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汗工作
」 黃柏雄 護理師 初擁 多曼尼 血汗金鐘59/攝影師黃柏雄獲特別貢獻獎 家屬曾控《初擁》不願面對醜陋真相
第59屆金鐘獎特別貢獻獎頒發給已過世的攝影師黃柏雄(雄爺),他的遺孀在上台領獎時大聲疾呼要求戲劇製作的資方、製作方、導演要重視拍攝現場的安全及過勞問題,一番振聾發聵的演講令台下所有演藝人員皆大力鼓掌,觀眾也表示「在電視機前站起來鼓掌」,並佩服遺孀的勇氣。CTWANT在2023年時也接到《初擁》拍攝人員的投訴,怒揭其血汗又高危的工作環境。由炎亞綸、姚愛寗主演的劇集《初擁》,在2022年3月11日時發生意外,劇組攝影師黃柏雄(雄爺)和收音助理阿翔意外墜谷身亡。全案經過將近2年審理,苗栗地方法院於2024年3月依「過失致死罪」,判處製作公司柯姓導演、童姓製作人,各有期徒刑8個月、緩刑2年,另外也依違反「職業安全衛生法」,對製作公司開罰10萬元。雄爺生前的至交好友、一手操辦黃柏雄喪禮的攝影師陳柏言,曾於2023年向CTWANT爆料,不但怒揭《初擁》的拍攝環境公安極其糟糕,更指出雄爺的遺孀Una曾要求劇組必須召開記者會,在記者會上對外界詳細解釋《初擁》高危工作環境與血汗的情形,但一直不被劇組所接受。陳柏言向CTWANT解釋,Una也是幕後出身,先前就是一位業界的化妝師,後來因為結婚而逐漸淡出自己的事業。在雄爺發生意外之後,Una就對業界幕後的血汗環境感到痛心,認為一定要把業界幕後工作人員的血汗環境全部公布出來「能改變多少不知道,但至少一定要做」。訪談間,陳柏言也對《初擁》劇組的背後主導公司多曼尼感到憤怒,他表示,其實在喪禮結束後沒幾天,多曼尼就找家屬談過一次和解,當時多曼尼就曾對雄爺的家屬開價1000萬元,但最後沒有被家屬所接受。Una在手寫信中爆料監製柯宜勤不僅殺價葬儀費用,還拖欠支付。(圖/陳柏言提供)而在偵查階段的第一次和解時,多曼尼的委任律師卻推翻先前所說的和解條件,直言「1000萬和解金是要給2個人的(指雄爺與阿翔)」。結果在檢察官的要求下,多曼尼的保險公司代表直接離場計算,之後給出一個人「1千多萬賠償金」的答案,這數字遠遠高過多曼尼兩次所承諾的費用。陳柏言也表示,在面對雄爺遺孀Una要求「開記者會說明血汗工作環境」的條件,多曼尼一直拒絕這項要求,陳柏言甚至還爆料「雄爺過世的地點,其實差點要死的是製作人柯慈暉,是雄爺出手救他的」。Una在手寫信中控訴導演柯翰辰、製作人柯慈暉。(圖/陳柏言提供)陳柏言解釋,在意外發生稍早,製作人柯慈暉也因為不慎腳滑差點要跌入溪谷,是雄爺眼明手快的急忙出手抓住柯慈暉,柯慈暉甚至還曾說出「那裏很危險,要趕快離開」等言論。但依照劇組的職權,製作人理因顧及現場環境,甚至在認為「不安全」時就要趕快與導演柯翰辰討論,要求導演停拍,帶大隊離開。但這些事情,柯慈暉都沒有做,結果變相地造成後續又再次發生雄爺失足死亡的意外。在進入偵查階段時,多曼尼與《初擁》的監制柯宜勤,導演柯翰辰,製作人柯慈暉等人的態度,也讓雄爺的家屬與陳柏言感到憤怒。Una甚至曾委託律師在庭上發表一段話「在我老公line初擁工作群組裡面,監製柯宜勤,導演柯漢辰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都是很有想法,很有主見的人。但是到了偵查庭開始,曾經上過新聞的金牌製片柯宜勤變成監製柯宜勤之後,就只會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但為什麼在工作群的對話內容卻不是像她說的什麼都不知道?導演柯翰辰上了偵查庭也忘了一部戲的開始,籌備時會開會,會讀本,會討論分鏡這都是導演所主導想要的。這所有的基本常識連我都知道了,導演柯翰辰卻說我不知道我只看畫面,一直再說謊。為什麼導演柯翰辰有辦法在工作line群組裡把大家從頭罵到尾?卻無法承認自己的錯誤?」在手寫信中,Una認為柯宜勤、柯翰辰、柯慈暉有明顯推卸責任之意。