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汗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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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才淪兼任1／華語教師勞權保障缺失 淪「免洗筷」工作全靠熱忱支撐
自102年起，台灣推動「華語文教育產業八年計畫」，各大學紛設華語學習中心，吸引外國人來台學習。然而，這群站在第一線推廣語文的教師，卻長期陷入血汗勞動，無勞健保、遭欠薪、課程任意刪減，處境彷彿「免洗筷」，用完即丟，毫無保障。某技術學院一位5年資歷的華語中心教師K老師就面臨上述窘迫的情況，他遭到學校減少排課，面臨著薪水減少的問題，然而當他檢舉學校違反《勞動基準法》後，課程卻遭全數取消，導致其陷入「有契約卻沒薪水」的困境。然而，這窘境也並非她第一次遭遇。K老師坦言，身處這個行業，教師時常面臨「吃不飽、穿不暖」的窘境。由於未簽訂正式契約，他自己曾遭遇長達近半年的欠薪情況。當他向校方詢問時，得到的回應卻是「不清楚」、「不知道」，甚至有助教毫不避諱地直言：「因為你是兼任的。」這些作法早已嚴重違反《勞基法》，但她卻敢怒不敢言，因為一旦異議，可能就得面臨丟掉工作，甚至風評流傳至其他學校，導致未來難以再獲聘用。K老師也曾遭遇未被投保勞健保的情況。他指出，曾在某所學校任教時，雖然每月都有保費扣除，最終卻發現校方根本未替他投保勞健保。更離譜的是，另有一間學校每月從他的薪資中預扣5％作為所得稅，卻僅將其中2％上繳國稅局，其餘3％的去向則完全不明。K老師的經歷凸顯出華語教師在制度下的脆弱與無助，她所遭遇的勞健保爭議，只是體制性忽視的縮影。長期以來，華語教師的《勞基法》權益始終未獲主管機關正視與落實。據了解，目前各大專院校的華語教學中心多採「編制外人員」聘用，教師實際上屬於民法上的「僱傭關係」，依法應適用《勞基法》。高教產業工會長期呼籲政府正視華語教師的勞動權益，並於去年向勞動部確認華語教師應納入《勞基法》保障。然而至今，華語教師的工作權益仍未獲得實質落實，保障缺口依舊存在。（圖／翻攝自高教工會官網）多數大專院校為節省成本，適用《教師法》的「專任教師」職缺往往僅設一兩位，其餘多以「兼任」方式進用，甚至出現不具編制身份的情況。本刊調查發現，徵才網站上常見標示時薪「500–1000元」的兼任華語教師職缺，實際授課時數則由學校排定，教師收入全繫於排課多寡。若時數縮減，薪資隨之銳減，更不乏未投保勞健保等惡劣勞動條件。由於不少教師向基層工會陳情，高教工會去年與勞動部召開研商會議，勞動部明確表示華語教師適用《勞動基準法》，教育部也於11月函請各校，要求依法保障其勞動權益。儘管主管機關已發函，但各校血汗勞動情形仍時有所聞，華語教師權益的落實，仍有賴基層持續發聲與主管機關落實查核。國立東華大學法律系副教授張鑫隆指出，雖然現行法令已明文規定華語教師適用《勞動基準法》，但在實務執行上仍常遭「模糊處理」。不少教師因擔憂丟失工作，不敢主動檢舉雇主違規。不過，張鑫隆提醒，現行《吹哨者保護法》提供檢舉人法律保障，呼籲教師勇於發聲，或透過工會協助，檢舉學校違反勞動法令的行為，以爭取並維護自身的基本權益。國立東華大學法律系副教授張鑫隆強調，盼華語教師勇敢發聲、凝聚基層力量，推動制度真正改革落實。（圖／王小萌攝）
