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鶴明
」 林鶴明 民進黨 蔡英文 柯文哲 網軍
網軍換血1／賴神掌權新系網軍重上位 攻勢更甚英系
農業部長陳駿季日前聲稱被貼標的「1450」都在宣導農業政策，絕非外界質疑是政府預算豢養的網軍，陳的澄清卻遭網友大酸「洗記憶」。長期關注網路發展的人士透露，賴清德總統延續民進黨掌理國政套路，外界熟知的「親英系網軍」逐步卸甲，原遭邊緣化的「新潮流系網軍」解凍、整編完成，未來將成為挺賴網軍主力部隊。民進黨所運用的網軍早在外交官「蘇啟誠自殺案」中就獲得檢方的認證，而時任副總統的賴清德曾與蔡英文爭奪民進黨總統參選權時，飽嚐網軍攻擊之苦，也曾高喊「請總統網軍停止攻擊我」，再度為綠營「網軍的存在」背書。外界曾點名英系軍群組成員龐大，包括時任總統府副祕書長黃重諺、民進黨代理祕書長林鶴明、民進黨前黨主席特助洪耀南、立委林楚茵、王定宇、鄭運鵬的網紅幕僚韓璟、以及蘇貞昌的幕僚李懷仁等知名網紅等，但被點到者不是否認，就是不置可否。如今賴清德接掌總統大位，除了綠委持續扮演攻擊手角色，黃重諺轉往國安會，林鶴明與前內政部長徐國勇到綠媒集團就職，其他英系、蘇系網軍要角也多暫退出網戰前線。賴清德曾與蔡英文競爭民進黨總統候選人時，飽受網軍攻擊之苦，但他當選總統後，政壇傳出綠營網軍只是換血，「業務」並未減少。（圖／報系資料照）一名網路觀察家透露，網軍「換防」當然與改朝換代、人去政息」有關，然而綠營內部傳出英系與新系網軍夙有心結、網戰重點歧異。新系向來重視人才培育、紀律嚴明，也最早重視網路的重要，賴總統任閣揆時，新系後起之秀就被安排進入各部會及黨部，見習用政府資源「邊做宣傳、邊熟悉網路作戰」，這次新系網軍在國會改革法案過程中牛刀小試，不僅迅速透過社團組建青鳥運動凝聚支持者，還發動多波梗圖、假訊息「閃電戰」，差一點又把國民黨打趴。他說，2019年5月農委會招募宣傳人員時要求求職者針對「西藏獨立」、「婚姻平權」等敏感議題表態，時任立委陳宜民曾踢爆標案得標公司「春露」、「樂齊」，兩家公司設址與時任民進黨社團部主任吳濬彥的公司同地址，懷疑刻意篩選特定意識形態者組建網軍，春露、樂齊此後雖淡出農委會，卻又「轉進」台鐵，傳出有新系金主幕後大力牽線。吳濬彥（圖右）在總統大選期間，雖無黨職，但他左批柯文哲、郭台銘，右打侯友宜、趙少康，砲火猛烈，綠營傳出他未來將入府、院掌理網軍要職。（圖／翻攝自吳濬彥臉書）吳濬彥在這次總統大選期間，雖無黨職，但他左批柯文哲、郭台銘，右打侯友宜、趙少康，砲火猛烈再度受到「親賴系」讚賞，綠營傳出已確定延攬他扛起府、院網路宣傳要職。此外，前立委鄭麗文曾爆料，調查局追查民進黨立委高嘉瑜遭林秉樞施暴案時，意外發現民進黨某新潮流大老，曾透過第三方金流，在兩年內匯款2900萬給林秉樞，當時傳出該資金與網軍業務有關。美麗島電子報董事長吳子嘉也爆料，林曾透過網軍協助新潮流做不能見光的事，因林與新系關係緊密，也被點名將在「親賴系網軍」有吃重角色。另名知情人士指出，英系網軍著重「個人形象」包裝，攻擊對手為輔，蔡總統在網路上被稱「辣台妹」就是其代表作，但新系網軍以「攻擊對手」為主，堅持抗中保台打到底，兩支網軍戰略、戰術截然不同，導致綠營網軍至今仍未全面完成整合，但國會改革案已可約略看出新系網軍「為求勝利不顧一切」的剽悍作風。預期未來各部會宣傳預算只會多不會少，網軍不排除藉「限制招標」持續拉攏觀望中的英系網軍，而有了1450前車之鑑，在野黨要抓養網軍預算將更困難。
年輕人不賴2／賴清德堅持民主大聯盟 黨內評：同溫層薄又硬
民進黨主席、總統參選人賴清德網路聲量持續低迷，根據民調顯示，賴在年輕族群中的民調落後，可能與不擅長操作網路社群有關。綠營人士指出，賴陣營缺乏統籌網路議題的指揮者，再加上決策圈的同溫層很小，對網路上議題的政治敏感度太低，才會凸槌提名李正皓、林飛帆，又在他們退選後，繼續推出社民黨的苗博雅參選立委。一位民進黨幹部私下批評，賴清德身邊的決策核心「學不乖」，剛提了兩批「民主大聯盟」就已經退選兩人，甚至黨內已有人在開玩笑預測「接下來誰會退」。他說，很多人都知道這些人選的爭議，連網路上都有不少批評，但大家都看得出來，偏偏賴清德看不出來。他感嘆，賴的意志很堅定，身邊又有一個「很薄但完全無法穿透的同溫層」，以致對外界的建言有很高的「抵抗力」。新北市幼兒園「餵藥案」持續延燒，市長侯友宜除了呼籲賴清德督促檢方儘快查明之外，並在13日主動前往新北市議會專案報告。（圖／黃鵬杰攝） 一位民進黨黨工指出，賴清德上任主席沒多久，為了增加黨員及支持者向心力，下令各地方黨部利用網路與黨員及親綠社群互動，但要求的KPI（關鍵績效指標）是全國LINE群組的總人數要達到16萬人。這位黨工說，LINE聊天群組的用戶可能重複，其中更可能有假帳戶，甚至有反串的人，用各群組的加總人數來做目標並不合理，這凸顯賴團隊對網路社群的操作不熟悉，「用LINE並無法擴大支持群眾，而且，現在年輕人誰每天看群組發圖、跟你互動？」「賴清德團隊裡面的人都蠻討厭用網路，認為可以複製在台南的選舉方式，這就是『台南幫』的問題。」