(圖/陳柏言提供)在這封轉述給檢察官的內容中,Una表示「正常有良心有良知的人,做錯事,就會一條一條的真心道歉負責,反省悔過。但是到現在,他們所說的所做的都顯示完全毫無悔意!他們的行為以及思想比酒駕的人還要可怕!還要恐怖,除了在現場已經有三次機會明明可以避免悲劇的發生,但他們卻選擇視而不見,事後還裝瘋賣傻推卸責任。」Una直言希望法律能夠嚴懲這些罔顧安全的人,「從事情發生到現在他們完全毫無悔意,而且要讓社會大眾知道真相,不然他們一定一定會再犯。又或者有跟他們一樣思維的甲方也會效仿他們的作為,一定還會有工作人員因為他們的這種行為態度這種思想再度喪命!導致別人家庭破碎!」訪談中,CTWANT的記者提到一句「雄爺發生意外後…」結果遭到陳柏言糾正「什麼意外!做好準備結果發生事情,那叫意外,什麼安全準備都沒做,發生了事情,這叫殺人!」陳柏言憤怒地表示,而這時候,CTWANT的記者才真正看到由多曼尼主導、《初擁》劇組的血汗工作環境的真相。
金鐘59/黃柏雄獲特別貢獻獎 揭《初擁》「演員腰綁麻繩」高危拍戲
第59屆金鐘獎特別貢獻獎頒發給已過世的攝影師黃柏雄(雄爺),他的遺孀在上台領獎時大聲疾呼要求戲劇製作的資方、製作方、導演要重視拍攝現場的安全及過勞問題,一番振聾發聵的演講令台下所有演藝人員皆大力鼓掌,觀眾也表示「在電視機前站起來鼓掌」,並佩服遺孀的勇氣。CTWANT在2023年時也接到《初擁》拍攝人員的投訴,怒揭其血汗又高危的工作環境。CTWANT透過管道,獨家取得一張讓人毛骨悚然的照片,從照片的內容中可以看到,一名男演員站在公寓頂樓的女兒牆上等待拍攝,而身後有一名工作人員拉著一條繩子,以此來維護演員的安全。而這名「賣命演出」的演員,就是在《初擁》劇集的男主角,也是在意外發生之後第一時間宣布停拍的藝人炎亞綸。照理說,在拍這樣的戲份時,劇組應該要請動作導演來幫演員在戲服內穿著俗稱為「威亞衣」的裝置,接著透過器械牽引鋼絲到演員身上,避免演員在拍戲時發生意外。CTWANT也就針對這張照片的情形,獨家訪問到影視圈中以特技、高樓跳躍見長的成家班成員蘇杭,他表示,成家班在拍攝高樓邊緣或是跳樓戲分時,會十分精確的計算大樓的高度,因為他們要據此來決定出動吊車的噸數。而除了演員會穿威亞衣在身上外,也會從演員身上拉出一條鋼索與吊車連動。除此之外,他們也會在大樓外圍底層鋪設至少3層2.5公尺高的紙箱,搭配2個30公分的海綿墊來做緩衝。蘇杭解釋「在執行這些事情時,特技導演一定會在現場全程監控。我們這樣準備的用意,除了避免發生意外之外,同時也是要讓演員能夠演得安心」。可回到外流的那張照片外,據傳炎亞綸的戲服底下並沒有身穿所謂的威亞衣,公寓底下也沒有鋪設任何安全防護,而且劇組疑似要省下動作導演的出班費用,當天並沒有動作導演在現場監控安全,而牽引那條麻繩的,也只是一般的工作人員。「這還不是最扯的,你有沒有看過攝影師被吊上去拍的」雄爺生前摯友、同為攝影師的陳柏言從手機中出示了一段影片給,影片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演員與一位攝影師被鋼絲吊在空中,並隨著器械的拉扯而在空中「飛行」,但周圍也沒有看到任何的安全防護。右邊被吊起來的攝影師就是雄爺,可以清楚看到除了威亞外,地面上沒有安置任何緩衝設備。(圖/陳柏言提供)陳柏言解釋「這位攝影師就是雄爺」,同為攝影師的陳柏言解釋,並不是說不能把攝影師吊起來拍攝,但攝影師為了穩定拍攝,必須要使用一種坐姿的「威亞衣」,但當天劇組並沒有提供。而且同屬《初擁》劇組的陳柏言在看到這個畫面後十分憤怒,隔日到場後就質問「誰下的命令?」後來才知道,原來早在勘景當天就決定要這樣拍攝,雄爺也是被迫妥協。之後陳柏言就搭建了一組高空懸吊拍攝的裝置供劇組使用「他們這樣亂搞,頂多也才省10萬元而已,就是2台吊車跟一日的出班費用」。說到省錢,《初擁》劇組為了省下工作人員得出班費用,從開拍之時就「瘋狂趕場」。黃得又就提供了《初擁》劇組實際上的拍攝日程:《初擁》劇組實際拍攝日程。