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成投控
」 尹衍樑 南山人壽 Gogoro 陸學森 曾達夢
搶救Gogoro 1／靈魂人物出走股價跌破1美元陷「下市危機」 大股東尹衍樑緊急救火
兩年前風光在美國那斯達克（Nasdaq）交易所掛牌上市的睿能創意（Gogoro，代號GGR），頂著美股首家上市的電動機車公司、台灣新創獨角獸光環，如今風雲變色，9月13日創辦人陸學森辭任董事長暨執行長、首席產品長彭明義離職生效，Gogoro股價一夕跌破1美元，淪為「低價股」（penny stock，又稱仙股），面臨下市危機。據CTWANT記者私下了解，Gogoro財報表現始終未見好轉，大股東潤泰集團總裁尹衍樑及其旗下的投資公司已先後投資近百億元（3億美元），且未來要完全解決舊電池的汰換問題，恐怕還需上百億元資金，即使派出長子尹崇堯、潤泰高層協助Gogoro危機處理，但與陸學森溝通多次並未得到滿意答覆，因此確定陸學森辭職以示負責，並由潤成投控董事長暨潤泰集團法務長曾達夢接任Gogoro董事長，原Gogoro台灣總經理姜家煒則接任代理執行長。記者會上，姜家煒強調「陸學森成功帶領Gogoro成為台灣最具代表性的品牌之一，他的精神會一直延續在Gogoro。」針對陸學森實際離職原因，睿能管理層僅以「另有生涯規劃」、「經過深思熟慮」帶過。不過有關陸學森的下台，坊間傳聞甚多，有人說「國發基金投資Gogoro虧錢，必須有人負責」，也有「當初Gogoro棄台灣而執意要在美國那斯達克上市，得罪了金管會」的說法。Gogoro成立13年迄今仍未虧轉盈，9月更被爆出有超過4萬輛Gogoro VIVA採用中國零件，卻領取超過6億元政府補助的「洗產地」事件，外界認為是「壓垮陸學森的最後一根稻草」。對此，姜家煒表示：「Gogoro viva國產化比率為88.96%，相關事件正和主管機關釐清事實的真相，會全力配合政府主管機關調查，以車主權益不受損為最高原則。」在陸學森辭任後，由Gogoro總經理姜家煒（圖左）接任代理執行長。（圖／Gogoro提供）13年前成軍的Gogoro，2022年以「SPAC」（借殼）與Poema Global合併上市，上市首日價格飆上14.02美元、1個月後創下高點17.59美元，但隨後見真章，Gogoro遲遲未虧轉盈，去年底帳面累積虧損逾百億元，股價每況愈下，今年上半年多在1.5美元上下震盪。8月中旬Gogoro交出第二季財報，總營收為8,090萬美元、年減7.2%，淨損2,010萬美元，比去年同期擴大虧損1,450萬美元；毛利率更自去年同期15.2%，大減至5.2%。這份財報，連陸學森自己都不滿意。緊接著在陸學森辭任消息曝光，此一人事大地震，也讓已在1.5美元附近盤整多時的Gogoro股價，直接跌成「仙股」，9月23日（美國交易時間）甚至一度跌到0.48美元的歷史低點。至截稿前的9月30日Gogoro收盤價為0.529美元，面臨下市危機。由於那斯達克今年8月8日才出手，為整頓400多家低價股而修改規定加快退市，依規定上市公司收盤價必須高於1美元，若連續30個交易日未達標即被認定為「低價股」且不具上市標準，限時180天改善，若股價仍未高於1美元，可第2次申請180天改善，下市程序從逾一年擬改為一年內。也就是說，Gogoro自9月13日起股價跌破1美元，若到10月25日前仍無法站回1美元，將被列為「低價股」，進入到下市前為期一年的改善期。Gogoro市值從最高22億美元縮水到1.56億美元，受創最深的莫過於大股東尹衍樑，光是潤泰集團Gold Sino Assets Limited （簡稱「Gold Sino」）持股就高達33.2%，今年6月間才剛增資5千萬美元，如今又要親自下海救援。但無論如何，尹衍樑在此關頭接下了滿身傷痕的Gogoro，想要止血，恐怕也得先輸血，接下來的1年，就看新團隊如何重振品牌形象及消費者信心。2022年Gogoro在那斯達克風光上市，如今僅2年光景，股價已跌破1美元。
陸學森辭Gogoro董座內部信曝光 「期待從全新角度看到成長」