另一位民進黨年輕幕僚說，賴的核心幕僚團隊只活在自己的小圈圈裡，沒有看到全國，也無視之前小英團隊的成功模式，對於網路上的政治敏感度實在太低。他說，很多人講到「網軍」，好像是負面的事情，但撇開某些拿錢辦事的「網軍」，在民進黨內正規的所謂「網軍」其實是「經營網路社群」，用網路來引領議題，難聽的講法是「帶風向」，其實就是選戰的宣傳策略。 「賴清德沒有給年輕人一個『我要投給你的理由』，蔡英文就有。」年輕幕僚說，蔡總統在選舉的時候，由當時的競總辦公室執行長林鶴明在操盤，告訴年輕人「我懂你要什麼」、「我了解你在看什麼」、「我知道你的生活」，也因此小英獲得年輕選民的高度支持。他建議，賴團隊如果不知道如何經營網路社群的話，可以請教英系，由英系提供一些資源，但「一開始就把他們（英系）打成這樣，恐怕也有困難。你要打也等選上總統再打嘛，賴清德可能被周邊的人洗腦，以為被民進黨提名就等於當選。」賴清德競總發言人趙怡翔表示，近日確實看到網路不斷關注幼兒園等案，也導致部分候選人的負面聲量增加；反觀，在賴競總持續關注的正向表態文章中，賴的聲量仍維持最高。對於外界批評賴陣營不重視經營網路，趙怡翔表示，任何數據都是重要的參考，「包括在網路方面，我們也會積極透過社群媒體、短影音等方式，將訊息與政策向社會大眾分享。」總統蔡英文獲得許多年輕選民的支持，雖然蔡已指名賴清德「接棒」，但民調結果顯示，賴在年輕族群間的支持度偏低。（圖／黃耀徵攝）
王世堅怒轟林智堅惹竹市黨部要求開除 民進黨中央回應了
台北市議員王世堅引用新竹市長高虹安的錯誤說法，怒轟前新竹市長林智堅，民進黨新竹市黨部今要求黨中央應開除王世堅黨籍、將選黨主席的副總統賴清德必須對王世堅、高嘉瑜等人「親痛仇快」的離譜發言表達立場；民進黨代理祕書長林鶴明表示，反躬自省，虛心檢討；尊重機制。林鶴明指出，民進黨是一個民主多元的政黨，此次九合一敗選後，本黨全體上下從主席到黨工與每一位從政同志，都應反躬自省，虛心檢討。民進黨必須深刻面對缺點並改變，才對得起人民的支持。林鶴明強調，對於各界的批評和指教，民進黨從政同志更應基於事實和證據來評論，公共建設的問題可以依法咎責，監督改善。支持者也期待在此困難的時刻，民進黨更應團結，重建人民對本黨的信任。林鶴明表示，民進黨對於黨員同志的權利義務民都有相關的運作規範跟機制，且行之有年，不管是誰，都要尊重機制。
中常會上提出選舉檢討報告 鄭文燦：論文、黑金、提名太晚
民進黨今（28）日舉行中常會，2022選舉檢討小組召集人鄭文燦在會中提出檢討報告，並在會後與代理黨主席陳其邁、代理秘書長林鶴明及副秘書長林飛帆共同出席記者會，對外公布九合一選舉的檢討報告。鄭文燦指出，報告共列出30多項議題，綜觀種種原因，主要造成本次選舉大敗，主要是年輕選票與中間選民流失，成因包括疫情、通膨、烏俄戰爭、論文事件以及提名太晚。鄭文燦今天在中常會中提出10549字的檢討報告，並在中常會後對外公布3843字的摘要。鄭文燦說，一個政黨的生命在於人民的支持，民進黨從台灣土地成長，也是有反省能力的政黨，過去有成功、有失敗，不改變的是謙卑、檢討的心。大鳴大放是民進黨的傳統，檢討之後要面對2024選舉，如何讓政策主張更有力，選戰安排更符合實際選民的希望，是未來重要的課題。鄭文燦說，相較2020、甚至2018年的選舉結果，民進黨這次的選票大量流失，不少支持者放棄投票、或改投其他政黨，這次檢討中得到基層反映，民進黨執政的自信，在人民眼中卻成為執政的傲慢，造成部分選民選擇了抵制民進黨。民進黨執政以來，在總統與政黨的滿意度呈現高的支持度，但九合一選舉卻出現敗績，其原因包括：政府施政雖兼顧防疫與經濟，但三年的疫情，觀光、商圈、缺工與出入境的問題，對企業仍造成影響；政府在油價等民生用品與大宗物資上平抑物價，但物價與房價雙漲，卻讓年輕人對未來喪失了失望。鄭文燦指出，這次民進黨面對黑金爭議與治安問題，未能迅速處理，選前發生殺警案、求職擄人案、八八會館案、88槍槍擊案，以及林智堅的論文案，沒有即時設下停損點，最後造成侯選人退選，也傷害年輕人對民進黨信賴，並外溢到其他縣市的選情。對於外界所指責的初選制度，鄭文燦說，民進黨有多種提名機制，初選、徵召各有優缺點，但此次因疫情影響，到八月中才完成提名，造成候選人地方經營與黨內整合時程緊迫，未來提名作業要考量時程。他說，未來民進黨會繼續努力，提高政黨的信賴度。陳其邁說，在檢討報告中，有特別提到「抗中保台」的選舉議題，被對手拿來做反向政治操作。他指出，和平保台是重要的工作，兵役檢討也是國防改革的一部分，這當然是選舉的議題，而蔡英文總統昨天也正面面對此一問題，沒有任何迴避。陳其邁指出，台灣在面對中國大陸的威脅，要如果維持和平與繁榮，未來無論是哪個政黨，都要面對同樣的議題。
蔡英文被爆說國安會議「好無聊快睡著」 教授：全場愣住