(資料/黃德又提供,廖梓翔製表)由上表可以清楚的看到,從3月1日開拍到11日,每日工時幾乎都是12小時起跳,中間多次出現跨縣市的遠距離的移動,工作人員則必須要撐著疲勞的身軀自己開車。而如此誇張的工作強度,隔日又是一大早的工作。而在比對另外一名攝影助理詹智涵提供給CTWNAT的工時表來看,幾乎是相差無幾。攝影助理詹智涵自己紀錄的工時表。(圖/詹智涵提供)除了為了省錢缺乏安全意識、瘋狂趕班血汗工作外,《初擁》劇組還是會「為了省錢而冒險」。依照業界常理而言,幕後工作人員在與劇組簽約接案時,合約上會承諾由劇組幫工作人員投保工作期間的人身意外傷病意外險,甚至還會標註投保金額。但在事發之後,就有工作人員自掏腰包去保險商業工會查詢後發現,多曼尼根本沒有幫自己投保。除此之外,照理說在神仙谷如此濕滑與險峻的地方工作時,現場應該要布置臨時地安全釘、安全繩,工作人員身上應配戴安全帽、防滑鞋等物,避免工作人員發生意外。但CTWANT獨家取得神仙谷拍攝現場的照片,透過照片上可以清楚的看到,現場沒有看到任何安全繩,工作人員身上也沒有防滑止摔的裝備。《初擁》劇組在神仙谷工作照。(圖/陳偉民提供)《初擁》劇組在神仙谷工作照。(圖/陳偉民提供)最後,陳柏言也強調「家屬就是要把這些事情全部公開,不公開根本不會有人在意!公開了才有改變業界的契機」。而據CTWANT側面了解,其實在《初擁》劇組發生意外後,其實不到半年的時間,台灣也有劇組發生工作人員疑似猝死、車禍等事情。當觀眾在看一部部精美又膾炙人口的戲劇電影、欣賞著自己喜愛的角色的演出時,已故攝影師黃柏雄的遺孀Una、生前摯友陳柏言,希望透過揭發這些內幕,也能注意到這些具有專業技術、但卻被長年陋習所危害的幕後工作人員。誠如陳柏言所言「能改變多少不知道,但至少一定要做」。苗栗地方法院於2024年3月依「過失致死罪」,判處製作公司柯姓導演、童姓製作人,各有期徒刑8個月、緩刑2年,另外也依違反「職業安全衛生法」,對製作公司開罰10萬元。
捐血車好「血汗」! 日做14小時還不讓報加班
捐血是一項有益的行為,通過捐血,每個人都可以為社會作出有意義的貢獻,各種愛心捐血活動也時常送出各式好康,期望讓更多民眾響應挽袖。然而,一般被認為工作內容較為單純、在捐血車上服務的護理師卻自曝「我們的工作其實很血汗」,驚曝工時過長是家常便飯、加班還不得刷卡等壓榨問題。血液基金會企業工會理事長謝緹縈表示,血液基金會負責募血業務的護理師,可分為固定地點與隨捐血車的兩種類型。以捐血車來說,車上的組員包括3位負責抽血的護理師、1位醫檢師與1位司機共5人。據了解,捐血車的業務比較特別,一旦外面有民眾排隊,護理師就必須等所有排隊民眾都完成捐血才能下班,謝緹縈就透露,在缺血時期,捐血車護理師常常會在假日舉辦大型捐血活動,即使原定下班時間是下午4點,但如果後面還有100多人排隊,護理師可能要一直工作到晚上11點或12點才能下班,工時常常超過12小時。謝緹縈表示,捐血車護理師除了每天工作12到14小時,每位護理師能吃飯的時間僅有30分鐘,再加上有些等待捐血的民眾還在排隊、甚至會不耐煩催促,讓輪到休息的護理師根本沒時間好好吃飯。此外,捐血車護理師採變形工時方式計算,每四周例休有8日,但都是在平日放。每月僅有1日放得到國定假日,若有特定活動,也會被要求將一切假期排開,甚至停休。而捐血車護理師的工作需要重複性地進行抽血、檢測等動作,加上收工後還要搬運血袋和其他物品,因此容易造成手肘、手腕和腰部的職業傷害。謝緹縈指出,目前血液基金會各區的捐血車護理師,是由各地區中心各自管轄。以台中捐血中心所在的工會為例,他們可以正常打卡加班,也能根據規定獲得加班費。然而,高雄捐血中心的情況則有所不同,工會成員反映他們被要求加班時不能刷卡,同時被要求簽署「非公務逾時」的文件。即使有人向勞工局提出申訴,雖然可能有成案,但由於缺乏證據,他們只能自行承擔。目前血液基金會人力編制不變,難以改善捐血車護理師的工作環境。她呼籲台灣血液基金會應加強對捐血車護理師的勞動權益保障,包括縮短工作時間、增加吃飯時間、保障假日休息等,以改善捐血車護理師的血汗工作環境。
「夜班護理師獎勵金」擬明年上路 她怒轟薛瑞元:加深院內對立?