批徐重仁沒有長進 陳智菡：看不見年輕與底層的苦難
24名國民黨立委及新竹市長高虹安罷免案將於26日投票，前全聯總裁、曾任前總統蔡英文國策顧問的徐重仁昨日發表千字聲明，公開表態支持大罷免。對此，民眾黨立院黨團主任陳智菡今（21）日表示，徐重仁對民主見解竟如此狹隘、對監督制衡定義有嚴重誤解偏差，仍與2017年4月11日要年輕人「不要太計較薪水比別人低，好好工作有一天老闆會看到」言論一樣，沒有多大長進，停留在「那個世代」精英思維，未見社會企業家經營格局。陳智菡今日於臉書發文表示，看到徐重仁深夜發信，一則喜見一位在社會頂端的知名企業家，勇於為其政治立場發聲，卻也同時憂慮且震驚，「您對民主的見解竟是如此狹隘、對『監督制衡』定義有著嚴重的誤解偏差，您不了解『程序正義』為何物、還以為『社會共識』是由當權者所定義，您的菁英思維仍停留在為自己失言道歉的那個時代，您享受著商業巨擘的豐沛資源、絲毫看不見年輕世代與底層人民的苦難」。陳智菡指出，民主機制向來就是多數決，徐重仁卻扭曲「少數服從多數、多數尊重少數」的定義法則，將其曲解為「挾人數優勢」，還將在野黨基於民意推動的法案，扭曲成阻擋、杯葛、強推與民意背離。陳智菡再指，身為一個台灣社會舉足輕重、身家背景雄厚的企業家，似乎沒有看到民進黨政府如何打壓警消權益、讓警消在不能組織工會的狀況下出生入死，還把警消組工會說成是配合中共政權、要消滅台灣的行徑；徐重仁似乎也沒有看到外送員如何在颳風下雨、交通繁忙的車陣裡冒死穿梭，卻毫無基本職安保障，而執政黨則一再怠惰拒絕修法，「您更選擇性的忽視民進黨修惡收回7天假之後，台灣人工時與血汗勞動與日俱增的慘況，還假於民就是在野黨為人民爭取勞動人權，不再遭受少數資本家剝削掠奪、淪為苦勞。」陳智菡表示，法庭直播、虐童致死加重其刑，都是迫切的民意與社會共識，都是人民對程序正義的追求，「別再有錢判生，沒錢判死，當然我知道您沒有這個煩惱」。「是誰癱瘓了政府施政？請去災區看看沒水沒電長達10天的災民們的怒吼與苦難」，陳智菡說，誰動搖了整體社會的安定？請看看多少共諜潛伏在民進黨中央與高層，卻不知反求諸己、負起政治責任，還在傾全黨之力砸人民納稅錢搞大罷免、製造人民之間的撕裂對立。陳智菡表示，「身為一個在台灣長期經營的知名企業，您對於時局的憂心非常合理，只是可惜了，身為一個應該有宏觀格局的企業家，您根本完全搞錯了方向，民主體制的長治久安需要靠執政黨與在野黨的共同努力，尊重現有的民主體制、服從選舉的結果，而非選輸就翻桌。」她說，民主政治的根本更在於可責性，政治人物必須對選民與其施政負責，現在的執政黨叫民主進步黨。陳智菡說，民主的價值在於一人一票，在於尊重制度與多元、更在「與時俱進」，可惜徐重仁公開支持大罷免的言論，與他在2017年4月11日新書發表會上被問到青年低薪問題時，回覆「現在年輕人太會花錢，如果現在沒有那麼多的錢，就應該少花一點」、鼓勵年輕人「不要太計較薪水比別人低，好好工作有一天老闆會看到」的言論一樣，沒有多大的長進。「您還停留在『那個世代』的菁英思維，未見一個社會企業家的經營者格局。」陳智菡強調，台灣是民主社會，徐重仁可以停留在「那個時代」，停留在當權者與菁英的舒適圈，人民會自己在7月26日做出選擇，畢竟家財萬貫的大老闆、國策顧問和苦背房貸的年輕人，每個人都只有一票。
醫護人員過勞又低薪 台醫聯提4訴求盼未來總統重視