今（13）日晚間，陸學森辭任Gogoro董事長暨執行長，將由潤成投控董事長暨潤泰集團法務長曾達夢先生接任董事長，執行長職務則由台灣總經理姜家煒暫代。對此，陸學森也向內部員工寄出英文聲明信件。CTWANT記者也翻譯信件內容如下：「親愛的Gogoro團隊2011年，Gogoro開始了一個大膽的使命：在台灣創造一個全新產業，讓世界更美好。我們的願景是透過創造智慧、可更換電池來改變能源產業，這些電池從兩輪交通工具開始，陸續為不同產業帶來革新。我們期待一個全新的台灣本土商業生態系統誕生，並對全球的永續發展和經濟做出貢獻。過去13年裡，我們共同開發創新技術與產品，建立先進的製造能力、運營和零售網路、售後服務及電池交換生態系，同時與台灣廣大客戶建立牢固的合作關係，並在台灣政府及眾多客戶的支持下，我們有幸經歷公司快速成長。看到Gogoro的創新獲得全球認同，包含電動車和電池交換系統，以及我最引以為傲的成就，就是交換電池成為分散式的能源儲存系統，非常鼓舞人心。經過深思熟慮，我做出了「卸任Gogoro董事長與執行長職務」的決定，要做這個決定並不容易，但我相信，當我們進入下一階段的成長時，對公司和我來說，都是進行領導交接的正確時機。從Gogoro成立之初，到現在成為全球知名的電池交換系統發明者，也是全球最大的電池交換網絡營運商，這是一段非凡的旅程。我對我們共同取得的成就感到無比自豪，從推出突破性的產品和服務，到培育創新的企業文化，我們一起「把不可能變成可能」。沒有你們每個人的奉獻和熱情，這一切都不可能實現，你們的辛勤和熱情成就了Gogoro的成功，我對此深表感激。雖然我將辭去現任職務，但Gogoro的使命、願景、承諾依然不變。我對Gogoro的未來依然充滿信心，我將永遠是Gogoro最大的支持者，也期待從全新的角度看到公司繼續成長並成功。感謝你們在這段旅程的信任、合作與支持。能夠與你們每個人共同創造這家令人難以置信的公司，我感到非常榮幸。我會想念你們的。」陸學森出生於香港，13歲移民美國，曾任Nike創意總監、美國微軟產品群創意總監、宏達電創意長。在41歲時成立Gogoro。至於下一步怎麼計畫？陸學森並未提及。
高層再出走！陸學森閃辭Gogoro董事長 潤泰法務長曾達夢接任
電動車龍頭Gogoro今（13）日晚間發布重訊，創辦人陸學森先生辭任董事長暨執行長一職，並已獲董事會同意，即刻生效。今日董事會推選潤成投控董事長暨潤泰集團法務長曾達夢先生接任Gogoro董事長，原Gogoro台灣總經理姜家煒則接任代理執行長。日前傳出Gogoro產品長彭明義離職，於今日生效；怎料，陸學森也在今日辭任董事長暨執行長一職。Gogoro 代理執行長姜家煒先生表示，「陸學森創辦人自2011年8月29日創立Gogoro 以來，帶領團隊打造電動機車生態系，在電池交換網路、智慧電動機車、移動共享服務以及智慧城市永續行動等領域，取得令全球矚目的成就。我謹代表董事會及公司全體同仁，向陸學森創辦人多年來的卓越領導及貢獻致以最誠摯的感謝。」新任Gogoro董事長曾達夢先生，為潤成投控董事長暨潤泰集團法務長，他於1992年加入潤泰集團，擁有英國倫敦大學法學碩士學位；新任Gogoro代理執行長姜家煒先生，之前擔任Gogoro台灣總經理，領導Gogoro在台灣市場的商業策略佈局、營運與業務發展。Gogoro發出官方聲明表示，未來二位將帶領Gogoro邁向嶄新的里程碑，持續打造優質的產品與服務。Gogoro於2022年4月在美國那斯達克掛牌，上市首日價格達每股14.02美元；觀察今日美股走勢，Gogoro僅剩1.05美元，股價跌逾9成。面對高層陸續出走、股價大跌的狀況，Gogoro接下來該怎麼走，將是新任董事長及執行長必須面對的課題和挑戰。
Gogoro董事長陸學森閃辭即刻生效 由他接手
電動機車龍頭Gogoro 今（13）日宣布，創辦人陸學森於 9 月 13 日辭任董事長暨執行長一職，並已獲董事會同意，即刻生效。今日董事會亦推選潤成投控董事長暨潤泰集團法務長曾達夢接任 Gogoro 董事長、 原 Gogoro 台灣總經理姜家煒接任 Gogoro 代理執行長。Gogoro 代理執行長姜家煒先生表示：「陸學森創辦人自 2011 年 8 月 29 日創立 Gogoro 以來，帶領團隊打造電動機車生態系，在電池交換網路、智慧電動機車、移動共享服務以及智慧城市永續行動等領域，取得令全球矚目的成就。其創新思維、遠見與策略，為 Gogoro 的成功發展奠定巨大基礎，開創電動機車與能源服務產業的全面革新，且成功帶領 Gogoro 成為台灣最具代表性的品牌之一。我謹代表董事會及公司全體同仁，向陸學森創辦人多年來的卓越領導及貢獻致以最誠摯的感謝。」新任 Gogoro 董事長曾達夢先生，為潤成投控董事長暨潤泰集團法務長，他於 1992 年加入潤泰集團，擁有英國倫敦大學法學碩士學位。新任 Gogoro 代理執行長姜家煒先生，之前擔任 Gogoro 台灣總經理，領導 Gogoro 在台灣市場的商業策略佈局、營運與業務發展。未來，二位將帶領 Gogoro 邁向嶄新的里程碑，持續為客戶打造優質的產品與服務。
南山上市關卡2／今年將發公司債300億 41歲董座經歷系統＋淨值風暴「因禍得福」