衛福部日前宣布,已規劃從明年1月開始,針對夜班醫護人員每班給予400到1000元之獎勵費,再多給40到50%的金額提供給未計算到的人力,讓過去有上夜班的醫護人員可以回溯處理。對此,曾任台大醫院急診室護理師20餘年的民眾黨台中市立委參選人蔡壁如痛批,「是為了加深院內對立嗎?」蔡壁如今(23日)在臉書發文,「衛福部說要規劃『夜班』給予額外四至五成加給,請問:健保總額專款專用難道不會有排擠?衛福部這樣做是為了加深院內對立嗎?那些長期坐在辦公室裏的衛福部高官們,怎麼就是不懂造成護理人員的血汗工作環境,最根本原因就是:不合理的護病比和長期的低薪!」蔡璧如指出,「疫情期間站在第一線和確診者接觸的是護理人員,學弟妹們一個接一個染疫之後,只能靠僅存的學弟妺有家不能歸的繼續奮戰,雖然艱辛,但救病扶傷是我們的天職,所以當時有大量的退休醫護返回崗位…為了救人,我們義無反顧!」「都撐過了疫情,為什麼還爆出大量的出走潮?」蔡璧如直言,「是因為被逼到忍無可忍的地步!當初衛福部說好的抗疫津貼,真的發到護理人員手上的寥寥無幾,所以才會有只拿到『侮辱性極強』的9塊錢津貼的荒謬。這時候,高官說要用『健保總額專款專用』補助夜班護理人員。是的,夜班護理人員很辛苦,日班的呢?藥師呢?他們就不辛苦嗎?」蔡璧如質疑,「最後我要問薛瑞元:你知道什麼叫做『花花班』嗎?因為人力的缺乏,護理人員常常是上完夜班接著上日班,又或是幾個日班之後再接連著夜、日班,這叫『花花班』。如果你知道,怎麼會宣布這麼荒謬又令人生氣的政策?還是說,這只是為了給執政黨在選舉前畫大餅的台詞?」
她每天睡滿9小時當躺平族 家人、朋友介紹血汗工作「這原因」氣炸了
現今社會「什麼都漲、唯獨薪水不漲」,不少人大嘆薪資成長速度趕不少物價和房價,也因為經濟壓力太大,許多年輕人乾脆不婚不生,只為活在舒適圈當個「躺平族」,一位自稱半躺平的女網友表示,因為不想領低薪和爆肝,所以選擇躺平人生去打工,結果、朋友一直介紹血汗工作給她,還說打工沒前途,讓她氣得直呼「躺平即正義,我是不會輕易再進入體制的」,貼文曝光後引發網友議論。這名女網友在Dcard表示,「現在年輕人只要一進入職場就被夾殺到爆肝,領的還是最低薪,所以她從1年前開始決定躺平,每天睡滿9小時、每天工作4小時,雖然收入只有基本工資的一半,但只要壓低日常消費,每個月還能有數千元能定期定額投資股票」。不過這位網友卻抱怨,家人、朋友一直向她介紹那種被壓榨最多的工作,然後說她打工沒前途,讓她大喊,「好像你們介紹那些工作就有前途了?以為我沒做過?不僅沒前途,還沒健康連精神都會出狀況,躺平即正義,我是不會輕易再進入體制的」。原Po的貼文曝光後,許多網友紛紛回應,「有本事躺平,當然躺平好」、「有道理~每個人的生活方式都不同,應該尊重他人的生活方式,我的生活方式,關你什麼事,一堆雞婆又愛管的人,只會出一張嘴」,有網友還建議她,好好研究股票,認為「躺平要躺出新高度」好好從金融市場撈錢。躺平妹子「一直有人找我去工作」 ,1原因讓她氣炸。(圖/翻攝自Dcard)
玩命拍戲2/為省成本「演員腰綁麻繩」站頂樓矮牆飆戲 揭《初擁》劇組血汗環境
由炎亞綸、姚愛寗主演的劇集《初擁》,在2022年3月11日時發生意外,劇組攝影師黃柏雄(雄爺)和收音助理阿翔意外墜谷身亡。而事發至今已過了一年,在雄爺生前摯友陳柏言、攝影大助理黃德又、攝影助理詹智涵的爆料之下,如今才有辦法得知《初擁》劇組血汗又高危的工作環境。《CTWANT》透過管道,獨家取得一張讓人毛骨悚然的照片,從照片的內容中可以看到,一名男演員站在公寓頂樓的女兒牆上等待拍攝,而身後有一名工作人員拉著一條繩子,以此來維護演員的安全。而這名「賣命演出」的演員,疑似就是在《初擁》劇集的男主角,也是在意外發生之後第一時間宣布停拍的藝人炎亞綸。疑似為炎亞綸的演員站在公寓頂樓女兒牆上演戲,但安全裝置只有身上一條麻繩。(圖/陳偉民提供)而雄爺生前的攝影大助理黃得又在看到這張照片後,也向《CTWANT》表示「這照片是真的!」據了解,照理說在拍這樣的戲份時,劇組應該要請動作導演來幫演員在戲服內穿著俗稱為「威亞衣」的裝置,接著透過器械牽引鋼絲到演員身上,避免演員在拍戲時發生意外。《CTWANT》也就針對這張照片的情形,獨家訪問到影視圈中以特技、高樓跳躍見長的成家班成員蘇杭,他表示,成家班在拍攝高樓邊緣或是跳樓戲分時,會十分精確的計算大樓的高度,因為他們要據此來決定出動吊車的噸數。