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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爆點/年末最強韓劇!金泰梨《正年》重現傳奇時代歌舞,成收視話題大黑馬
在韓國有「忠武路三金」之稱的金泰梨一向都是演技的品質保證,除了精湛演技之外,她的選戲眼光也是備受肯定。在同樣是Disney+的《惡鬼》之後,金泰梨讓人期待許久的新劇《正年》終於上線了。《正年》是韓劇史上首次以韓國「國劇」為主題的作品,改編自原著納蒙曾經被稱為「無法被影視化」的同名網漫,卻在主創與演員歷經三年的準備,超過一年的拍攝製作期後,被成功帶到觀眾眼前。《正年》從導演、編劇到大部分主要演員全都是以女性擔任,話題性十足,也是韓國少數帶有「百合」影子的主流電視劇。《正年》之所以難被拍成影視作品,題材冷門也是主要原因之一。以時間極為短暫但燦爛發展過,韓國也極少人深入了解的「女性國劇」輝煌時代為背景,敘述懷抱遠大夢想,來自木浦漁村的歌唱天才少女正年,如何在經歷種種試煉與考驗過後突破自我,成功站上國劇演員的頂峰,以及她周圍同樣對演出充滿熱情,追求藝術及理想的人們的故事。被稱為韓國「國劇」的演出,是受到西方話劇及音樂劇影響,融合了韓國傳統歌調「盤索里」所成的「唱劇」、舞蹈以及戲劇的舞台演出。女性國劇的全盛時期在韓戰後的1950年代興起,而國劇演員如同日本傳奇的百年「寶塚歌劇團」一般,在當時受到廣大女性觀眾的歡迎,也得到如同偶像般的瘋狂追星及愛慕,在民風保守的50年代,有著相當進步的時代意義。只不過這輝煌的時期隨著電視、電影的普及而在韓國逐漸沒落了數十年。直到近年來,韓國的傳統藝術逐漸回到主流視野之中,女性國劇也重新得到了重視。在《正年》中,所有的演員都必須親身上陣演出歌唱、舞蹈及動作場面。而為了演出劇中的天才少女正年,金泰梨在開拍之前花了將近三年時間學習聲樂和舞蹈,從2021年4月開始練習,一路持續到2023年10月全劇開拍為止。為了忠實呈現木浦姑娘的純樸感,她也前往木浦學習當地方言。鄭恩彩在《正年》中飾演國劇團最重要的男主角「梅蘭王子」。(圖/Disney+提供)而包括金泰梨在內,一字排開包括辛睿恩、鄭恩彩、青龍獎影后羅美蘭以及文素利等眾演員們魅力十足的精彩演出也圈粉無數,播出後收視率倍數上升,被譽為10月的大黑馬,劇集連續拿下韓國電視劇話題冠軍,金泰梨及飾演許英諝的辛睿恩,以及飾演「梅蘭王子」文鈺瓊的鄭恩彩,也一同拿下演員討論度的前幾名,選戲天才的金泰梨則不意外拿下話題冠軍。辛睿恩在《正年》中飾演許英諝,跟金泰梨、鄭恩彩一起拿下演員討論度的前幾名。(圖/Disney+提供)女性國劇存在於韓國的榮景極為短暫,如同劇中文鈺瓊在家中看電影所說的話:「電影的時代很快就會到來,如同大家現在一窩蜂去看國劇一樣,之後電影院前也會人山人海,擠得水泄不通。」身為國劇團最重要的男主角「梅蘭王子」,文鈺瓊是整部劇中最人間清醒的先知角色,對自身位於頂峰的存在已經沒有眷戀及熱情,在預見了劇團抵達發展極限的時刻,慧眼看到了正年的能量和潛力,知道正年是能夠帶給劇團刺激的重要關鍵,也提醒團長國劇團正在面臨的轉型危機及人才斷代問題。《正年》改編自同名網漫,也是韓國少數帶有「百合」影子的主流電視劇。(圖/Disney+提供)鄭恩彩柔中帶剛的演出是本劇的一大亮點,不是只靠扮相及帥氣造型,她看透世事、帶著悲傷的清醒眼神,以及彷彿能夠包容正年一切的溫柔笑意,才是讓她被許多觀眾提及,能夠威脅「寶塚王子」天海祐希地位的關鍵。而原著作者自陳,她是當年看了金泰梨在《下女的誘惑》中的演出後,以她的形象作為主角畫成了《正年》,劇中全女班的梅蘭國劇團,或許不乏向日本「寶塚歌劇團」致敬的劇情及細節。