淡江大學全球政治經濟學系助理教授何景榮是東南亞裔新住民第二代，曾於2016年獲選為中華民國十大傑出青年。他近日爆料，2017年受邀到總統府時，蔡英文不但姍姍來遲，坐下來的第一句話還是「唉！剛才開國安會議，我都快睡著了...他們講話好無聊」，讓眾人全傻眼。何景榮昨（22日）在臉書透露，2017年12月8日上午受邀到總統府會見總統蔡英文，等了很久，總統蔡英文才姍姍來遲，沒想到坐下的第一句話竟是「唉！剛才開國安會議，我都快睡著了...他們講話好無聊」，讓在場的人全愣住了。何景榮透露，當時大家聽到蔡英文的話後都愣住。（圖／翻攝自臉書／老師雞 何景榮）何景榮心裡OS，「堂堂一國之君，怎麼會在公開場合，這樣批評黨政高層呢？」接著他看向左前方的林鶴明，發現對方露出木然的鐵青之色。怎料到接下來蔡英文又對著他說，「每次開會開到快睡著，我就好想喝一杯你們印尼的咖啡喔……，你們印尼有一道菜，叫Asam，我以前唸博士班的馬來西亞同學請我吃過，不知道今天有沒有這道菜？」聽到此番話，何景榮暗自心想，「報告總統，Asam這個印尼字的意思，就只是『酸』而已，並不是菜名。」之後他趁著大家等待食物烹飪的過程中，向總統蔡英文論述新南向政策實踐成功的方法，包括善用當地留台校友會的社會資本（social capital），並把握東南亞數位經濟（digital economy）崛起的機會。不過他發現，總統蔡英文不發一語、默默點頭，然後眼角餘光不斷飄到林鶴明那邊，而接下來就在吃吃喝喝還有拍照中度過，「就像小英總統參加的大多數活動一樣，沒什麼重點，可以直接跳過。」
民進黨輸到脫褲！綠營內部揪「5大戰犯」：網軍治國惹人厭
民進黨在2022九合一選舉輸到脫褲，寫下創黨以來最慘紀錄，只有拿到5席，比2018年大選的6席（不含後來補選的高雄）更糟糕。總統蔡英文26日晚間也宣布辭去黨主席一職下台負責。對此，民進黨內部高層指出敗選5大戰犯，包括：前新竹市市長林智堅論文門事件重傷新竹及桃園的選情、黨中央操盤手、秘書長林錫耀及副秘書長林鶴明放任網軍打選戰，以及英系洪耀福、洪耀南兄弟主導黨內的提名人選。民進黨高層指出，桃園市長鄭文燦原本屬意由前新竹市市長林智堅接棒參選，結果今年7月爆發的「論文門」抄襲醜聞鬧得沸沸揚揚，林智堅本人一開始還死不承認，直到台灣大學、中華大學都火速撤銷林的碩士學位後，他才甘願退選，而接棒的還是先前挺林志堅的鄭運鵬，因此民進黨難以扭轉頹勢，只能全黨圍攻民眾黨新竹市長候選人高虹安，不過最終還是沒有成功，輸掉選戰。另外，綠營人士還指出，黨中央高層將側翼網軍作為空戰主力，引發中間選民和年輕人的反感，民進黨立委高嘉瑜也痛批，這些側翼認為自己可以壓制其他聲音，造成黨內變成一言堂，還到處出征綠營元老王世堅、館長陳之漢，甚至連新竹高中生都受害，只有自己人可以抱團取暖，最後更導致黨內許多前輩紛紛出走，讓民進黨規模越來越小。該內部人士還透露，民進黨中執會去年通過「2022年直轄市長暨縣市長提名特別條例」草案，據該條例規定，包含6都、爭取連任、非執政縣市均為徵召提名人選，結果名單大多都是英系屬意的人選，背後由洪氏兄弟為首的英系主導了一切，讓黨內其他派系敢怒不敢言，也成為這次民進黨慘敗的罪魁禍首之一。
陳時中造勢媒體高架沒防護 王鴻薇要求北市勞動局調查開罰
民進黨台北市長候選人陳時中12日晚間在凱道舉辦「為台灣鼓舞」大型造勢活動，安排了3層樓高的鷹架供攝影記者拍攝，卻沒有任何安全防護。台北市議員王鴻薇今（14）日痛批，自己當天接獲消息後，就警告陳時中團隊加強安全措施卻未見改善，她將會提供台北市政府勞動局相關證據，要求調查後開罰。王鴻薇指出，活動主辦單位安排的採訪攝影區卻十分草率，讓攝影記者們在3層樓高的鷹架上拍攝，沒有防護措施，令現場媒體相當氣憤，她第一時間就接到媒體、民眾提供照片求救，並發文警告陳時中要保護現場媒體同仁。王鴻薇今天提供照片給北市勞動局，要求盡速調查，並依法開罰，以杜絕政治人物為了作秀草菅人命．王鴻薇說，當下有媒體同仁截圖，陳時中的採訪群組批評不斷「壓死民眾誰負責？」也有記者說，不要忘了2008年總統大選香港前亞洲電視攝影記者李東杰的悲劇，在2008年在高雄採訪立委選舉時自車上跌落致癱，於2016年不幸逝世，「沒防護沒保險，主辦單位覺得事不關己嗎？」、「我們一票攝影就是為了工作，主辦單位今天這樣安排真的讓人失望！簡直是職場霸凌。」王鴻薇說，事後主辦單位處理，居然只讓一位攝影記者移往另一攝影高台，讓在場媒體更生氣。王鴻薇直言，媒體工作內容、安全都是聯絡民進黨新聞部，誰有責任很清楚，而民進黨副秘書長林鶴明已經承認：「凱道晚會活動攝影高台規劃一事，經檢討後，確實因為本次活動規劃之攝影高台與過往規格形式有所不同，造成攝影記者在採訪工作時的不便與安全疑慮。」王鴻薇說，目前已經行文北市勞動局調查，有違法行為，一定要依法開罰。
台北必棄保1／不想讓國民黨拿下首都 綠營基層自然醞釀「棄陳保黃」