而除了演員會穿威亞衣在身上外,也會從演員身上拉出一條鋼索與吊車連動。除此之外,他們也會在大樓外圍底層鋪設至少3層2.5公尺高的紙箱,搭配2個30公分的海綿墊來做緩衝。蘇杭解釋「在執行這些事情時,特技導演一定會在現場全程監控。我們這樣準備的用意,除了避免發生意外之外,同時也是要讓演員能夠演得安心」。可回到外流的那張照片外,據傳炎亞綸的戲服底下並沒有身穿所謂的威亞衣,公寓底下也沒有鋪設任何安全防護,而且劇組疑似要省下動作導演的出班費用,當天並沒有動作導演在現場監控安全,而牽引那條麻繩的,也只是一般的工作人員。「這還不是最扯的,你有沒有看過攝影師被吊上去拍的」雄爺生前摯友、同為攝影師的陳柏言從手機中出示了一段影片給,影片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演員與一位攝影師被鋼絲吊在空中,並隨著器械的拉扯而在空中「飛行」,但周圍也沒有看到任何的安全防護。右邊被吊起來的攝影師就是雄爺,可以清楚看到除了威亞外,地面上沒有安置任何緩衝設備。(圖/陳柏言提供)陳柏言解釋「這位攝影師就是雄爺」,同為攝影師的陳柏言解釋,並不是說不能把攝影師吊起來拍攝,但攝影師為了穩定拍攝,必須要使用一種坐姿的「威亞衣」,但當天劇組並沒有提供。而且同屬《初擁》劇組的陳柏言在看到這個畫面後十分憤怒,隔日到場後就質問「誰下的命令?」後來才知道,原來早在勘景當天就決定要這樣拍攝,雄爺也是被迫妥協。之後陳柏言就搭建了一組高空懸吊拍攝的裝置供劇組使用「他們這樣亂搞,頂多也才省10萬元而已,就是2台吊車跟一日的出班費用」。陳柏言認為,比起把攝影師吊上去拍攝,用這樣的懸吊裝置讓攝影機上去拍更加安全。(圖/陳柏言提供)說到省錢,《初擁》劇組為了省下工作人員得出班費用,從開拍之時就「瘋狂趕場」。黃得又就提供了《初擁》劇組實際上的拍攝日程:《初擁》劇組實際拍攝日程。(資料/黃德又提供,廖梓翔製表)由上表可以清楚的看到,從3月1日開拍到11日,每日工時幾乎都是12小時起跳,中間多次出現跨縣市的遠距離的移動,工作人員則必須要撐著疲勞的身軀自己開車。而如此誇張的工作強度,隔日又是一大早的工作。而在比對另外一名攝影助理詹智涵提供給《CTWNAT》的工時表來看,幾乎是相差無幾。攝影助理詹智涵自己紀錄的工時表。(圖/詹智涵提供)除了為了省錢缺乏安全意識、瘋狂趕班血汗工作外,《初擁》劇組還是會「為了省錢而冒險」。依照業界常理而言,幕後工作人員在與劇組簽約接案時,合約上會承諾由劇組幫工作人員投保工作期間的人身意外傷病意外險,甚至還會標註投保金額。但在事發之後,就有工作人員自掏腰包去保險商業工會查詢後發現,多曼尼根本沒有幫自己投保。除此之外,照理說在神仙谷如此濕滑與險峻的地方工作時,現場應該要布置臨時地安全釘、安全繩,工作人員身上應配戴安全帽、防滑鞋等物,避免工作人員發生意外。但《CTWANT》獨家取得神仙谷拍攝現場的照片,透過照片上可以清楚的看到,現場沒有看到任何安全繩,工作人員身上也沒有防滑止摔的裝備。《初擁》劇組在神仙谷工作照。(圖/陳偉民提供)《初擁》劇組在神仙谷工作照。(圖/陳偉民提供)最後,陳柏言也強調「家屬就是要把這些事情全部公開,不公開根本不會有人在意!公開了才有改變業界的契機」。而據《CTWANT》側面了解,其實在《初擁》劇組發生意外後,其實不到半年的時間,台灣也有劇組發生工作人員疑似猝死、車禍等事情。當觀眾在看一部部精美又膾炙人口的戲劇電影、欣賞著自己喜愛的角色的演出時,已故攝影師黃柏雄的遺孀Una、生前摯友陳柏言,希望透過揭發這些內幕,也能注意到這些具有專業技術、但卻被長年陋習所危害的幕後工作人員。誠如陳柏言所言「能改變多少不知道,但至少一定要做」。
玩命拍戲1/攝影師黃柏雄仙逝周年 家屬開「這條件」《初擁》劇組不和解