「南山能夠上市是最好的結果，可以從很多途徑募集到市場資金，目前短期沒有具體時程表，預計下半年發行美債籌資……。」南山人壽董座尹崇堯今年股東會不再提上市時間表，強調「先以充實資本為考量」，今年預計發行300億元（或等值外幣）公司債，上半年已完成第一階段募集，現正靜待美國啟動降息，為第二波發行美債等預做準備。南山人壽自2011年易主後，新東家潤泰集團與寶成集團合資的「潤成投資控股」買下AIG集團股權，隨即公開發行，朝著上市前進，然迄今12年仍無消無息；尤其兩年前，尹崇堯接掌南山董座後，大環境劇烈動盪，離上市路看似越來越遙遠。尹崇堯上位後，隨即面臨全球利率上升、通膨壓力、戰爭、疫情等不利影響，尤其是全球股債雙殺下，南山在2022年7月陷入淨值風暴，甚至波及大股東潤泰集團旗下潤泰全、潤泰新跌停板，雙雙在深夜於證交所舉行重大訊息記者會說明財報，最後南山人壽遵循會計準則規範，經由金融資產重分類，走出淨值風暴。南山人壽在不動產投資部分，業界稱為「信義王」，主要是鎖定北市信義區搶下多個物件標案，圖為微風南山。（圖／記者趙世勳攝）南山人壽2023年合併稅後淨利約221億元，雖比前一年的316億元減少，仍為壽險業界第二名；去年的合併資產總值超過5.3兆元，合併淨值約3439億元，淨值比達6.66％，比2022年的總資產5.2兆元、合併淨值2816億元，淨值比達5.54％，都還亮眼。「南山去年獲利比前一年減少95億元，但在資產、淨值比都有所提高，尤其是資產總淨值成長了超過一千億元，甩開了淨值風暴陰霾。」一名保險業界主管說。儘管南山人壽還未上市，但為了穩定自家人軍心，尹崇堯與南山人壽經營團隊在股東會中對於員工股東們的提問，舉凡是投資收益、再投資情況、流通性、保險給付金、解約金、資產報酬率、資金成本、金融資產重分類、美國降息、營運展望等，小股東們問得專業，公司也一一鉅細靡遺給數字，能見度超越公開發行公司程度，甚至比上市櫃公司股東會還精采。從南山人壽財務長、副總經理蔡昇豐在股東會的說明來看，南山2023年全年避險前投報率超過4％、避險後3.5％以上，保單資金成本平均維持約在3.7％，乍看下是負0.2％，「因為我們資產部位比負債部位大，整體來講還是利差益……」，顯示南山人壽在投資效益仍大於保單資金成本。南山人壽目前為公開發行公司，由於為潤泰、寶成集團合資的潤成投控為最大股東，且計畫要上市櫃，股東會規格比照上市櫃公司提供實體與線上直播媒體採訪區。（圖／記者方萬民攝）南山人壽去年底資產5.3兆元，其中3.7兆元以上為債券投資，占約7成，債券投資可貢獻穩定持續的經常性收益，高佔比的債券投資，可支持壽險公司財務穩健。以蔡昇豐說明最近3年債券到期金額來看，平均每年200億到500億元不等，未來3年有將近1000億元的到期債券要進行再投資，占南山人壽整體債券部位比重約3％。此外，南山人壽因2019年境界成就系統風暴、遭金管會禁賣投資型保單，讓全體南山人工作心情盪到谷底，今年1月解封後，全員衝刺健康、壽險等傳統型保單，反而因禍得福，大舉累積保險同業力衝的CSM（IFRS 17規範的「合約服務邊際」，可將未來預期賺取的利潤現值，在財報揭露中認列）。以今年第一季成績來看，首季總保費收入約750億元，解約部分520億元，雖然解約占總保險給付比率約60％，保險給付約867億元比總保費收入還多，「總保費收入再加上利息收入的話，其實有1000多億元，足以支應流動性。」蔡昇豐說。尹崇堯對此也跟股東們說「請放心，還有投資收益，是淨現金流入狀態，不是流出，對公司沒有流動性問題。」據此，為順利接軌IFRS 17，南山人壽近幾年來積極推動商品轉型，尹崇堯信心滿滿喊出南山2024年要達成CSM 550億元的目標，比2023年要更上一層樓。有了保單營收及財務淨值改善的底氣，尹崇堯才能趕在年底美國降息之際，展開第二波美債發行，朝南山人壽上市路再邁進一大步。
南山新時代2／尹崇堯定調「以人為本」！8種外國語+手語服務保戶驚艷業界
「去年南山人壽的高保障型產品占保費收入4成，在中大型保險公司中排名第一，壽險業界則是第四名，希望從保險守護者成為賦能者角色，進一步達到服務、數位賦能，幫助保戶維持健康」董事長尹崇堯在今年7月28日台北客服中心換妝開幕活動中，如此公開分享營運實績，與他為南山定調「以人為本」經營核心環環相扣。南山人壽在2019年因更新保戶系統造成15萬件保單錯帳，釀成「百億境界之亂」後，遭金管會保險局禁售投資型保單迄今還未解除禁令，整體21家壽險公司獨有南山人壽不能賣投資型保單，也因為如此，南山人壽在缺少一條重要保費收入引擎，僅以「保障型保單」為主線商品與同業「單手作戰」，力拚排名。「這幾年升息環境導致投資型保單難賣，南山只能聚焦保障型、健康醫療險保單，隨著因應IFRS 17接軌，各業界都積極導引到保障型商品，結果南山反而比很多同業都早先好幾步」保險同業分析說。