親綠名嘴周玉蒄打亂台北市長選舉的三腳督格局，國民黨台北市長候選人蔣萬安穩定領先，而民進黨台北市長候選人陳時中和無黨籍的黃珊珊則互有游移情形；多位台北政壇人士指出，綠營基層「棄陳保黃」氛圍自然醞釀中，且深綠支持者在民調上已呈現願意支持黃珊珊，綠營選民最後恐為了防止國民黨拿下首都市長，由下而上發動棄保。根據《美麗島電子報》10月初發布的最新民調，蔣萬安以29.6%支持度，領先黃珊珊的28.1%，以及陳時中的27.8%；值得注意的是，該份民調也模擬3人市長選戰中的棄保情境，以「若在投票前一天發現其中兩人最有可能當選」為前提，詢問受訪者動向，結果黃珊珊在多項組合是最大贏家。一名曾參與2018年、2020年選舉的民眾黨操盤手指出，「《美麗島電子報》10月初發布的最新民調有個細節必須注意，極端深綠的台灣基進黨竟有高達33%支持者願意投給黃珊珊，可以詮釋為就算綠色選民討厭台北市長柯文哲，但最終為了不讓國民黨拿下台北，能妥協轉向支持無黨籍的黃珊珊。」他表示，檯面上各黨指標人物皆稱台北市選民水準很高，不容易有棄保，但回顧2018年選舉，就是民進黨支持者邊排隊投票，邊看到代表綠營的姚文智贏不了藍營，瞬間轉向把票灌給柯文哲，棄保發生在彈指之間。總統蔡英文（中）非常重視無黨籍台北市長候選人黃珊珊，有時候參與活動還會特別詢問黃是否在現場。（圖／報系資料照）一名民進黨人士表示，根據內部長時間的民調追蹤，蔣萬安目前支持度已穩定在4成，反而是陳時中支持度會因為不同突發事件，與黃珊珊互有拉扯、漲跌。他表示，現在基層有一股自然形成的討論，「到底要堅定支持陳時中，還是投給黃珊珊，防止國民黨勝利。」雖然還沒匯聚成明確的集體投票意向，但輿論持續發酵，恐會出現「棄陳保黃」的結果。「總統就是喜歡黃珊珊！」一名台北市綠營幕僚說得更直接，並指出總統只要出席台北市活動，明明陳時中就站在旁邊，但還是會問說「黃珊珊人在哪？」「怎麼沒看到珊珊？」該名幕僚明確指出，一次是總統9月2日出席「台北3C電器空調電腦電玩影音大展開幕儀式」，另一次是總統10月15日出席「葫蘆寺建廟75週年水陸除瘟巡安起駕大典」，釋放的訊號相當明顯。身處傳統綠營選區的民眾黨台北市中正萬華議員候選人吳怡萱則不認為選民會被棄保操作，並指出萬華地區選民對黃珊珊的熱情遠超乎外界想像。吳怡萱說，黃珊珊在兩年多的疫情期間，把萬華當自家「灶腳」在走，與地方鄉親的情感連結像家人一般。她認為，許多傳統偏綠支持者這次投票時，根本不會想到要棄保誰，而是會直接投給黃珊珊，「很多民進黨支持者今年這一票就是黃珊珊的了，泛綠選民支持對象的飄移非常明顯」。此外，一名台北市民進黨基層樁腳也感嘆，已經不知道陳時中輔選團隊在打什麼選戰了？他表示，這次台北市長選戰由「英系」操盤，近日卻出現英系主導的台北市黨部讓部分本來沒有被黨中央提名的里長候選人「報准參選」，可以掛民進黨籍對槓已經被正式提名的黨籍候選人，基層紛擾不休，已無心全力輔選陳時中。台北市長柯文哲（左）力挺無黨籍台北市長候選人黃珊珊（右）接棒，兩人假日輔選行程常合體，傳承意味濃。（圖／報系資料照）針對「總統就是喜歡黃珊珊」的說法，民進黨副秘書長林鶴明指出，總統之所以會在「公開場合」問黃珊珊人在哪，就是因為怕被人家說又給台北市穿小鞋；上次柯文哲出席一次元旦升旗就被操作成「讓他在風中受寒」，民眾黨群起而攻之，總統府根本擔待不起好嗎？他強調，該出席的貴賓，總統本來就會問候，這是總統做人基本的禮貌，所以才會問，這和就是喜歡黃珊珊根本八竿子打不著，拿這個來操作棄保，更是瞎扯一通。
高虹安親身體驗苦茶油製程 推香山在地特色
新竹市長候選人高虹安今(14)日到香山體驗苦茶油製程，同行有民眾黨市議員候選葉國文和施淑婷、宋品瑩、頂埔里里長候選人謝詩敏、頂福里里長候選人鍾孟溱等人，一同拜會人稱「苦茶油王子」的茄苳小農陳彥林，體驗苦茶油製程，了解整個過程及相關產業發展情況。高虹安表示，她在新竹市時提出區域共融政見，因為新竹東區、北區各有許多特色，而香山區則需要更多投入規劃。高虹安提到，在體驗苦茶油籽採收及脫殼等流程後，認為苦茶油再加上青年返鄉充滿了故事性，非常具有香山在地特色，她和市議員參選人葉國文曾在香山辦過多場政見說明，主要就是要推動香山區特色化農業和休閒農業，高虹安說，之前針對青創輔導她提出過「新竹安心創」政見，了解青創有許多辛苦之處，因此政府必須扮演大助力，才能渡過初期艱難過程，在創新創業協會見證下，規劃包括青創需求一站式服務、以大企業帶小青創公司等。高虹安強調，由於自己創業過，知道創業路辛苦，指出從中央到地方政府，都應該共同為青年創業輔導而努力。另一方面，針對媒體詢問有關民進黨副祕書長林鶴明，要國民黨黨主席朱立倫不要暗助高虹安的說法，高虹安表示，新竹市長是地方選舉，要看新竹市民需要什麼樣候選人，而民進黨黨中央除了一路造謠抹黑的惡質選舉行為外，甚至擅自揣測其他黨對2024的規劃，這些都是沒必要的作為，而且現在也才2022，更重要的是今年的地方選舉。
告網友二創態度轉彎？ 陳時中：超過會處理
台北市長參選人陳時中日前推出的免治馬桶政策影片當中「偷窺」的橋段引發熱議，近期網路流傳將陳時中人像與《熔爐》片段進行改造的影片，陳時中競選辦公室於9日已報警提告。但是提告後引發民眾的不滿，擔心二創的自由遭到限制，對此，陳時中也在臉書發文表示「歡迎大家來二創我的照片及影片。」民進黨台北市長參選人陳時中日前推出的免治馬桶政策廣告當中陳時中從廁所隔間上方探頭的一幕引起「偷窺」討論，陳時中競選團隊也對影片內容進行調整，而網路上近期流傳了陳時中人像與電影〈熔爐〉進行改造的影片，陳時中競選辦公室已報警處理，再次引發網友反彈，擔心二創的自由受到影響，而陳時中昨日受訪中表示，報案是因為怕被操作，對於二創都尊重，任何人超過底線團隊都會處理，但不會任意提告。對言論自由、二創都尊重。陳時中昨日的選戰行程，從陽明山的冷水坑爬到擎天崗，但免治馬桶惹來的爭議並未隨著登高望遠而消失，國民黨北市長參選人蔣萬安呼籲，陳時中競選團隊不要用法律壓迫民眾自由，並要求蔡英文總統放棄「數位中介服務法」草案，而他的團隊願意提供民眾法律諮詢。對此台北市議員徐巧芯也表示:「要告連她一起告。」陳時中則回應，徐巧芯如果超過底線，團隊也會處理，但不會任意提告，會尊重大家創意及言論自由。民進黨副秘書長林鶴明則表示，每到選舉，網路上就有許多攻防，但台灣還是法治國家，大家還必須要守法，在野黨現在很多議題都是無限上綱，蔡英文及陳時中被黑大有人在，民進黨會尊重多元創作，但外界不要操作危言聳聽，傷害台灣民主。
