看到借據的那一刻,拿到學費的欣喜瞬間被恐懼逼散,她表示自己要還現金,朱瑞祥卻一改原本的慈祥面容,稱自己就是要用此等方式取得回報。「朱瑞祥說,他會讓我知道什麼叫輪姦。」小芬回憶,她當天最終拿錢顫抖著下車,回到學校後「越想越不對勁」,再次向朱表明立場,朱則對她極盡恐嚇,稱自己知道她的住處和學校,如果不按照期望還錢,將找「有經驗的人」去對付她,在驚懼交加下,她最終取得朱瑞祥的帳號,火速將借款返還,而她卻不是第一個和最後一個受朱瑞祥騷擾的學員。小華表示,高中時期她曾向朱瑞祥學習防身術,當時是與另名學姊由朱進行一對二的授課,上課地點則多半在少有人煙的戶外,原先上課都正常,直到有次該名學姊因故缺席,朱瑞祥的真面目才露出來。朱瑞祥惡行在網路上曝光後,他還曾登門恐嚇貼文者,要求對方下架文章。(圖/讀者提供)「他把我帶進一個小房間就直接撲上來。」小華回憶,當次課程她被帶到一個有床的房間,朱瑞祥稱要「情境演練」,隨即扮演強暴犯將她壓在床上,對其襲胸和做出性行為動作,接著再告知她遇到此種情形該如何反擊。「他拉著我的手摸他的下體,表示自己沒有勃起,代表對我毫無反應。」小華痛苦表示,她當時被朱瑞祥壓得無法動彈,身心靈都像被巨繩綑綁般喘不過氣,課程結束後,朱瑞祥還特別命令她不得告知其他學姊授課內容,直到多年後,她才意識到自己遭性騷擾。小華表示,東方藝術團主打「向下紮根」,多數學員是就學中的女孩,常聽學姊妹反應遭朱瑞祥摸臀襲胸,告知女性教練後,卻會被以「你想太多了、教練只是在上課」回應,小女生因不曉世事只能忍氣吞聲,大家的忍耐反而讓朱瑞祥越發變本加厲,如今騷擾行為仍在持續,已有學員們提出告訴,希望法律還她們公道。面對指控,朱瑞祥表示全案已進入司法程序,他不便多談,也不知為何事隔多年「這些人又聚成一團」,並稱「我只能說,人心真的滿可怕的」,將交由司法釐清真相。
舞團當後宮1/東方藝術團長遭控性侵少女 被害人泣:活著跟死一樣
「東方藝術團」以結合東方民俗文化的表演聞名世界,但其團長朱瑞祥被控性侵未成年少女,其昔日團員小花(化名,約30歲)出面控訴,指自己14歲時就遭其魔爪傷害,此後最愛的武術成為一生夢魘,「活著跟死了一樣」,且朱瑞祥的噁心行徑仍在持續,她鼓起勇氣提告並將此事公諸於眾,以免再有無辜學員受到傷害。據了解,朱瑞祥(62歲)原為武術教練,已婚育有一子,其妻子為舞蹈老師,因受武術明星李連杰影響,結合東方傳統與西方芭蕾,將舞蹈融入中國武術中,於1995年在台南成立東方藝術團,多年來成為各大廟會寵兒,還多次到海外表演,有「最美麗LV等級陣頭」之稱,朱瑞祥也因此與多間宮廟主委和地方民代關係良好。東方藝術團還會深入南部許多國小教授才藝班或武術社團,發掘有天賦或有興趣的學童,再將這些學童拉入團內進階學習加入表演團隊,成立30年來已陸續累積近千位團員,朱瑞祥則是團員眼中「至高無上」的總教練,學員對他又敬又畏,朱瑞祥卻遭控利用學員們對他的信任,將舞團當後宮大伸魔掌。東方藝術團長朱瑞祥遭多名昔日團員指控猥褻和性侵,團員長大後提出告訴。(圖/翻攝朱瑞祥臉書)如今已長大成人的小花表示,她自幼學習跆拳道,國小時進入東方藝術團的才藝班學習,此後便一直以當教練授課為畢生目標,升上中學後正式成為團員,除了日常練習之外,她還會在朱瑞祥的帶領下到各校觀摩其他教練授課,看著教練們在台上閃閃發光的身影,她以為那就是自己的未來,沒想到單純的夢想竟讓她陷入無境深淵。小花回憶,到外校觀摩時,朱瑞祥總會要她乘坐自己的車一同前往,更不管車上還有其他教練在,對她摸手騷擾、大吃豆腐,她當時年僅14歲,雖覺不舒服也不敢強硬反抗,而一再忍耐卻換來朱瑞祥的變本加厲。「朱瑞祥說那些有生小孩的大媽講話都很大聲,我想當教練就得那樣。」小花提到,某次在外校觀摩後,車上僅剩她跟朱瑞祥,朱先是稱她個性害羞、講話小聲而無法當教練,後又稱女性在生育過後往往會變得較為活潑,詢問她是否願意「變成那樣」,她則不明所以、茫然點頭,朱瑞祥的手下一秒竟伸入其衣領。「他那時候根本不是在檢查,比較像是在把玩。」小花痛苦表示,她當時身著武術道服和開襠褲,朱瑞祥的手毫不費力就能碰觸到私密部位,而朱十分享受「檢查」過程,甚至有意無意的在她身上打拍子,年幼的她只能全身僵硬、咬牙忍耐,只盼自己早日當上助教結束這場惡夢。東方藝術團昔日團員小花(化名),指控曾遭朱瑞祥性侵,她最喜歡的武術竟成為一生夢魘。