南山人壽展現的成績仍讓業界備受壓力，據壽險業人士觀察說，「南山業務員團隊的實力本來就水準以上，加上一波波獎勵措施，競爭求勝性格更為強勁」，這可從尹崇堯自己爆料的一席話印證，「7月我們在逢甲大學舉辦羽球、籃球運動會，裁判看到大家打球廝殺激烈，不禁地問『你們是同一家公司嗎？』，突顯南山團隊榮譽心強。」「我與總經理（范文偉）也會與大家組棒壘隊，一起比賽」尹崇堯也預告接下來的新賽事，而他本身喜歡體育、熱愛跑步，這些年來也催化南山人壽內外勤人員運動風氣愈熾，譬如說，提供多項運動項目社團並安排相關訓練課程之外，還透過App舉辦健行抓寶活動，邀請全民參加，推廣健身與預防醫療。南山人壽今年運動會於台中開辦羽球、籃球大賽，董事長尹崇堯（中）為賽事開球。（圖／南山人壽提供）南山人壽（5874）大股東潤成投控在2020年推派尹崇堯擔任副董，去年接下董事長，南山2021年獲利近600億元創新高，隔年國際經濟局勢遽變遭逢股債雙殺，稅後盈餘衰退快一半，今年上半年回到去年同期水準來到156.75億元。尹崇堯從去年3月首度與媒體會面，分享他經營南山的想法時，即強調亞健康醫療守護圈的理念，從App、串聯醫院與非營利組織NGO團體，到北中南客服中心轉型的軟硬體呈現，逐一實踐他的構想，直接與民眾對話。「董事長（尹崇堯）今年公布南山經營核心的定調『以人為本』，觀察到現在環境變化很多，要與保戶、業務員、社會大眾的思維一起進步年輕化，保險公司需注入新思維，不僅運用AI新科技，更擴大與保戶接觸層面。」親近尹崇堯人士說，進一步對照尹崇堯用客服中心具體的空間改造及服務流程改變，可窺探一二。CTWANT記者實際走訪南山人壽台北客服中心，服務櫃檯降低，寬度達180公分，方便保戶臨櫃辦理保險業務的使用空間，現場並備有電動輪椅充電座、拐杖夾、點字書、輔聽器、擴視機等服務，甚至在等候時還有「移動式服務車」主動到保戶旁協助服務。南山人壽「起家厝」台北客服中心全新換妝，服務櫃台加大面積更為寬敞。（圖／南山人壽提供）舉例來說，南山2021年首創的「為你朗讀」服務，只要掃描QR Code，即可聽取個人資料保護法的說明，保單借款的相關約定、終止契約時應注意了解事項等重要事項內容的說明，讓不方便閱讀的保戶在辦理前述業務時，能充分了解自身權益。而且不僅中文說明，還提供英文、日文、韓文、印尼、泰語、馬來西亞等八國語言的外文說明，就連現場20多名客服人員皆會手語，可以直接與聽障者溝通。「我們發現疫後許多民眾臨櫃申請理賠，有許多外籍人士與新住民，因此決定擴大外語服務層。」尹崇堯透露說。南山人壽目前外溢保單賣得嚇嚇叫，2018年約7,000件急速增長至2022年的67萬件，大幅成長約95倍，「我們會進一步透過市調去瞭解保戶的想法，這也是董事長希望大家能夠多接地氣，了解民眾想要甚麼樣的產品而貼近客戶，結果發現73％民眾覺得有『健康』形象會提升購買保單意願，這也是南山持續聚焦主打『健康守護圈』的目標。」南山人壽總經理范文偉說。南山人壽資深副總陳維新也進一步分析說，保障型商品可累積較多的CSM（保險服務契約邊際利潤），主管機關期待這類保費收入可達到5成占比以上愈好，能更加順利未來接軌IFR17，「南山人壽也是有這個目標，希望占比越高越好。」在南山人壽台北客服中心的策展中，可以看到深入城市巷弄裡服務保戶們的故事。（圖／南山人壽提供）
南山新時代3／尹崇堯已經再想下一個60年！ 永續策略必須與世界接軌
潤泰集團總裁尹衍樑對於孩子寄予厚望，他曾接受媒體採訪時說過，「只要你出來久了，一定會碰到雨天，一定會碰到大風大浪，就是要克服！」他與妻子王綺帆育有一對兒女，44歲尹崇恩與40歲尹崇堯姊弟倆現皆擔任潤泰集團相關公司董監事之外，也以行動延續父親11年前創辦唐獎理念，關注「永續發展」氣候變遷影響社會環境等議題。8月1日唐獎頒獎典禮中，原本媒體期待捕捉到潤泰集團總裁尹衍樑與全家人共同出席畫面，當天尹衍樑感冒未現身，妻子王綺帆與兒子尹崇堯兩人則以唐獎教育基金會董事身分，起身向現場來賓致意；女兒尹崇恩雖非該基金會董事公開亮相，同樣地也出席該場活動，共同見證此刻。尹衍樑長女尹崇恩2022年11月出任潤泰精密材料董事後，於今年5月出席股東會，受到外界注目。（圖／報系資料照）尹衍樑從家業潤泰紡織出發，以土木、營造、建設坐大，跨足兩岸零售量販，進而投資生技及金融，金融雖非尹衍樑本業，但他對金融業一直情有獨鍾，從1986年投資光華投信、安泰人壽，後出場獲利160億元，2000年投資華信銀行，後輾轉併入永豐金，當中最大手筆的就是在2012年買進南山人壽。