血汗醫療持續惡化台灣醫療體系，台灣醫療工會聯合會（簡稱「台醫聯」）22日舉辦「地獄職場嘉年華，醫療勞權大遊行」，近500位醫護人員扮成鬼，象徵「醫療人員累得跟鬼一樣」，高喊4大訴求，包括「人力補足不過勞」、「安全職場沒煩惱」、「尊重專業提升待遇」、「政府投資救健保」，4位總統候選人皆派代表出席，簽署承諾解決問題。「醫護人員已覺得沒有明天。」台灣醫療工會聯合會理事長趙麟宇表示，按照《健保法》，政府應負擔36%健保費用，但卻以「負擔公務人員雇主的保費」的名目，同樣納入法規的36%內，減少了原本應該要支出給醫療院所的健保總額費用，每年短缺6、700億，政府卻未補足缺口。趙麟宇指出，醫事人員在醫院內工作過勞，但向雇主提出增加待遇的要求時，只收到一句「健保總額就只有這樣」，導致醫護人員過勞又低薪。如今醫事人員愈來愈缺乏，有些醫院甚至沒辦法開出足夠的病床數、急診塞滿人、手術無法開，人力緊缺已是長期趨勢。▲近500位醫護人員扮成鬼，象徵「醫療人員累得跟鬼一樣」。（圖／台灣醫療工會聯合會提供）第一訴求「人力補足，不過勞」1.補足醫療人力，訂定三班護病比。2.補足醫檢人力，設置檢驗單量上限3.補足放射人力，修訂評鑑標準第二訴求「安全職場，不煩惱」1.跨科支援要訓練，如何跨科要規範2.改革輪班制度，禁止花花班、八八班3.受雇主治醫師勞動權益法制化第三訴求「尊重專業，提升待遇」1.疾病預防不違法，速修職能治療師法2.改善低薪結構，專業有價不做功德第四訴求「政府投資，救健保」1.政府挹注健保，足額提撥36%，別賴帳2.健保會委員應納入1席「醫療勞工」代表薛瑞元：護理人員夜班津貼加給40-50%衛福部長薛瑞元在遊行前2日聯繫台醫聯、欲召開協商會議，召集21醫事「公」會了解醫療人員訴求，表示未來將定期與醫療工會協商。遊行後並回應媒體表示，護理人力荒及三班護病比問題，會先規劃實施額外獎勵護理人員夜班津貼，醫院要給夜班加給40-50%費用，每班給400元至1000元獎勵費，由健保總額編列預算、專款專用，最快明年1月施行。對此，台醫聯回應，醫療「工」會代表的是基層醫療勞工，過去多次要求與衛福部協商，卻常吃閉門羹，而今醫療人員忍無可忍、大量離職。政府提出各項醫療勞動政策力道薄弱，未能及時對症下藥，導致醫療人員血汗勞動的問題多年未解。台醫聯進一步表示，改善醫療環境，需要大刀闊斧的改革，盼未來與衛福部的會議，能具體討論三班護病比入法的時程與監管機制、醫療評鑑中各醫事職類人力配置標準、設置跨科支援之規範、職能治療師法修法之推動、醫療工會納入健保會席次等具體訴求。台醫聯表示，若衛福部無法及時改善醫療勞動環境，大離職潮必將持續惡化；若衛福部在未來協商會議中仍模糊帶過，沒有明確的政策與時程規劃，醫療人員也勢必會再次上街。台醫聯：健保護理費未發到護理人員手中對於薛瑞元提出「夜班費」政策，台醫聯認為「有當然比沒有好」，然而獨漏白班護理師，政策不完善，「留才」效果有限，更可能導致各班別不平衡的問題。此外，「政府發錢給醫院、醫院再發錢給基層」的運作方式，將引發更多爭議；歷年的健保護理費，從未真正發到護理人員手中，3年來各醫療職類的防疫津貼與獎勵，被醫院抽成暗槓、事後遭衛福部追繳等爭議案例無數，且多半至今懸而未解。醫療人員對政府的信任早已支離破碎，如何能領到夜班費加碼？需要衛福部更詳盡的規劃與說明。4位總統候選人承諾將「四大訴求」納入政策主辦方邀請總統候選人4大陣營表態，4位總統候選人均派代表出席，李有宜立委候選人代表柯文哲總統候選人，曾銘宗立法委員代表侯友宜總統候選人，林楚茵立法委員代表賴清德總統候選人，黃怡文發言人代表郭台銘總統候選人，均於現場簽署承諾，宣示會將台醫聯的「四大訴求」納入總統候選人的醫療勞動政見。台醫聯表示，肯定4位總統候選人對於醫療人員的重視，這是醫療人員集體上街爭取權利的初步成果；未來的總統，必須嚴肅看待、認真執行說出口的承諾，工會也會持續、強力的監督。