用他人不幸打選戰？陳明義痛批綠營4月就有錄音檔 仍讓恩爸白跑像是魔鬼
恩恩案在媒體披露新北市消防局及衛生局橫向聯繫通話錄音檔後，再起風波，新北市議會民進黨團昨日下午又提案要求侯友宜專案報告，藍綠兩黨議員為此爆發激烈口角。當事人之一，新北市議員陳明義今天凌晨在臉書上表示，新北市府選擇將錄音檔直接交給檢調單位，而未給恩恩爸，自然就要面對伴隨此舉而來、在政治上的批判。但他也問民進黨，明明在4月份就拿到錄音檔卻還悄悄藏起來，讓恩恩爸白跑了快1個月，他問綠營議員、黨員以及林鶴明、蘇貞昌等人，是否已經聽過音檔？他也怒嗆「若錄音檔明明到手還藏起來，聽過該錄音檔的人就是魔鬼！」。陳明義表示，他從頭到尾就支持調查真相，但新北市議會有什麼資格調查？就像大家都想知道恩恩案的真相，但人命關天的東西（錄音檔）握在手中，卻有人拿來當成攻擊別人的武器，如果要他在議會上為了市政吵架，相信市民會很開心，但如果是為了民進黨與國民黨吵架，「我沒興趣！」。陳明義並質疑綠營議員何博文，質疑他為了替綠營子弟兵，把矛頭對準他及也要爭取連任的藍營議員葉元之，不僅在媒體上一直批評，又在地方上發動對他們的攻擊，想要塑造成「全新北市的國民黨議員都是壞人、都沒有良心！」，陳明義也針對何的抹黑憤怒反問，「我們究竟是市議員，還是政黨走狗？」。陳明義直言，國民黨新北市議會黨團不是義和團，他也不需要替侯友宜背書，新北市政府原本就應該開誠布公，講清楚說明白，他也因此質問新北市府，民進黨的打手早在4月份就拿到錄音檔，新北市政府又是在何時知道綠營已有錄音檔？如果早知道、有沒有先通知國民黨議會黨團？如果先知會一聲，新北市議員是否更能替市府解釋，不至於（在錄音檔公布後）看起來像白痴一樣、只是帶著鋼盔往前衝？新北市議會藍綠黨團昨日為恩恩案爆發激烈爭吵。民進黨團提案要求新北市長侯友宜來做專案報告，並送出提案單。藍營認為要動議才能表決，雙方不斷爭執，最後在混亂中結束議程。
陳時中民調首次不及格 不認捂耳朵…回應侯友宜「我都有在聽」：可以放錄影帶
指揮中心今(20日)公布新增85,761例本土個案，另有49人染疫身亡，面對連日飆升且還不見高峰的疫情，不只民間出現「換時鐘」聲音，雙北市長也多次對中央政策發出批評，新北市長侯友宜日前就痛批「是不是接通了電話，卻捂住了耳朵？」對此，陳時中今天回應「我們都有聽到，有機會可以放錄影帶，我都有專注聽」。民進黨副秘書長林鶴明先前批評侯友宜：「一通電話就解決何須表演？」引來侯友宜不滿，隨即在臉書發文狠嗆：「是不是接通了電話，卻捂住了耳朵？人民這樣一個聲音，人民這樣一個痛苦，總統，院長，你聽到、看到了嗎？CDC我打電話沒有用，請你應該下來到第一線看看，你才知道問題的所在。」掀起各界熱議。侯友宜日前在臉書發文抨擊中央的防疫作為。（圖／新北市新聞局提供）陳時中今天在防疫記者會被問及此事時，表示「聽電話把耳朵捂住是沒有必要的」，指出市長、局長都經常致電給他，自己也都有聆聽對方訴求，「但是否說了一定要做？沒有，我們還是要顧慮專家見解，每個地方有不同需要，以最大公約數去處理相關問題」。陳時中進一步指出，指揮中心15日與地方政府開會時，新北市副市長、局長都有到，「有機會可以放錄影帶，我都有專注聽，綜合相關意見採納歸納來做後續事情」。陳時中表示，各界的聲音「我們都認真的聽」，且如局隔系統平台問題，也陸續請唐鳳和資訊處長等人不斷研議，強調中央不會把耳朵蒙起來，地方困難中央一定會想辦法解決，但必須考慮可行性、安全性、效益，還有法制面必要性，這些「不是用講的就可以」，並透露「台北比較少打給我，打給醫福會執行長王必勝比較多。」陳時中透露台北市長柯文哲是比較少打給他的地方首長。（圖／台北市政府提供）「台灣民意基金會」今天公布最新防疫民調，有4成9受訪者不相信蔡政府對Omicron做好準備；對陳時中領導的指揮中心也僅有59.53分評價，為疫情近2年半來首度不及格；另有27.7％民眾認為防疫成績非常好（80分以上）、12.5％還算好（61至79分）、19.5％表現普通（60分）、16.3％不太好（50至59分）、19％非常不好（0至49分）和5％不知道／拒答。對此，陳時中回應：「民調高高低低，我們只能努力再努力」。
疫情嚴峻 侯下戰帖：請總統到第一線看看