也就在2012年同一年，尹衍樑創辦全球性學術獎項「唐獎」，以諾貝爾獎未及涵蓋的領域，設有「永續發展、生技醫藥、漢學、法治」四個獎項，得獎學者可獲贈5千萬元（內含1千萬元研究費用），「這是尹總裁一生最大的夢想，鼓勵專業人才不斷地投入探索人類所需要的智慧，透過卓越的研究成果、社會實踐引領全人類發展」。尹衍樑子女近幾年來逐漸參與潤泰集團經營，進入旗下公司董事會，翻開南山人壽、潤泰材年報，尹崇堯擔任潤泰全球、潤泰創新、潤弘精密工程、潤泰材等八家以「潤」字頭命名的公司董事，並擔任潤成投控、南山人壽與南山產物董事，涉及營建、金融事業版圖。南山人壽啟動原鄉醫療關懷列車，董事長尹崇堯（中）、總經理范文偉（左）向參與活動的部落民眾宣導防詐騙意。（圖／南山人壽提供）「潤泰公主」尹崇恩過往較為低調，2022年11月擔任潤泰保全、潤福生活事業的監察人，並出任潤泰精密材料董事，首度進入潤泰集團核心事業董事會，今年5月她現身潤泰材股東會主席台上，備受注目，面對媒體採訪，則微笑婉拒；她擁有政治大學會計所碩士、法律研究所學位及會計師執照，2011年與愛情長跑十年的學長結婚，現為永安聯合會計師事務所會計師，之前也曾進入南山人壽服務。「永續發展」在唐獎成為一個獨立獎項，可見尹衍樑很早就看到世界發展趨勢，國家、企業、每一個人與地球緊密相連，尹崇恩、尹崇堯在董事會公司治理層面上，應該也會受父親影響，著墨愈深。今年4月，在第三屆電子通信、物聯網和大數據國際研討會的ESG公益論壇上，尹崇恩發表「循環經濟與水泥產業」專題演講，提及潤泰精密材料是國內水泥產業的「減碳先驅」，未來「能源整合」與「綠色經濟」將是營運主軸。尹崇堯與南山人壽團隊則正研擬參加今年12月在杜拜舉辦的COP28氣候峰會，實際瞭解國際與各國氣候ESG研究內容，「永續策略必須與世界接軌，公司治理需要更高的思維，對南山下一個60年是很重要的一環。」
富豪新列傳／潤泰集團虎年化險為夷 尹衍樑幕後挺獨子尹崇堯渡過南山淨值風暴
回顧動盪不已的2022年，足以一句「化險為夷」來形容的台灣企業富豪，非72歲的潤泰集團總裁尹衍樑莫屬，不同的是，尹衍樑身居幕後，力挺他39歲的兒子、南山人壽董事長尹崇堯，經歷這一連串的驚風暴。話說去年三月起，美國FED結束疫情間的貨幣寬鬆政策，開啟升息新模式，全球股債跌翻，台灣壽險業債券資產集體翻船，捲入百年難遇的「淨值風暴」，而最慘的受災戶就是南山人壽，九月淨值跌破千億時，大股東潤泰新（9945）、潤泰全（2915）也遭「淨值轉負」「恐下市」傳聞纏身，所幸十月間在金管會准予資產重分類，才平息這場風暴。有趣的是，面對淨值風暴的同時，尹崇堯去年八月一獲金管會認證，便以南山人壽董事長身分投入壽險公會理事長選舉，結果連第一輪理事都沒入圍，這一仗打得慘不忍睹，但文青模樣的尹崇堯，已予人初生之犢不為虎的印象。醉心東方文學的尹崇堯，取得牛津大學博士後原立志當教授，六年前被父親召回，進入南山，因保單系統更新「境界之亂」、工會抗爭等，直接面對股東、員工、保險局主管，他從低姿態請益、考金融證照，慢慢長出接班的身量。在台灣企業二代多放在董事會裏的接棒模式比起來，尹崇堯看似被父親狠心「放生」，但若翻開尹衍樑的成長歷程，就不會大驚小怪。去年獲頒工研院院士的尹衍樑，掌理總資產超過5兆的潤泰集團，他是創業家、工程師、教育家與慈善家，甚至捐出個人財產95％創立「唐獎」，期許成為東方諾貝爾獎，輕狂少年期曾混跡街頭，還曾在感化院度過。尹衍樑為防震想出鋼筋綑綁技術「一筆箍」、「年年發」等，並從國外引進縮短工期的「預鑄工法」，手握650件營建專利，因此成為營建領域第一位工研院士。（圖／報系資料照）尹衍樑從不諱言「自己早年犯了比別人更多的錯」，但感念在成長路上遇到好的老師，對他包容，才回到體制內，讀完成功高中夜間部、文化大學史學系，在1975年、年僅25歲進入「潤泰紡織」，從在父親尹書田旁邊端茶倒水當助理開始。進入潤泰後，尹衍樑連創紡織機械、染整兩個新事業都倒閉，賠了數千萬，知不足後，他32歲拿台大商研所碩士、36歲取得政大企管博士學位，邊學邊學，浪子回頭且青出於藍，讓尹父開心不已，隔年便將事業交棒給兒子。接班35年來，尹衍樑以紡織本業為基礎，跨入營建事業，成立「潤泰建設」「潤弘精密」等，從土木、營造到建設，台灣921地震後，尹衍樑為防震想出鋼筋綑綁技術「一筆箍」、「年年發」等，並從國外引進縮短工期的「預鑄工法」，手握650件營建專利，因此成為營建領域第一位工研院士。三十年前，尹衍樑還與法商合作，以「大潤發」跨足兩岸零售量販，用1億美元投資、經營20年後在2017年漂亮脫手，中國部分賣給阿里巴巴、台灣則賣給全聯，獲利超過30億美元、海賺32倍。另一為人津津樂道的投資獲利，就是尹衍樑1986年投資光華投信及安泰人壽，2000年後陸續出場獲利加起來超過160億元，嘗到了大甜頭。儘管尹衍樑曾投資銀行、證券，後來都賣掉，難圓當金融家大夢，但2011年美商AIA出脫台灣資產南山人壽，他見機不可失，和寶成合資「潤成投控」買下，驚動金融圈，為了防炒短，金管會還立下十年禁賣的「南山條款」，如今時效已過，尹衍樑全然放手給兒子經營，看來這齣「財閥家的獨生子」還有戲。尹衍樑是創業家、工程師、教育家與慈善家，甚至捐出個人財產95％創立「唐獎」，期許成為東方諾貝爾獎。（圖／唐獎基金會提供）