由炎亞綸、姚愛寗主演的劇集《初擁》,在2022年3月11日時發生意外,劇組攝影師黃柏雄(雄爺)和收音助理阿翔意外墜谷身亡。而事發至今已過了一年,雖然劇組方面已與收音助理阿翔的家屬達成和解,但目前有消息指出,劇組目前仍未與攝影師雄爺的家屬達成和解,該案甚至已經進入到起訴階段。而尚未和解的原因,是雄爺的遺孀Una要求劇組必須召開記者會,在記者會上對外界詳細解釋《初擁》高危工作環境與血汗的情形,而這個要求一直不被劇組所接受。一手操辦黃柏雄喪禮的攝影師陳柏言,他也是雄爺生前的至交好友,即便喪禮結束了,他也是竭盡所能的協助雄爺的家屬處理後續的大小事宜。陳柏言向《CTWANT》解釋,雄爺的遺孀Una其實也是幕後出身,先前就是一位業界的化妝師,後來因為結婚而逐漸淡出自己的事業。在雄爺發生意外之後,Una就對業界幕後的血汗環境感到痛心,認為一定要把業界幕後工作人員的血汗環境全部公布出來「能改變多少不知道,但至少一定要做」。訪談間,陳柏言也對《初擁》劇組的背後主導公司多曼尼感到憤怒,他表示,其實在喪禮結束後沒幾天,多曼尼就找家屬談過一次和解,當時多曼尼就曾對雄爺的家屬開價1000萬元,但最後沒有被家屬所接受。Una在手寫信中爆料監製柯宜勤不僅殺價葬儀費用,還拖欠支付。(圖/陳柏言提供)而在偵查階段的第一次和解時,多曼尼的委任律師卻推翻先前所說的和解條件,直言「1000萬和解金是要給2個人的(指雄爺與阿翔)」。結果在檢察官的要求下,多曼尼的保險公司代表直接離場計算,之後給出一個人「1千多萬賠償金」的答案,這數字遠遠高過多曼尼兩次所承諾的費用。陳柏言也表示,在面對雄爺遺孀Una要求「開記者會說明血汗工作環境」的條件,多曼尼一直拒絕這項要求,陳柏言甚至還爆料「雄爺過世的地點,其實差點要死的是製作人柯慈暉,是雄爺出手救他的」。Una在手寫信中控訴導演柯翰辰、製作人柯慈暉。(圖/陳柏言提供)陳柏言解釋,在意外發生稍早,製作人柯慈暉也因為不慎腳滑差點要跌入溪谷,是雄爺眼明手快的急忙出手抓住柯慈暉,柯慈暉甚至還曾說出「那裏很危險,要趕快離開」等言論。但依照劇組的職權,製作人理因顧及現場環境,甚至在認為「不安全」時就要趕快與導演柯翰辰討論,要求導演停拍,帶大隊離開。但這些事情,柯慈暉都沒有做,結果變相地造成後續又再次發生雄爺失足死亡的意外。在進入偵查階段時,多曼尼與《初擁》的監制柯宜勤,導演柯翰辰,製作人柯慈暉等人的態度,也讓雄爺的家屬與陳柏言感到憤怒。Una甚至曾委託律師在庭上發表一段話「在我老公line初擁工作群組裡面,監製柯宜勤,導演柯漢辰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都是很有想法,很有主見的人。但是到了偵查庭開始,曾經上過新聞的金牌製片柯宜勤變成監製柯宜勤之後,就只會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但為什麼在工作群的對話內容卻不是像她說的什麼都不知道?導演柯翰辰上了偵查庭也忘了一部戲的開始,籌備時會開會,會讀本,會討論分鏡這都是導演所主導想要的。這所有的基本常識連我都知道了,導演柯翰辰卻說我不知道我只看畫面,一直再說謊。為什麼導演柯翰辰有辦法在工作line群組裡把大家從頭罵到尾?卻無法承認自己的錯誤?」在手寫信中,Una認為柯宜勤、柯翰辰、柯慈暉有明顯推卸責任之意。(圖/陳柏言提供)在這封轉述給檢察官的內容中,Una表示「正常有良心有良知的人,做錯事,就會一條一條的真心道歉負責,反省悔過。但是到現在,他們所說的所做的都顯示完全毫無悔意!他們的行為以及思想比酒駕的人還要可怕!還要恐怖,除了在現場已經有三次機會明明可以避免悲劇的發生,但他們卻選擇視而不見,事後還裝瘋賣傻推卸責任。」Una直言希望法律能夠嚴懲這些罔顧安全的人,「從事情發生到現在他們完全毫無悔意,而且要讓社會大眾知道真相,不然他們一定一定會再犯。又或者有跟他們一樣思維的甲方也會效仿他們的作為,一定還會有工作人員因為他們的這種行為態度這種思想再度喪命!導致別人家庭破碎!」訪談中,《CTWANT》的記者提到一句「雄爺發生意外後…」結果遭到陳柏言糾正「什麼意外!做好準備結果發生事情,那叫意外,什麼安全準備都沒做,發生了事情,這叫殺人!」陳柏言憤怒地表示,而這時候,《CTWANT》的記者才真正看到由多曼尼主導、《初擁》劇組的血汗工作環境的真相。
消防出走潮2/基層消防員無奈嘆:「父母雙亡、無妻無子才適合打火」