民進黨副祕書長林鶴明批雙北市長開記者會是在政治表演，新北市長侯友宜19日臉書發文，批評中央「是不是接通了電話，卻捂住了耳朵？」詢問蔡英文總統、行政院長蘇貞昌有沒有看到人民的痛苦。他更直接挑明，要總統、行政院長親自到第一線看看，就知道問題所在；台北市長柯文哲也說，自己和侯友宜都很務實，不是愛表演的人，更不會故意搗蛋。全台疫情嚴重，身為民進黨高層黨工幹部在520前夕高調砲打地方首長，企圖帶風向球轉移民怨怒火燒向總統府。對此，國民黨立委洪孟楷忍不住喊話，「蔡總統，與其放任黨職人員與地方對嗆，不如您好好出面召集解決問題。」林鶴明指雙北不打電話溝通只做政治表演，侯友宜強調，很多事他親自打電話溝通了3、4個禮拜，就是得不到解決，像快篩試劑，他講半天也沒用，總統一句話解決大半，「只有擁抱民眾，了解民眾的需求跟痛苦，才能直接解決問題，這才是為政者該做的事。」侯說，請總統、院長下來第一線看看現在的狀況，才知道問題的所在。柯文哲說，雙北在這波疫情中首當其衝，新北因人口多，壓力又比北市更大，所以侯會對疫情提出很多呼籲，也會親自打給衛福部長陳時中，北市則由副市長黃珊珊負責聯繫，兩市本來就有電話溝通和給予意見。柯文哲並指出，隨著疫情升溫，雙北建議的防疫作為，後來中央每樣都做了，柯強調，雙北首長不會故意搗蛋，因為是第一線面對問題、解決問題。至於衛福部醫福會執行長王必勝批評雙北叫不動醫院，台大兒童感染科醫師李秉穎也附和，還說「見面一分情、認識的人比較好講話」，柯文哲酸，理論上大家都是醫界人士，「還是他們的醫界和我們的醫界不太一樣？」新北市副市長劉和然說，醫護是聞聲救苦，不需要靠關係，這樣的說法是傷害到醫護同仁的情感。疫情指揮官陳時中說，侯市長「提出比較多的問題」，但都有討論，且在1周內給予回覆，不能說中央不接納意見就說不理會、中央順意見就說中央跟著地方走，這樣不公允。
快篩試劑供不應求惹民怨 蔡總統中常會說重話：讓民眾盡快買到
疫情飆升，民眾買不到快篩試劑，民怨沸騰，瀕臨炸鍋。據轉述，蔡英文總統昨在民進黨中常會說重話，要求行政部門大量進口快篩試劑，開放商業通路，除現行的快篩實名制，還要協調更多元的購買通路，讓民眾能在最快的時間自市場購得快篩試劑。2022快篩之亂大事紀。（圖／林縉明製表）蔡英文曾在4月20日民進黨中常會表示，政府已向國外購買1億劑試劑，盼把價格控制在每劑100元，做好配送銷售系統、確保價格是政府的功課。過去14天本土確診個案成長趨勢。（圖／陳人齊製表）未料快篩實名制4月28日上路後，引發搶購潮，民眾排隊買不到，民怨炸鍋。快篩實名制後 民眾排隊都買不到有民眾指出，在政府推出快篩實名制前，多跑幾間藥局、藥妝店，還買得到試劑，現在卻是一劑難求，自己騎著機車，將附近的藥局、藥妝、超商掃一遍，仍一無所獲。藥局店員指出，在政府徵收下，現在已很難訂到貨，為此，參與快篩實名制的藥局多不另外販售非實名制試劑。超商、藥妝店員也多直言，雖確定公司有叫貨，但何時能拿到，很難說，至少近一周來沒進到任何貨。另有黃姓民眾透露，跑了很多次藥局，才在一家沒參與實名制的藥局預約登記到試劑，等了4天才拿到韓國製快篩試劑，但因限購，只搶到5劑，還要自行上政府官網確認是否為核可進口產品，真的很無言！面對種種抱怨，防疫指揮官陳時中昨表示，最快在5月15日前對民眾開放下一輪購買。國際貨源很多 指示增闢多元通路但是在昨天民進黨中常會，與會者談起，快篩試劑頻頻被踢爆賣太貴、又搶購不到，民怨四起，蔡英文對行政部門的作法頗有微詞，非常不高興，她要求行政部門要大量進口試劑，讓大家都買得到，何況國際市場貨源很多，並非沒有貨，除了實名制，應該開放商業通路，讓大家都買得到，要求行政部門盡快解決。由於蔡英文在會中說的話「不太好聽」、有點「重」，所以她下達封口令，要與會者不得對外轉述。昨天中常會後，與會者的電話不是關機，就是無人接聽。民進黨副祕書長林鶴明受訪表示，是有多位中常委針對快篩劑問題提出討論，大家關心如何盡快滿足民眾需求，行政部門也對此做出說明。林鶴明表示，主席是很嚴肅的看待這個問題，也相信這個問題會盡快獲得解決。指揮中心要如何推動更多元通路？發言人莊人祥表示，除快篩實名制平台之外，會提供公費快篩試劑給予地方政府，如地方政府有餘裕，也可調撥給國內企業、關鍵基礎設施使用，如需求仍無法滿足，考慮向國外增購羅氏、亞培的快篩試劑。協調廠商增產 政院：增超商通路至於一般零售通路方面，莊人祥指出，通路銷售屬於自由市場，因此若廠商覺得有利潤，當然會多進一些，指揮中心會多鼓勵業者引進快篩，以解燃眉之急。行政院發言人羅秉成表示，政府會持續進口國際大廠快篩劑供貨給實名制，也會依照各縣市確診與居隔人數比例提供各地方免費快篩，並協調國內廠商增加產能，增加供貨到超商等市場通路，供大家購買。
遭爆內部會議怒飆「誰家的狗」 前幕僚指觸法柯P乾笑問「哪一條」