淨值拉警報1／南山人壽燒到潤泰雙雄跌停板 證期局出手盯禿鷹奏效「股價翻紅」
潤泰、寶成集團上周慘遭突襲，因持股八成多的南山人壽陷入淨值暴風圈，旗下潤泰全（2915）、潤泰新（9945）苦吞兩根跌停板，寶成（9904）也受波及重挫，三家公司股價皆下跌，金管會出聲說要盯禿鷹，22日終於打開跌停板，震撼暫歇。這場保險業淨值風暴，源自美國聯準會啟動升息，今年3月已升息1碼，台灣壽險業第一季淨值就蒸發掉上兆，以南山人壽淨值掉1,880億元最多，5及6月美國共升息5碼，市場預期保險業第二季淨值更慘。CTWANT調查，7月初，證交所即發函對潤泰全、潤泰新等「示警」，就南山人壽受到國際經濟情勢變化，債券殖利率攀升的價格下跌，衝擊財報可能影響，需適當處理並確定評價損失後予以公布。金管會7月21日下午舉行例行記者會中，對於媒體關切潤泰新、潤泰全被大量放空，股票交易是否異常？證期局副局長張子敏表示，已列為監視股。（圖／趙世勳攝、報系資料照）近月來，南山等壽險公司持續被投顧等法人、媒體點名，直到7月20日，言之鑿鑿地傳聞南山人壽今年上半年淨值恐掉剩不到一千億，並質疑潤泰雙雄每股淨值恐正轉負「最糟恐會下市」，將這場淨值風暴驚恐指數掀到最高點，當天上午10時，南山人壽大股東潤泰集團旗下的潤泰新、潤泰全，苦吞第一根跌停板。潤泰集團總裁尹衍樑也親上火線給保證，「南山人壽這二年會上市，股價會好，市場傳淨值危機與實情有出入……」，欲挽回投資人信心；晚上十點，潤泰全、潤泰新也在證交所開記者會，強調「不排除就南山人壽增資、發行公司債」，「會重新評估資產價值」；寶成則是說對其沒有重大影響，董事會則會討論是否增資。然尹衍樑及三家公司的信心喊話，市場並不領情，21日苦吞第二根停板，潤泰集團旗下8家公司股價齊跌，光是潤泰雙雄市值就蒸發400億元。這場又急又大的股價狙擊，是否有禿鷹？證期局副局長張子敏在21日下午金管會記者會上坦承說，「已列入監視股」，一語果然發威，隔天開盤後，潤泰新、潤泰全雙雙打開跌停，潤泰新股價收在58元跌2.03％，潤泰全股價收66.6元漲1.37％，當沖爆量十萬張，危機順利解除。今年因為股債波動加劇，導致南山人壽第二季淨值有大蒸發之虞，連帶波及大股東潤泰雙雄的淨值財報呈現。（圖／報系資料照）潤泰集團及寶成集團於2010年合資成立潤成投控，持有南山人壽約89.55％股份，成為南山人壽的母公司；潤泰全透過潤成投控轉投資南山人壽持股比26.62％，潤泰新為25.11％，寶成工業直間接持股約18.09％。究竟美國升息、股債波動，南山人壽淨值大失血，對潤泰與寶成牽累有多大？潤泰全副總經理李天傑表示，第一季之其他權益因認列採權益法之關聯企業之金融資產評價後減少約529億元；潤泰新協理陳柏宇則說減少約500億元，再加上寶成副總施志宏言及約367億元，三家公司共達1,396億元。據了解，潤泰集團內部研判，若南山人壽提列最大損失，淨值不會是負數。潤泰全預計7月28日董事會通過第二季季報自結數後公布，潤泰新及寶成則預計8月12日董事會通過第二季財報後宣布。依證交法規定，若每股淨值低於5元，將被打入全額交割股；3元以下採取分盤交易人工撮合；若淨值為負數，股票才會步入下市命運。
10年解禁2／南山人壽工會要談業務員權益 尹衍樑終於給回應了
「何時上市興櫃？」成了第三大保險公司南山人壽今年的重大議題。8月27日，南山人壽在內湖維多麗亞酒店舉行股東常會上，小股東急著問：「公司股本超過1千億元，又這麼會賺錢，到底甚麼時候要上市？請公司趕快辦理」。南山人壽代理總經理范文偉當場回覆說，「上市櫃一直都是南山人壽發展的方向，要上市櫃須符合相關法令，目前還沒有具體時程表，會持續研究」。依金管會核發《保險公司申請股票上市上櫃及興櫃登錄同意函之審查原則》，保險公司近二年的清償能力，資本適足率（RBC）不得低於250、200%外，還要淨值對資產（不含投資型保險）比率不得低於5.5%，賣債利益要分10年認後獲利還要為正；此外，還需符合3年內未經重大裁罰的規定，但經改善不在此限。就財務健全條件，南山人壽通通達標，唯獨三年內無重大裁罰一條恐難過關。