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冕王
」世足/梅西最後一舞遇「不敗教頭」 阿根廷與荷蘭恩怨情仇曝光
宣布本屆世足賽是世界盃最後一舞的「無冕王」梅西,將在10日8強賽與老對手荷蘭碰頭,也讓兩隊過去的恩怨情仇再次浮上檯面。雖然阿根廷的天使大將迪馬里亞(Ángel Di María)已傷癒歸隊、過去不可一世的橙衣軍團變得星光黯淡,但擁有「不敗紀錄」的荷蘭隊主帥范加爾(Louis van Gaal)已預告將針對梅西制定戰術,預期將為這場比賽增添許多變數。依國際數據網站推算,阿根廷本次8強賽有58%機率脫穎而出,且34歲老將迪馬里亞也傷癒歸隊,將分擔梅西的進攻負擔,都讓藍天軍團士氣大增。不過,荷蘭隊主帥范加爾自2021年執掌國家隊教頭後,「19戰未嘗一敗」並拿下其中14場勝利,且范加爾先前也透露:「梅西能自己得分,也能替隊友創造機會。但只要梅西沒有參與其中一球,就是我們的機會。」來暗示對阿根廷的戰術。荷蘭隊主帥范加爾。(圖/達志/美聯社)此外,荷蘭隊明星前鋒德佩(MemphisDepay)在過去30場國際賽中,球隊進的34球就與他有關,隊內更有現役最佳中後衛、「球場上的孔明」之稱的范爾克(Virgil van Dijk)率領球隊,且范爾克已放話準備好踢進4強,「阿根廷不是梅西的1人球隊,梅西是阿根廷的關鍵,但我們已經準備好打倒阿根廷隊」。阿根廷與荷蘭在1974年首次於世足賽遭遇後,兩隊總共交手5次,首次對決由「荷蘭球王」(Johan Cruijff)克魯伊夫率隊4比0血洗阿根廷。阿根廷則在4年後的決賽成功復仇沒有克魯伊夫的荷蘭,捧起金盃。1998年,同時擁有「黃金一代」的兩隊於8強賽碰頭並上演經典對決,最後由踢出載入足球史冊的「完美」比賽的荷蘭獲勝。雙方在2006年以和局收場後,阿根廷終於在2014年準決賽PK戰氣走荷蘭。目前形成2勝2負1和對戰戰績的兩隊,將在9日決定最新勝負。
TIDF再現台灣最早職人紀實節目 總製作人王小棣:沒想到還有機會看到
今年台灣國際紀錄片影展(TIDF)策畫「時光台灣:1986—1991『百工圖』系列精選」單元,徵調三家國營電視台聯播的「百工圖」系列電視紀錄片,精選王小棣、高重黎、黃明川、曾壯祥、井迎瑞、杲中孚、游堅煜等執導的15部作品。「百工圖」總製作人王小棣也驚讚:「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還有機會看到百工圖。」王小棣指出,「百工圖電視紀錄片是她自美留學歸國之後,思考「什麼是國家」而策畫拍攝,希望藉此與觀眾溝通、認識從事基層工作的人民,共播出7季85集的「百工圖」內容介紹社會上各行各業,以採訪和實地拍攝讓勞動者們能夠在鏡頭前侃侃而談,堪稱台灣最早的「職人」紀實節目。由於電視節目多集數的需求,「百工圖」成為許多影視工作者初試啼聲的園地,包括導演黃明川、吳乙峰、郭笑芸、曾壯祥、游堅煜,以實驗動畫著稱的杲中孚、藝術家高重黎、影像教育家井迎瑞等人,都藉著拍攝紀錄片進入社會的各個角落,從實踐中獲得創作養分。如黃明川因為拍了《採石為生的部族——石礦工人》(1989),影響其之後創作關於原住民主題的《西部來的人》(1991)。「百工圖」旨在介紹職業甘苦,更藉此平衡民眾對於這些行業的刻板印象,進而引發反思。王小棣《抬頭看我》(1986)探訪電影看板繪師的工作現場,並藉由訪談多位國寶級畫師及其家人,一探家族式經營的行業特色,更反映電影市場起伏轉變;《馬路英雄——計程車駕駛》(1988)由人們對於計程車造成交通秩序混亂、哄抬加價等負面印象著手,邀請成天奔波馬路的司機們親身受訪。