年終僅1萬！長榮航勤百人罷工「行李沒人搬」 已有20航班誤點
長榮海運日前宣布發出45個月以上的年終獎金，羨煞眾人！但同集團的長榮航空，負責貨物裝卸和行李搬運等作業的航勤年終卻僅有1個月。對此，超過100名長榮航勤員工在元旦「依法休假不加班」，據了解，長榮航表示已緊急協商其他地勤公司或由人力派遣公司協助支援，今日出境班機皆出現0.5到2小時延誤，約20個航班誤點，現場也堆滿沒人搬運的行李。長榮航力拚客貨運回升，今年前三季稅後純益63.89億元，每股純益1.21元，這次發出3個月的年終獎金，並且宣布加薪。不過同集團的長榮航勤負責貨物裝卸、旅客行李搬運、客艙與航機清潔等工作，這次雖發出1個月年終，並允諾加薪2000元，但有部分員工因近一年來勞力搬卸貨件業務暴增，最後卻只拿到1萬元而感到不滿。長榮航空企業工會說明，長榮航勤是長榮航空的子公司，員工負責機坪裝卸、搬運、清艙等高強度的勞力工作，如果沒有航勤人員忍受風吹雨淋日曬和輪班出勤，航班難以正常運作，但血汗勞動一直沒有換來合理的薪資水平，人力不足的情況日趨嚴重，也導致長榮航空地勤自己人力不足的情況下，也需要加班支援行李搬運等工作。長榮航空企業工會表示，希望長榮集團能看到基層員工的期盼，提高集團各部門的年終獎金和薪資水平，實施國定假日出勤兩倍薪，鼓勵員工，才能留住人才，補足機場嚴重不足的人力，讓航空業更能正常運作。對此，長榮日前澄清，長榮航勤年終一向是依公司營運績效及員工個人績效表現核發，業種不同，營運、營收狀況不能一併而論，而公司今年雖仍面臨虧損，但為慰勞員工仍發放些許獎金。據內部人士透露，長榮航勤在疫情期間人力短缺，工作量卻增加，貨機、貨運都沒有減少，一整年的辛苦下來，連長榮航空都有3個月的年終，但他們只有1個月，不知道明天罷工是不是還會持續，但對於航勤年終只有拿到一個月，不完全是導火線。
年終兩樣情 長榮航勤「年終僅1個月」⋯員工元旦依法休假
長榮海運發出45個月以上年終獎金，刷新去年的紀錄，而長榮航空也有3個月。反觀長榮航勤只有1個月，外傳引發員工不滿，這兩天依法休假，只有5成員工出勤。對此，長榮航勤回應，已緊急協商其他地勤公司或由人力派遣公司協助支援，對於造成旅客的不便，深感歉意。長榮海運主要負責貨物裝卸、旅客行李搬運、客艙和航機清潔等工作，去年年終僅1萬元，今年雖然有一個月，但仍遠低於長榮海運、長榮航空等長榮集團其他公司，引發員工不滿。不少員工在這2天依法休假不加班，據了解，截至上午11時為止，共延誤出境31班次（客機24、貨機7），入境16班次（客機13、貨機3），約2965旅客出境受影響。對此長榮回應，航勤近日因部分員工臨時請假，致使航班作業人力較為吃緊，長榮航空今（1日）上午由台北出發之航班多有延誤之情況，抵達之航班行李提領作業亦較為緩慢。長榮指出，長榮航勤已緊急協商其他地勤公司或由人力派遣公司協助支援，並調整以客機為優先作業之裝卸載順序因應，目前延誤狀況已逐漸舒緩，對於造成旅客的不便，深感歉意。長榮航空企業工會也發聲明指出，長榮航勤是長榮航空的子公司，員工負責機坪裝卸、搬運、清艙等高強度的勞力工作，如果沒有航勤人員忍受風吹雨淋日曬和輪班出勤，航班難以正常運作，但血汗勞動一直沒有換來合理的薪資水平，人力不足的情況日趨嚴重，也導致長榮航空地勤在自己人力不足的情況下，也需要加班支援行李搬運等工作。長榮航空企業工會喊話，希望長榮集團能看到基層員工的期盼，提高集團各部門的年終獎金和薪資水平，實施國定假日出勤兩倍薪，鼓勵員工，才能留住人才，補足機場嚴重不足的人力，讓航空業更能正常運作。同時也呼籲，長榮集團的地勤人員應該團結起來、共同爭取合理的勞動條件，才能長期改善工作環境。