2019年，南山人壽因境界系統被重罰3千萬元，董事長停職2年，2020年罰款280萬元，今年4月又因150名業務員代刷信用卡付保費等案共開罰760萬元，連三年遭罰，而是否已改善及格，得看金管會的認定，也難怪范文偉無法給小股東答案。南山人壽耗資百億全面更新的保戶系統「境界成就」，上線後頻傳錯帳等而遭金管會重罰3,000萬元，停售投資型保單至系統改善為止，目前還未復售。（圖／報系資料照）此外，南山人壽與業務員複雜的勞資糾紛，是上市興櫃之路另一大障礙。「我們業務員也是南山人壽股東，樂見公司上市。」南山人壽企業工會前任與現任理事長嚴慶龍、蔡坤穎兩人異口同聲說，蔡坤穎還強調「只是我們會一再大分貝提醒大眾，南山上市有一顆未爆彈，也是工會的職責！」全因業務員權益沉痾遲遲未善了。南山人壽創立於1963年，後由美國國際集團（AIG）接手，業務員與公司採雇傭制，再從勞基法舊新制更迭成雇傭制、承攬制併存。10年前潤成投控接手後，全面改為承攬制等勞資關係進而緊張，引來莫大抗爭，至今仍懸而未決。蔡坤穎說，「工會的立場始終不變，聚焦在『舊制的業務員結清年資，發放計算基礎的法源』與提撥勞工退休金、雇傭制與承攬制的攻防，多年來公司與工會也未正式會談」。「今年3月，在范總母親公祭中遇到了大董尹衍樑總裁。捻香後，我去跟尹董自我介紹是工會理事長，建議約個半小時的時間，討論南山人壽業務員與公司的關係，看看工會與公司如何共創雙贏未來。尹董當場說『好，好，好』三個字，只是等了半年，無消無息。」蔡坤穎說，工會成員深記著尹衍樑大股東給的承諾。南山人壽企業工會理事長蔡坤穎（左）與前任工會理事長、現為中華民國保險業務聯合總工會理事長嚴慶龍，攜手合作改善保險業務員制度與福利。（圖／王永泰攝、報系資料照）至於前南山人壽企業工會理事長嚴慶龍，則是轉任中華民國保險業務聯合總工會擔任理事長，許多保險公司也是有同樣的勞資糾紛，遂從南山拉高層級到全體保險業。「我們請立委重視，既然南山人壽主張與業務員簽約是採取承攬制，不是雇傭制，也無須適用勞基法，那麼就要修法改變保險業務員管理規則，總不能讓保險公司是我們事業的夥伴，又身兼裁判，動不動就處罰業務員。」嚴慶龍說。該工會另個要爭取的權益是「續期佣金可攜問題」。「每一張保單都是業務員招攬成功簽約完成的，因此單就這張保單的佣金，儘管已經改成平準式逐年給予，不能在業務員離職或是跳槽到別家保險公司後，原保險公司就取消給予佣金，應該更改佣金制度，該給的就應該讓業務員攜走。」嚴慶龍解釋。經立委、金管會、保險局協調，新的續期佣金制已在今年7月開始實施，「但至今有很多保險公司業務員反映，公司都沒有按新規定做，金管會也準備10月討論執行情況。」嚴慶龍並說，「我們還知道三商美邦人壽離職的業務員，已經打贏官司，法官判定公司需繼續發出佣金，這個判決將是我們接下來處理全體保險業務員勞資爭議的最佳依據！」
南山工會嘆「兩敗俱傷」 立委江永昌聲援修法要金管會勞動部「加快腳步」
南山人壽企業工會理事長蔡坤穎在出席6/3股東會後，很感嘆地說：「工會和公司的處境，其實現在是兩敗俱傷，任由同業宰割！」工會成員今天下午將會出席立委江永昌辦公室主辦的「金管會與勞動部合作，保險業務員勞動權益更完善」的公聽會，工會這幾年也是透過拉高層級到遊說立委修法位階，更進一步為只有承攬契約的保險業務員爭取合理工作權。6/3南山人壽股東會上，公司財務部門也很明確地回覆說，關於因為新系統異常給予保戶的「致意慰問金總達約1900多萬元」。起因是南山耗資百億元更新保戶新系統「境界成就之亂」從2018年9月上線導致15.2萬件保單需要進一步確認是否續期繳費等異常錯帳案件，至今還在透過第三方公正單位驗證「除錯」而讓系統更加完善及提高穩定度。在南山近20多年資歷的蔡坤穎，跟許多老南山人一樣，每每緬懷當年還是美商時代的南山人壽，是第一家讓業務員穿起西裝襯衫跟客人說明保單模樣，是第一個最力挺業務員成立工會的壽險公司……，愈說著嘴角上揚自信地說：「身為南山人最驕傲！」蔡坤穎才話完往昔美好時光，輕快音調秒變為受委曲般支吾著說：「可是…現在，一拿出名片介紹說是南山業務員，不是被同業挖苦著說，要不要換來ＸＸ人壽！要不然就是聽到客人說，常看到你們南山新聞的新聞，會有些怕怕的……。」也難怪乎在趕走最令工會不滿的前董事長杜英宗，換來潤成投資控股大股東、潤泰集團總裁尹衍樑的36歲獨子尹崇堯時，蔡坤穎如此明白道出雙方處境其實是如此不堪一擊窘境。南山人壽企業工會理事長蔡坤穎希望大股東代表副董尹崇堯，可以先就「勞資關係與承攬契約」兩個層面，先與工會對話溝通討論，「公司不能盡都是挑好的拿」，蔡坤穎很無奈地說。而對於副董尹崇堯在6/3股東會上未公開發言一語，「雖然還沒有聽過尹副董說過一句話，但我們也願給尹副董時間，讓他多了解業務員的種種心聲。」