民眾黨主席、台北市長柯文哲被爆在民眾黨內部會議，談到民眾黨中評委林恕暉時，怒飆「誰家的狗，回去管好」，遭黨內質疑是以「狗」侮辱同志，曾任柯文哲幕僚的民進黨副秘書長林鶴明也在臉書指出，柯文哲已有違反刑法之嫌，「以民眾黨黨規最重可被除名」，面對媒體追問，柯文哲則只乾笑兩聲，還反問「（違反）哪一條？」柯文哲被爆出，在民眾黨黨政會議中針對苗栗縣議員提名爭議，炮轟中評會主委、賴香伶辦公室主任林恕暉，還脫口而出「誰家的狗，自己回去管好」，賴香伶要求柯文哲收回那句話，向大家道歉。曾是柯文哲發言人、後來轉任民進黨副秘書長的林鶴明則在臉書表示，民眾黨黨主席用狗批評中評會主委，不但藐視黨內民主，連基本對人的尊重都沒有。他說，柯有違反刑法第309條公然侮辱罪之嫌，且按照民眾黨規定，最重可除名處分。柯文哲今出席活動受訪時表示，他EQ不好、情緒不佳要改進，將私下對賴香伶講。媒體追問柯P，為何不公開道歉？柯文哲表示，內部會議發生的問題就內部解決。至於指人是「狗」，是否已違反黨規？柯文哲表示，就送到中央委員會討論，相信制度不要相信個人。柯文哲還說，民眾黨苗栗縣議員提名爭議，顯示新興政黨沒制度，去年11月發生的爭議，拖到現在才處理，很奇怪，更何況當初從縣黨部到選舉決策委員會、中央委員會，都公布提名，現在卻要撤掉，不是很好笑嗎？太亂了，後續相關爭議將送到中央委員會討論。他同時表示，自己也有該檢討之處，台北市政太忙，一個禮拜僅有一個半小時視訊通話（處理民眾黨事務），相關問題會改進。針對柯P指人是狗遭林鶴明指違反刑法，柯文哲聽到媒體的問題後，先是乾笑了兩聲，還反問「違反哪一條？」，當媒體補充是「公然汙辱罪」後，柯文哲則說，「哇天啊！我的前幕僚都在…好啦，大家辛苦了」，沒有再多做說明。
154隻貓遭撲殺後白綠戰不停 陳智菡反擊林鶴明是「恐怖情人」
154隻走私貓日前遭撲殺事件雖已暫告段落，但白綠攻防仍持續發酵，台北市長柯文哲稱遭民進黨鎖定攻擊，作為轉移總統蔡英文失職的焦點，民進黨副秘書長林鶴明則對此諷刺，「害你的是你的小編，不是民進黨」；針對綠營酸言酸語，台北市府發言人陳智菡今（24日）砲轟，林鶴明才是恐怖情人，自以為是操偶師，呼籲他不要只會操弄網軍、顛倒是非、愧對民主。針對外界批評柯文哲緩建動物之家，陳智菡指出，事實上動物之家長年陳舊老廢，為了改善流浪動物收容環境，才在柯任內規劃推動改建。她說，目前收容貓犬已經搬到中繼之家，明年還編列更優質的欄舍，希望提供更好居住品質。陳智菡進一步說，動物之家之所以緩建，是因為預算不斷追加，從3億到5億，再到8億，幾度將計畫重新檢視後，發現除了設計變更，近年來營建費用飆漲，光垃圾處理費就要2億。她表示，柯文哲希望把每塊錢都用在動物福利上，幾經評估才忍痛決定緩建。「至少，柯文哲敢於為自己的政策辯護，他拍板、他承擔；至少，柯文哲知道不要為了搏政治紅利與名聲去揮霍了民脂民膏。」陳智菡反擊林鶴明說，柯文哲這一點，大概就是民進黨很多人做不到的事，執政黨推出很多政策，包括疫苗、紓困和振興，卻與廣大民意背道而馳時，怎不見林鶴明出來大力辯護澄清，該不會林的核心業務，就是罵柯文哲？針對林鶴明多次發文批評前東家，陳智菡認為，君子絕交不出惡言，但對於選擇永遠站在執政者那邊的「專業政治從業者」來說，似乎沒有這件事。她表示，林鶴明不是不能批評前東家，道不同不相為謀、理念不合就分道揚鑣，只是若轉職後，藉著批評前東家提升自己的價值，實在不厚道，把人抹黑還要全面「撲殺」，更不厚道。此外，陳智菡也暗指，「有一種人，叫做恐怖情人，他們以為自己對對方最好，以愛之名，對被害人進行種種言語暴力、精神綁架。他們不知道人會成長，或許是因為他們一直回頭，或者還停在原地。」她大酸，這種人當了幕僚就自以為是操偶師、造王者，可以隨意把人擺弄，以為真實人生像動漫一樣可以「被人設」。陳智菡呼籲，拜託恐怖情人「們」，不愛了就不愛了，變心了要跟富二代走，就不要在那邊臨去秋波，除了批評柯文哲，請善用各位的行政資源，不要只會操弄網軍、顛倒是非、愧對民主，也請相信沒有你們，柯文哲會過得更好。
Dcard刪民進黨疫情「金句」遭批黑手介入 蔡英文有帳號添疑慮
網友「警專姐」日前在學生常用社群平台Dcard上發文批評民進黨政府，整理多位官員相關防疫的爭議言論，沒想到該文卻遭刪除，帳號也遭停權，此事讓在野黨大為批評，同時加深外界對執政黨把「黑手」伸入網路、控管言論的疑慮；實際上，總統蔡英文2019年即到Dcard公司參訪過，申當時就申請了Dcard帳號。「警專姐」日前整理民進黨政治人物和官員在疫情期間的爭議「金句」，結果在Dcard貼出一天就遭下架，當事人帳號也被停權，讓她懷疑自己因為批評執政黨被Dcard停權。隨後，Dcard 官方回覆，指稱該貼文並非因內容違反站規而遭刪文，而是文中所指的當事人提出申訴，經過審查而刪除。Dcard刪文早讓許多網友不滿，而「文中所提的當事人提出申訴」等回答更是激起網友質疑，「警專姐」整理蔡英文、行政院長蘇貞昌、衛福部長陳時中、民進黨發言人顏若芳和衛福部次長石崇良等人言論，到底是哪一位大官逛Dcard提出申訴？對此，民眾黨立法委員邱臣遠國會辦公室主任陳思宇痛批，民進黨政府執政以來，不斷做梗圖、操縱媒體大內宣；還出動側翼、網軍幫忙護航、整肅異己，大搞認知作戰。她感嘆，「沒想到現在居然把魔爪也對向學生，開始對學生查水表。」國民黨台北市議員羅智強則表示，民進黨治國的天字第一步，查你水表封你口。他說，Dcard稱刪文是因為「當事人申訴」，那蔡英文、蘇貞昌、陳時中、林右昌、顏若芳和石崇良等人，這些人裡面，誰是Dcard 所說的「提起申訴的當事人」呢？雖然眾多網友和在野黨政治人物都不信執政黨哪位政要真有Dcard帳號，但實際上，蔡英文2019年與時任總統府發言人林鶴明參訪Dcard公司時，總統就特別帶著倫敦政經學院的畢業證書申請過Dcard帳號。當時，蔡英文在個人帳號上，點出她從政之前熱衷廚藝、養貓、養狗、看書、國際經貿談判等專長。但當政治人物後，她則強調，「現在我的專長是做總統」。