私校遭爆以畢業作威脅 強逼越南專班生打黑工
南華大學應用社會系教授周平在臉書發文揭露，有國際生遭校方及公司經理威脅血汗超時打工，如不服從甚至不得畢業，對此則有南部大學教師向本報透露，周平所指的就是南華大學，超過10名越南專班學生在阿里山賓館違法工作，這批學生幾乎不具中文能力，擔心失去就學機會，又得賺取生活費，只能委身受迫。周平在臉書提到，關於國際生在學校安排下派車到企業打黑工，工作時數依規定不得超過20小時，卻有學生11人做了兩倍的時數。當國際學生不堪血汗勞動而想辭職時，公司經理威脅他們說已經跟學校簽約了，你們必須繼續做下去。該公司經理同時通報校方。周平表示，為此校方國際長還特別在導師上課時間來到班上，訓斥學生不知惜福。甚至暗示(威脅)若不繼續工作，無法畢業。周平稱，因為超時工作，正常課業根本無法出席，導師困擾不已，向各級主管陳情，卻無人理會。整個學期上課出席狀況嚴重異常。周平並指出，這些學生所讀的系有實習必修課，校方和公司聯手要求，這些學生不得安排其他單位實習，必須留在現職。這是如果公諸於世，是否是繼康寧之後，又一醜聞？周平在發文之後，再發布一則影片提到，有學校為了要招收境外生，把國際處改為國際學院，這好像是一個教學單位，確實招到了學生，但名義上卻是行政單位，根本沒有開課的能力，這是欺騙的行為，很多學校存在這起歪風，教育部卻包庇縱容，像是之前爆出康寧大學跟企業仲介合作，讓斯里蘭卡學生來台打黑工，教育部才三令五聲全面徹查，這種事情不應該存在。周平更在影片中提到，日月潭風景區的行館有不少境外生打工。南部一名大學教師在看到周平發文後，主動與本報聯繫並指出，周平所指的就是南華大學，校方對內、對外雖聲稱不是跟仲介合作，沒有跟廠商收錢，但校內師生都知道，越南專班學生11名學生就是在阿里山賓館超時打黑工，這些學生中文能力幾近於無，來台灣念書，又得賺取生活費，根本沒辦法到學校上課，新南向招進來的學生，都是被強迫去打工，曠課率很高。該名教師也提到，南華大學國際處為了衝境外生人數，選擇配合民進黨政府的新南向政策，教育部之所以執行這項政令，也是配合蔡政府中斷陸生來台，讓學校招收東南亞（緬甸、越南等）與蒙古等經濟條件不好地區的學生，「講白了新南向就是要與大陸對抗」。該名教師並提到，新南向學生的中英文能力不佳，在學校與台生一同混班上課，對本國師生來說是苦不堪言，另外還有經濟能力不好，生活水平也與台灣不同，校內外偷竊、宿舍內爆發學生打架等爭執事件更是頻傳，「大學東南亞化真的是學生、家長、老師想要的嗎？」「校園的國際化不等於東南亞化」，該名教師更說，教育部配合政府施行新南向政策，「教育部說的一定就是對的嗎？」南華大學新到任的國際及兩岸學院院長賴淑玲，為了衝業績，努力達成教育部要求的國際學生數字，卻失去教育真正的意義，招來的學生都是為了打工，而不是接受教育，「很莫名其妙，這是什麼奇怪的政策！」南華大學校長林聰明則回應，這起案例已經在前天「完全停止了」，而外籍生每周可以在校外打工20個小時，校方也掌握越南專班學生確實在阿里山賓館實習，也有加班的情況，因涉及違反規定，已終止該專班學生在校外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