曾壯祥《記者》(1988)訪問專職社會線的報社記者、雜誌社的負責人及主編,挖掘「無冕王」的工作甘苦,更請來非記者人士分享對記者的觀感。杲中孚《動物管理員》(1989)貼身觀察整日與動物為伍、照料其生活的動物管理員。游堅煜的《模特兒》(1991)拍攝服裝模特兒與設計師、經紀公司負責人,以及女性雜誌主編等時尚產業中的不同角色,從多種角度切入,各自分享對於模特兒這項職業的想法與觀察。高重黎的《漫畫人》(1991)透過漫畫家蔡志忠、蕭言中、阿推、麥人杰、鄭問、老瓊、敖幼祥等人現身說法,一窺當時漫畫界的市場環境,導演楊德昌、作家張大春皆於節目中現身分享。《記者》訪問專職社會線的報社記者、雜誌社的負責人及主編。(圖/TIDF)《漫畫人》一窺當時漫畫界的市場環境。(圖/TIDF)第13屆台灣國際紀錄片影展將於5月6日至5月15日在國家電影及視聽文化中心、台北京站威秀影城、光點華山電影館、臺灣當代文化實驗場C-LAB舉行。「百工圖」系列紀錄片澤以展覽形式在5月6日至15日影展期間於國家電影及視聽文化中心一樓免費放映。《動物管理員》貼身觀察整日與動物為伍、照料其生活的動物管理員。(圖/TIDF)
【時周大紅人】拚什麼 溫昇豪
溫昇豪當了快20年的演員,拍過文戲、武戲,也扮過好人、壞人,打拚了那麼久,到底在拚什麼?從前是為了自己、為了名利,到現在過盡千帆皆不是,人生不過就是如此,家庭圓滿、父母健康、無欲無求,及格就很好了、知足就很幸福了。叩關金鐘想為「他」平反今年溫昇豪同時入圍金鐘獎戲劇節目男主角跟男配角獎,得獎呼聲極高,這不是他第一次叩關金鐘。從2001年開始拍戲、2008年首次入圍,溫昇豪當年沒有抱持太多期待,「大部分的人還不認識你,如果拿獎會覺得『他是誰?』搞不好還會被寫成『爆冷門』,這些字眼對有些演員不公平,因為一路累積很久,但不是由主流經紀公司包裝、拍主流戲劇,這樣講有失公平。」之後溫昇豪憑藉《敗犬女王》等劇入圍,《那一年的幸福時光》與吳念真、蔡振南等人的愉快合作,讓他對拿獎「有一點點感覺了」。到了2011年的《犀利人妻》,彷彿全台灣都等著看溫昇豪上台領獎,連他自己都有所期待:「我那個角色(溫瑞凡)很不討喜,所有光環集中在被害者謝安真(隋棠)身上,我是加害者,我很希望上台時可以說『我覺得瑞凡不是大壞蛋,只是情感婚姻上面做得不太完美』,這是個社會現象,對他的評價我不太能接受。」溫昇豪與賈靜雯在《我們與惡的距離》中合作,情緒張力引起共鳴。(圖/公視提供)「我們周遭那麼多人都可能犯這樣的錯(外遇),但不檢討自己,反而指著電視上那個角色拚命罵,我到現在都覺得他是個好人,當有個青春的東西勾起他年少時的輕狂,很容易就不自覺入花叢,這是人之常情,瑞凡懺悔的時候是真心的,我覺得那個角色滿立體的,希望如果得獎,我想為那個角色平反。」最後沒拿獎,溫昇豪倒也釋然。2016年,溫昇豪入圍國際艾美獎最佳男主角獎,到紐約與會視野大開,「世界真的很大,我們看到的東西真的太少了,當時去的時候心裡在想,『我未來要往更高的地方走,不要那麼受地域性的限制。』」身為演員背負責任感溫昇豪坦言,除了《犀》劇的「溫瑞凡」,還有今年入圍男配角的《我們與惡的距離》中的「劉昭國」,這2個角色跟現實生活不同,拍攝過程慢慢填滿角色的血肉骨、每天相處,在演出時相處得最辛苦,殺青後才能告別、放下。「我有一個健全的家庭跟好的人際網路,有很多不同行業的朋友,豐富了我的人生,從他們身上看到一般正常生活,跟演員被包裝過的生活不同,比較容易回歸現實,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漸漸的就知道那個是假的。」溫昇豪不只是當演員,也想藉由這個身分擔負社會責任。