台積電大舉徵才,各地消防員不敵高薪誘惑而出現出走潮,新北消防局年後就有5人離職跳槽,但本刊調查,消防員離職率高早已不是新聞,許多考生透過特考進入消防體系,原想抱鐵飯碗安穩度過一生,下單位後卻被超血汗工作環境嚇傻而離職,寧可改考國營機構。據了解,一般勞工每月的加班時數上限是46小時,一般公務員每月不得超過60小時,但消防員必須整天待命,等於每次上班都要加班,而各地則視人力配置充裕與否而自訂值班方式,部分地區「上一休一」,人力不足的分隊則要「上二休一」,給消防人員的身心靈帶來極大負擔。「父母雙亡、無妻無子才適合做消防員,不然家人真的受不了。」資深消防員也表示,第一線人員得長時間被「綁」在分隊,不僅得放棄自己的興趣和嗜好,還得犧牲與家人相處的時間,另一半往往要過著偽單親的生活,早期的「學長」把消防當終生志業而咬牙苦撐,如今的年輕人則多半沒有「一生一世一工作」的想法,考上後驚覺不對就「立刻逃跑」。消防員的工作辛苦危險,在危急時刻往往要衝上第一線,也因險峻工作環境而嚇跑無數新進人員。(示意圖/報系資料照)根據統計,2007年共有1萬645名消防員,當中有37%是29歲以下的青年,還有57%的壯年和6%的中年,但消防人員年齡結構不斷轉變,許多年輕人將消防員視為比搬家工人還累的「屎缺」,在2016年的1萬4033名消防員中,只有24%的青年,中壯年比例則分別提升到9%和68%。知情人員透露,許多新進人員看準穩定工作和較高薪資而報考消防員,入職後才發現血汗內幕讓人難以想像,許多人也因此果斷離職、重新再考,台電和台水等公家機關則成為「離職消防員」的優先出路,「到哪當公務員不是當,何必這麼累?」除了工時之外,消防員熱情也常被不合理要求磨的一點不剩。2017年郭姓消防員在執行救護勤務時,要將一位跌倒的婦人送醫,而該婦人沒有立即危險,卻要求跨轄送醫,事後還投訴救護車「沒有闖紅燈」,郭員事後遭長官指責,還逼他向婦人道歉,郭員一氣之下選擇離職。「現在留下來的,有人是沒得選,更多人是真的愛這份工作。」知情人員表示,全台各地都有無數消防員在為了理想和大眾的安危苦撐,呼籲相關單位能重視消防員的權益和身心健康,別讓消防成為「人人尊敬、沒人想當」的「夢幻職業」。消防員冒險犯難,本該是大眾的驕傲,如今卻因超血汗工作環境而成為年輕人眼中的「屎缺」。(示意圖/報系資料照)
確診是解脫…急診護理師:8小時沒飯吃 「1922狂催」血汗工作內容曝
本土疫情狂飆,確診、死亡人數天天攀升,醫療量能已達負荷極限,讓護理人員苦不堪言。全國護理師公會理事長陳玉鳳透露,醫療量能根本不足,還為了維護醫療量能繼續壓榨護理人員,「第一次這麼直接看到急診護理人員,因為確診覺得開心,是解脫,可以試想而知,在急診工作的他們,有多麼的辛苦和無力。」陳玉鳳日前在臉書轉發貼文,內容提到「過去三週來,一樣的急診人力,要直接接收大量陽性病人,還同時要處理現場重症的病人,民眾諮詢電話轉來急診處理,1922撥不通也要我們處理民眾的問題,有VIP來採檢還要一起鞠躬哈腰。手上的病人名單一直出來,手腳八小時完全不能停,沒有水喝、沒有飯吃、沒法尿尿、在前兩週也完全沒有人力支援協助。」原PO接著說,「一旦發生急救要插管,完全無暇再處理陽性病人時,還會被投訴跟被抱怨。每個病人都要問我為什麼那麼久?你怎麼不問為什麼臺北市政府?我是有辦法處理嗎?檢傷一個人時,要自己著裝出去量生命徵象跟問清楚病人狀況,一次要量十幾個人,脫下裝後要進來一筆一筆鍵入電腦,在鍵入的同時,又有新病人要來檢傷,就不斷在這輪迴中過8小時。」護理人員怒吼,「還有要我們幫忙叫車的,你自己有手機為什麼不叫,我們叫也是打一樣的叫車號碼啦?但差別在你在這耍公主,而我還要顧其他病人啦!居然還有1922打電話進來診間,問我們動作可不可快一點,有民眾在抱怨太久? 請問我們是在裡面摸魚了嗎?有時間打電話進來問狀況,是不會做好你的工作安撫民眾嗎?」事後,護理師被驗出確診,但她只覺得開心,「有人問我為什麼確診這麼開心,因為確診對我們來說就是解脫了。」對此,陳玉鳳感嘆,「第一次這麼直接看到急診護理人員,因為確診覺得開心,是解脫,可以試想而知,在急診工作的他們,有多麼的辛苦和無力。」
滿志剛觀點/陳時中有閒跑春酒 羅一鈞沒空洗衣服
首先,我要向羅一鈞醫師防疫夙夜匪懈,沒有空洗衣服,表示敬意,謝謝你,與其他防疫無名英雄,為我們守住疫情,辛苦了!請務必保重身體,如常作息。但這個沒空洗衣服的故事,卻帶有一種黑色幽默,因為,說出這個故事的人,是羅一鈞的上司陳時中,而陳時中說出這個故事的場合,是小英之友會的春酒!部屬血汗工作,照說主管應該要協助改進工作流程,或者平均分配工作份量,怎麼會彷彿事不關己地拿來說嘴下酒?再來,羅一鈞連衣服都沒空洗,必須長時間留在指揮中心,陳時中又怎麼還會有時間去跑政治春酒?再一次,我要向所有防疫英雄們坐鎮,但同時間,我也真的看不慣陳時中,容我點播一首《陳總在夜總會》,向防疫「蟹老闆」致敬!