破解綠洗腦3／「認知作戰」流程曝光！「國安人士」先受訪外媒 綠委再附和炒作
「林瑋豐之亂」後，一名不具名「國安人士」透過媒體定調，此事件核心是一起「認知作戰」，有特定勢力藉此挑撥群眾對立，阻礙當前防疫。本刊調查，「認知作戰」一詞源自國防戰略研究，民進黨政府藉由不具名的「國安人士」，將該詞與大陸連結，推廣至一般輿論市場，護航不利執政黨的新聞事件，甚至透過國外媒體「出口轉內銷」，操弄民眾情感，混淆民眾認知！本刊回溯歷史也發現，認知作戰一詞在台灣社會出現的時間點非常巧妙，去年蔡英文520就職前，總統府爆發「蔡賴之爭」密件外洩事件，隨即有不具名的「國安人士」向《中央通訊社》（中央社）表示，這是針對政府的「認知空間作戰」，目的是操作真假難辨的訊息，造成台灣社會紛擾。為了「澄清謠言」，政府甚至每天早上9點半加開「全國防疫會議會後記者會」，28日起才改為每周二、五加開。（圖／流行疫情指揮中心提供）自此，「認知作戰」4個字便如詔令般，出現在民進黨和政府機關的新聞稿中。至於認知作戰的大戰略，當然需要「執政黨立委」和「國安高層」敲邊鼓相援，才能營造出情勢急迫的氛圍。今年5月中旬，新冠疫情形勢嚴峻，在野黨和地方政府同聲，要求蔡政府必須拿出有效方法防疫，當時又有不具名「國安人士」和綠營人士透過媒體放話，指控部分政治人物高喊要疫苗、鼓吹普篩和建置「方艙醫院」的背後原因，與大陸北京下令展開新一波對台的認知作戰，有著高度關聯。王定宇更在5月19日聲稱，「國際媒體《路透社》和台灣國安人士都指出，中共針對台灣防疫和疫苗發動認知作戰，中共國安部下指令，目的是分化民眾對民選蔡政府的信任、混亂台灣防疫工作、毀壞台灣人對防疫成功的自信。」然而，本刊追查發現，《路透社》報導原文，正是引用台灣不具名「國安人士」的說法，王定宇等同試圖把來源不明的「放話」，透過外國媒體「鍍金」，再運用「出口轉內銷」的手法，愚弄台灣民眾。網軍狠招攻勢凌厲2019年4月，民進黨總統初選期間，輿論對挑戰者賴清德極為不利，賴清德一度表示，「籲請支持蔡總統的網軍，停止對我攻擊。」隔年5月，外洩的總統府密件清楚呈現總統蔡英文在初選中如何「打賴」，協處者包含當時沒有黨公職在身的林飛帆和范雲，以及時任總統府發言人林鶴明等，這些人的特點是熟悉年輕網路使用者生態，且有號召力；林鶴明的戰場鎖定臉書和PTT等網路社群。密件揭露後，「請鶴明處理」這句話成了網友嘲諷綠營網軍的用語。《紐約時報》則在去年底揭露，白宮前首席策士巴農（Steve Bannon）與定居美國的大陸富商郭文貴聯手設計，讓前香港大學公共衛生學院的病毒專家閻麗夢演出「吹哨人」角色；讓閻麗夢以專業之名透過「網紅」，大肆宣傳北京刻意釋出新冠病毒，並打壓吹哨人等陰謀論。此事最後遭閻麗夢母親戳破，指稱女兒被郭文貴等人操控，並斷絕與家人的聯繫，閻麗夢本人則拒絕接受《紐時》的採訪。
深陷與王定宇同居疑雲 顏若芳道歉「暫不進行對外發言工作」
民進黨發言人顏若芳與綠委王定宇陷同居疑雲，顏若芳今天表示，對於私事造成公眾資源浪費討論，她深深感到抱歉，並深自檢討。自己近期會沉潛檢討，暫不進行對外發言工作。顏若芳在臉書表示，首先，這幾天因為她個人的事情，讓很多關心她的人擔心了，以及對於私事造成公眾資源浪費討論，「我深深感到抱歉，並深自檢討。自己近期會沉潛檢討，暫不進行對外發言工作」。她說，會謹記這次經驗，該房子也不再外租，避免誤會，也會繼續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讓大家失望。最後，再一次為個人的私事影響公務向大家道歉，也謝謝所有關心的長官和朋友。民進黨副秘書長林鶴明則表示，顏若芳主任負責媒體輿情與發言人工作，擔任職務以來認真負責。此次因為私領域事件處理未慎影響公務，她也在第一時間向秘書長表達檢討之意，並對造成大家困擾深感歉意。因此我們也同意近期讓她先沉潛檢討，暫不進行對外發言工作。
強化溝通藻礁議題 林飛帆指並非經濟與環保二元對立
日前傳出民進黨副秘書長林飛帆、林鶴明以及黨籍立委洪申翰將銜命強化溝通藻礁議題，林飛帆今（6）日指出，藻礁並非經濟與環保二元對立，而是能源轉型政策中如何減煤、降低空污。他強調，天然氣的發展跟藻礁保育，這兩種環保思維的權衡過程中，需要更多與社會以及公民團體的互動對話。林飛帆今天出席民進黨國際事務部「2021新南向在台灣冬令營」開幕，針對藻礁議題，他強調，並非環境和經濟的對抗，實際上是能源轉型政策中如何減煤、降低空污，天然氣發展、藻礁保育兩種環保思維的權衡，過程中需要更多互動對話，聆聽公民團體藻礁如何保護，包含能源發展發電方式如何進一步達成能源轉型，希望兩者可以取得平衡。林飛帆透露，這段時間有些朋友找他表達對這件事情的擔心和看法，而他們的工作是盡可能聽大家的想法和意見，同時表達不是環境和經濟二元對立的狀況。對於經濟部長王美花曾說藻礁公投若過關，恐會增加燃煤的說法，林飛帆表示，經濟部有相關數據資料，這是過去不斷嘗試說明的事情，要鼓勵經濟部和民間針對不同數據的對話，也許可以拿出來互相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