(圖/莊立人攝)當演員其實不是溫昇豪的第一志願,他曾經想當記者,但在黨政線路實習短短時間後,發覺「不適合,不是記者工作本身不適合,而是藉由記者接觸到的人群、跟他們所做的事情,那些是我有興趣的,但(記者)跟我理想中的狀況不同。」雖然不能成為「無冕王」,但溫昇豪選擇當演員,其實也可以幫社會發聲,「我希望能影響一些人,帶動一些社會風氣,演員其實也做得到。26歲拍《危險心靈》時跟導演易智言合作,之後又到他的教室上編劇課,無形中我也認為這個載具可以很寬,可能對某些人來講只是娛樂,但有人會看到我們想傳達的訊息,只要有人感受到,像顆種子、抓到某些共鳴就很好。」及格人生活出幸福感看來充滿責任及道德的理想,溫昇豪揹著不會累,因為個性使然,一切都知道要「放寬心」,過去曾想著若功成名就,要開跑車、住豪宅,也曾跟別人比較而心生怨懟,但久而久之就知道「老天不是眷顧所有人」,逐漸把這種心態轉變成進步的動力,拚到現在,感到知足又自在。(圖/莊立人攝)「《犀利人妻》之後工作馬不停蹄,2013年發了EP當歌手、小孩也出生了,之後到大陸、星馬、香港發展,到了異鄉之後想很多,沒小孩的時候覺得這樣衝很爽,有小孩之後覺得『這麼拚到底是為了什麼?』錢可以再賺,但不能犧牲掉這段歲月,生命中有輕重緩急,第一重要的事『不能拖延』,第二個是『不可逆』,像是時間就是不可逆,對我來講家庭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我的底線就是我的家庭。」除了家庭,這幾年溫昇豪幫忙促成不同產業人士的交流、跟朋友弄劇本、想逐步朝幕後並行發展,甚至年底有機會開唱……,做的都是自己喜歡、想做的事情。「應該70分有了,一定有及格,家庭圓滿、父母健康……,已經很好了,這個幸福感來自對現狀要知足。」拚過了、得到了,之前到底在拚什麼?其實不過就是在拚一個無愧於自己的未來。(圖/莊立人攝)滿分人夫 溫昇豪生日:1978年2月22日演出作品:2001年《貧窮貴公子》2006年《危險心靈》2008年《大將徐傍興》2009年《敗犬女王》、《那一年的幸福時光》2010年《犀利人妻》2016年《回魂》(電視電影)2018年《我們與惡的距離》、《雙城故事》2019年《最佳利益》、《俗女養成記》
【時周大紅人 拚什麼2】溫昇豪 身為演員 背負責任感
溫昇豪坦言,除了《犀》劇的「溫瑞凡」,還有今年入圍男配角的《我們與惡的距離》中的「劉昭國」,這兩個角色跟現實生活不同,拍攝過程慢慢填滿角色的血肉骨、每天相處,在演出時相處得最辛苦,殺青後才能告別、放下。「我有一個健全的家庭跟好的人際網路,有很多不同行業的朋友,豐富了我的人生,從他們身上看到一般正常生活,跟演員被包裝過的生活不同,比較容易回歸現實,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漸漸的就知道那個是假的。」當演員其實不是溫昇豪的第一志願,他曾經想當記者,但在黨政線路實習短短時間後,發覺「不適合,不是記者工作本身不適合,而是藉由記者接觸到的人群、跟他們所做的事情,那些是我有興趣的,但(記者)跟我理想中的狀況不同。」雖然不能成為「無冕王」,但溫昇豪選擇當演員,其實也可以幫社會發聲,「我希望能影響一些人,帶動一些社會風氣,演員其實也做得到。二十六歲拍《危險心靈》時跟導演易智言合作,之後又到他的教室上編劇課,無形中我也認為這個載具可以很寬,可能對某些人來講只是娛樂,但有人會看到我們想傳達的訊息,只要有人感受到,像顆種子、抓到某些共鳴就很好。」溫昇豪與賈靜雯在《我們與惡的距離》中合作,情緒張力引起共鳴。(圖/報系資料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