(圖/李宗明攝)但朱瑞祥的獸行尚未結束,在「檢查」事件結束後,他又以「回家拿東西」為由將小花帶回家中,並在其住處對她性侵,小花原以為忍氣吞聲可以換來當教練的機會,滿腹的委屈也不知該如何宣洩,只能將所有的痛苦寫在日記中。「我那時候不知道該如何求救,直到父母跟我說他們發現日記了,我才崩潰大哭,表示自己再也不想看到朱瑞祥。」小花回憶,父母無意間的翻看日記查發現朱瑞祥的惡舉,而小花父母考慮朱有權有勢、人脈廣闊,擔心女兒會受到二度傷害,最終選擇與他和解。「從那一刻我的人生夢想就已經沒有了,活著跟死是一樣的。」小花痛苦表示,在此事曝光後她離開東方藝術團,但因為朱瑞祥的陰影,她此後拿起刀時雙手都會止不住顫抖,最終只能被迫放棄熱愛的武術,而她至今仍無法完全走出夢魘,且在她之後還有多位受害者,因此希望將此事公諸於眾,避免再有無辜學員受到傷害。面對指控,朱瑞祥表示全案已進入司法程序,他不便多談,也不知為何事隔多年「這些人又聚成一團」,並稱「我只能說,人心真的滿可怕的」,將交由司法釐清真相。
星談心/舞思愛小六展歌喉 發片翻船苦等11年
33歲的歌手舞思愛出身自《超級星光大道》,她堅持以自己的阿美族祖語創作,熬了十多年才發片,幾乎散盡家產完成首張母語專輯《那葡萄樹上的女孩》,還一舉入圍第33屆金曲獎最佳原住民語歌手獎;她坦言看到同期的李佳薇、Erica比她早發專輯,心裡難免會有比較心態,但傳承原住民文化,是她從小想做的事,「生完小孩後,我覺得我的堅持可以給她一個榜樣,就像我爸媽以前是運動員,他們教我要有運動家精神,任何事都要堅持到最後。」外型搶眼的舞思愛從小就有極強的表演慾。(圖/莊立人攝)舞思愛從小就展現歌唱天份,國小參加許多比賽,獲得不錯的名次,小六時就被許常德的唱片公司「8866」相中簽下,要她翻唱西洋歌手的新歌,準備發行第一張專輯,「當時都錄完了,MV也拍了,記得公司派了好大一台保母車來接我,車上就我和司機兩個人,拍了一整天我整個累癱。」可惜西洋歌手發片計畫胎死腹中,她的第一張唱片也跟著石沉大海。傳承原住民文化,是舞思愛從小就想做的事。(圖/莊立人攝)她天生表演慾強,國中持續參加唱歌比賽,還成立原住民舞蹈社團,起初,學長姐認為她愛出風頭,總是刁難不配合,但她靠領導才能說服了大家,有一次她帶領舞團到新莊體育場看原民運動會,台上是王宏恩在唱歌,「主持人就說,想跳舞的一起上來,我們社團那時剛好練習的舞都是用王宏恩的歌,我就叫社員們上去跳。」一個月後,王宏恩打電話來找舞團負責人,表示自己在高雄有個演出,希望舞團可以去伴舞,「我說我就是負責人,他可能嚇一跳,想說怎麼會是個國中生。」舞思愛小學就被唱片公司簽下,但後來發片計畫卻未能完成。(圖/莊立人攝)她和江宏恩締結緣分如此巧妙,而後對方也成了她音樂路上的貴人之一,「他鼓勵我參加《星光》,也會推薦我唱覺得適合我的歌。」除了江宏恩,她和盧學叡也是一路來的戰友,「我跟他國中時認識,其實國小就常在比賽的時候碰到,他是星光一班,我是星光七班,這一路都會彼此加油打氣。」舞思愛(左)和李佳薇是《星光》戰友。(圖/取自舞思愛臉書)她坦言,參加《星光》時多少都會有比較的心態 ,「那時還沒有那麼成熟,但後來我去外面比賽跟演出,視野也會稍微看廣一點,會想我是要為了出專輯而出,還是要傳承自己的文化。」她選了後者,這份使命感來自曾任基隆市議員的父親朱瑞祥,「我爸爸以前是體育老師,也教原住民語,媽媽在市政府上班,我看我爸媽努力推動原民文化,從小就有使命感,激勵我也想要傳承的心情。」 舞思愛(右)發片記者會將葡萄園搬進飯店,令主持人黃子佼覺得非常新奇。(圖/愛玩音樂提供)她為了發片,投入兩三百萬積蓄,預計4、5年內還要再發第二、三張,這幾年來,她靠著音樂製作、影像製作,以及音樂舞台劇等支撐收入,「對我來說發片不只是圓夢,還是要繼續把祖語文化傳唱下去。」如今獲得金曲獎入圍肯定,她表示很開心可以跟那麼多位前輩一起入圍,能進入金曲殿堂,對她來說已是榮幸。舞思愛與樂團歌手老公鍾宜勳育有一女,家庭美滿。(圖/截自舞思愛臉書)她和VOX 玩聲樂團歌手鍾宜勳婚後育有一女,如今女兒5歲,她也終於發行了第一張專輯,是否會想要有下一個寶寶?「因為我們的爸媽都很年輕,女兒也會嚷嚷說想要有伴,身邊的朋友也生了第二胎,當然這都不是壓力,只是我會覺得是不是也要為他們付出一些什麼,而且我也很喜歡小孩,就等第二張專輯做完,看上天怎麼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