蔡坤穎也提到當年其父尹衍樑入主南山人壽後，與工會會面後允諾會歸還業務員公積金之案，「結果也拖了好幾年才讓我們業務員拿到款項」，蔡坤穎反而認為副董尹崇堯現在還未給予任何承諾的前提「應該還是再處理境界系統及多加充分準備中」。南山人壽副董尹崇堯（左）與董事長陳棠。（圖／王永泰攝）蔡坤穎也提到目前工會的立場，就是擔憂「股權10年閉鎖將屆，南山何去何從？」2011年潤泰集團與寶成集團合資成立的「潤成控股有限公司」，以21.6億美元，買下南山人壽97.57%股權，據媒體報導遠低於中信金出價的30億美元，價差8.4億美元折合約新台幣252億，就是要解決業務員勞資爭議，但至今卻越演越烈無任何改善。當初金管會擔心潤成買下南山人壽無心經營，更史無前例設下十年間不得股權轉移的限制。蔡坤穎和工會幹部都表示，這10年間，南山人壽經營者拒絕改善勞資關係、和員工纏訟不斷,甚且催生出大法官會議740號解釋，迄今仍無法解決勞資問題。尤有甚者冒然投入鉅資進行電腦系統整合工程且失敗，金管會至今仍密切關注中。「境界電腦系統錯亂，誰來負責？」也是南山工會股東與工會幹部，在今年6/3股東會上詢問「南山人壽會不會控告前董事長杜英宗索賠」的訴求。目前公司是說待系統完全正常運作之後，才能開始統計損失。蔡坤穎進一步說，107年9月境界電腦系統斥資百億，在明知有問題的狀況下仍上線運作，至今近兩年，後續還有天價的系統維護費；重點是截至目前為止，錯誤及錯帳仍持續發生，業務員必須繼續協助處理善後，而保戶權益可能在不知情的狀況下損害。工會也透過新聞稿表示，109年5月4日於立法院江永昌立委質詢金管會主委顧立雄時，主委答覆錯誤案件都屬於投資型保單，因此要求停賣，依答詢的內容判斷，若非顧主委認知有誤，就是南山人壽公司誤導主管機關。因為目前產生的問題並非侷限在投資型商品，實際情況是，查詢保單或保單健診的資料都不一定正確，甚至出現客戶保單內容消失的狀況，在理賠時還得客戶自行提出證明，公司才願意承認錯誤。南山工會理事長蔡坤穎表示，2019年前董事長杜英宗在股東會說明將為境界電腦系統負責，南山人壽應向主導投資的杜前董事長追究責任，而非讓杜前董事長被辭職了事。境界電腦系統問題的花費是否符合公司運行的常理、有無弊端，需請相關單位介入調查外，工會希望能扮演內部監督的角色，不僅現有的保險資料要正確，未來也要有穩定的系統運作與正確的保險資料供保戶查詢。不論南山人壽或金管會委託認證的第三方機構的認證結果都應公開透明，才能取得保戶信賴。電腦系統錯誤需仰賴內外勤的人力補救，內勤長時間加班修正電腦系統錯誤身心俱疲，業務員則要向保戶說明解釋疲於奔命，業務員的時間及工作量增加、收入卻相對減少，南山人壽卻還對外聲稱業績很好，依然對業務員考核業績。南山人壽企業工會希望透過《保險法》等修法工程，進一步拉高層級保障業務員的工作權益。（圖／王永泰攝）蔡坤穎也再次強調「多年勞資爭議延宕未解」，希望學法律出身的副董尹崇堯，能夠加以重視。蔡坤穎表示，南山人壽目前是違反勞動基準法名列全國第一，但公司高層卻說：「裁罰金額不多不會列入財報，及南山公司有繳交罰款，南山是守法的公司…」等令人感到不思解決的樣子。其他，如：新舊制勞工退休準備金提撥、職工福利金的提撥、職工福利委員會的組織等勞動權益中所應為或當為的僱主責任，南山公司亦未遵法辦理。蔡坤穎表示，如果一家大公司違反法令規定，應在財報中呈現「罰款金額」，該財報內容將會影響股東及市場對該公司的評價，企業自然會在繳交罰款與遵守法令中衡量哪個對公司營運更好，才能保護社會大眾的權益。對於「股權10年閉鎖將屆」，蔡坤穎和工會幹部則是認為主管機關可以「為所當為」。蔡坤穎就多次向外界表示，關於南山人壽的轉手，報章雜誌報導傳聞不斷，之前插旗中信金、兆豐金，還有聽聞日前似有與日盛金於香港簽合作備忘錄，只能猜測南山人壽仍透過許多管道與努力，試圖脫手股權獲利了結。不論未來的南山股權轉移採何種方式，如果讓潤成投控在現有諸多問題都未解決的情形下，進行南山人壽股權轉移，恐影響為數眾多的南山人壽保戶及勞工權益。本會呼籲主管機關應為所當為，在延宕多年的勞資爭議未解決，及境界電腦系統未穩定，不應同意南山人壽股權轉移。「這是第一次那麼近地，可以看到代表大股東的尹副董，就在我們面前。雖然等了3個小時，還沒跟我們說上一句話，總是不像過去被老杜橫擋著傳話，隔層紗！我們很期盼尹副董未來作為！」蔡坤穎形容「第一次接觸」尹副董的心情，竟讓人覺得語調溫柔許多。而工會過去幾個月，確實也透過關係安排與副董尹崇堯會面，「先等等疫情過後好了。他還沒準備好…」是工會收到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