白天炒菜晚上炒飯 大陸「陪睡保姆」血汗月薪曝光
隨著全球進入高齡化社會,各種有關老人的服務也應運而生,其中也有「陪睡」這一遊走法律與道德界線的服務。然而,「陪睡保姆」這一需要花費許多時間照顧老人的工作,月薪卻只有人民幣4千元(約台幣1萬7千元),且還因為競爭激烈而有削價競爭的情形出現,可謂是另類的血汗工作。綜合陸媒報導,大陸自5、6年前興起24小時看護老人的「陪床保姆」後,近幾年部分業者與工作者開始做起「陪睡保姆」的業務。一名保姆透露,普通的陪床保姆月薪約3千人民幣(約台幣1萬3千元),工作內容卻要包含做飯、打掃、洗衣以及全天候照顧老人,不過若提供「額外服務」,就能多賺1千,來到人民幣4千元(約台幣1萬7千元)左右,而且還能讓老人「怎麼開心就怎麼來」。據悉,有提供陪床服務的大多為單身女子,年齡介於40歲到60歲之間,且幾乎來自貧困的農村地區,更令人驚訝的是,許多老人的子女都知道陪床保姆的存在,但正因為他們無法長時間照顧父母,因此默許對方提供陪睡,甚至有人認為這樣「也算是盡了孝心」。陪睡保姆雖然因此多了額外的收入來源,但也因競爭日漸激烈,「服務」也不能載入合約裡,而衍生出「仙人跳」或「劫財潛逃」等犯罪事件,不少老人或家庭即使吃了悶虧,也會因為面子問題而不報案。例如先前江蘇一位70歲的教授就被30歲的保姆騙走了人民幣50萬元(約台幣219萬元)。
護理師悲歌!室友趕人、房東拒租 心酸嘆「無家可歸」:有張床睡好奢侈
本土新增確診新冠肺炎病患,已經連續8天超過百例,全台人心惶惶。一名從外地北漂工作的護理師每天在一線努力抗疫,下班後也戰戰兢兢壓的過日子,深怕自己要是染疫會傳染給別人。不過,醫院宿舍同層同事竟不願跟她住,叫她搬家;想要找房子,房東也不願意租給她,讓她忍不住嘆「下了班有一張床睡怎麼那麼奢侈」。這名護理師在Dcard護理板以「我是護理師,我無家可歸」為題發文,表示自己是在加護病房工作,現在每天防護裝下的衣服濕了又乾、乾了又濕,自己接種完疫苗一度發燒到40度,每天努力抗疫、照顧確診病患。她表示這些事情都沒有擊倒她,但卻被工作以外的事情給壓垮了。(圖/翻攝Dcard護理板)護理師表示自己下班以後都戰戰兢兢的,深怕自己若不小心被感染,會傳染給其他人,「我根本不敢奢求可以回老家抱抱家人,我們只是想下了班有一張床可以休息」。她表示,醫院雖有提供宿舍,但數量根本不夠,而且同層的室友還因為怕被染病而請她搬走,但房東也因為害怕而不願租屋給她。「中央為帶疫情入國的民眾提供防疫旅館,那我們呢?擋在疫情前面的我們呢?」護理師感嘆自己根本就是無家可歸,忍不住感嘆「在我們堅守在前線為大家的歲月靜好努力時,下了班有一張床睡怎麼那麼奢侈」。(圖/翻攝Dcard護理板)網友看後紛紛留言回應「怎不是室友搬出去,留給第一線的」、「就連去防疫旅館住,還被說不收接觸確診或是隔離的護理師」、「感謝你們收拾政府的爛攤子」、「辛苦你們了,你們是最棒的天使」、「為您至上最崇尚的敬意」、「護理師真的血汗工作還沒保障」、「在台灣醫療人員命就是賤」、「民眾不愛,高層不理,主管機關不管」、「看到這個突然好想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