主角正年在漫畫中的感情線對象「芙蓉」目前在電視劇版本中遭到刪減,把重心放在正年的成長與夢想追尋上,也在韓國當地引發不小爭議。芙蓉在原作中具有相當代表性的意義,她同時代表粉絲與酷兒的雙重身份,還兼有女性自主向前邁進的積極性。但主創在考量之後,選擇把這些價值融入進整部戲的角色和劇情中,在民風相對保守,LGBTQ劇種仍然無法進入大眾主流的韓國來說,能夠在劇中看到各種小小的百合影子,還是有相當的觀影樂趣。而劇中重複出現的練習生首次公演劇目《春香傳》也與《正年》劇情有諸多呼應。女主角春香出身貧寒但勇於追求所愛,打破身份界線,戰勝世俗偏見,和愛人終成眷屬,同樣的抗爭精神也能夠對照到正年大膽追夢,勇於對抗不平等的精神內核。在串流大戰的年代,拍出一部造價高昂(製作費相當於台幣七億),題材相對冷門的年代作品是需要相當勇氣的。如果不是有人願意書寫及拍攝,或許女性國劇曾經存在過的歷史也會真正被大眾遺忘。如同坐在觀眾席看著台上,對舞台上的一切感到神奇的正年,螢幕前的我們同樣對正年以及女性國劇團的故事感到神奇。《正年》的存在就是一個「星壇」,看著她的同時,向大海一樣廣闊的世界,也正在我們眼前延展開來。《正年》Disney+熱播中。自介:資深媒體工作者,曾任國際中文版封面及電影線採訪編輯。成長於港片最輝煌的80年代,相信在黑黑的電影院裡痛哭一場的神奇療癒力,沒有一場好電影不能解決的事,如果有,那就看兩場。
專訪 留下來的跟加上去的 林哲熹(上)/學習進入 幫助別人來找到自己
「我覺得演戲很有趣,就是會有很多階段,我現在的階段是我並沒有想要證明什麼,而是我希望我每次在這個角色裡面我都有玩得很開心的事情、過癮的事情,我覺得這比較重要。」2023年上半年林哲熹交出的作品比較少,但算算從即將上映的新戲《地獄里長》之後,大概有七、八部已經拍完的作品準備問世,當演戲不再是演戲,而是用這種方式體驗人生,滿足跟充實自己感受最深,以前或許有層層的想法、現實的考量、外界的眼光……好像真的非得幹嘛才對得起普羅大眾似的,有經歷過那個階段不是壞事、也不必羞於回望,反正知道現在的自己到底追求的是什麼,人生畢竟是自己的、回憶也是自己的。「我現在的想法是『體驗』,對我來講體驗最重要,我不會想到表現得好或是不好,而是這件事情『我想要怎麼去體驗它』,然後這個體驗是不是難得的?我是不是隨時可以體驗到這個事情?如果不是,那我就會盡可能地去選擇我要體驗這件事情。」(圖/許方正攝)「比如我聽過很多人說,然後我也知道很多觀眾會講說『演員不好好選戲』、『你出現太頻繁了大家會看膩,你的演員生涯會怎樣怎樣』,我知道,可是我不想,因為我覺得沒必要考慮這麼多,我當然可以很功利或是很現實的去考慮這麼多事情,可是會不會因為這些考慮,我就錯過了一些有可能成為我人生中很珍貴難得的回憶呢?我以前會想很多,會想我要表現得很好、不要讓別人覺得怎麼樣、不要丟誰的臉,可是我覺得現在其實大家很多都在『考慮』,雖然這是一個自媒體時代,所有人都是一個意見領袖,所有人都想要發表自己的意見,可是你發表那些意見終究是為了別人,我反而覺得我們現在需要練習的是某種程度上的自私一點,那個自私是你去回想可能到你七十歲、八十歲的時候,什麼東西是會留在自己身邊的?可能是家人、可能是你的愛人、你的回憶……你經歷過、體驗過的事情,這些是會留下來的。」 (圖/許方正攝)林哲熹在《地獄里長》裡面扮演的角色「羅一凡」,有見到鬼的特殊體質、也是公廟宮主、又是古道熱腸的里長,整整拍了五個月,有地獄的場景、甚至把遊覽車推到山谷裡引爆,形容起來很熱鬧獵奇,但其實探討很多深層議題,也有感情、親情的成分融入,貫穿全劇的林哲熹覺得「羅一凡」其實是他演過的戲裡面挺靠近本人的角色,因為都懂得聆聽、懂得慰藉旁人,戲拍到後來像是個心理治療師,劇組同事、演員都會找他聊天分享,可能沒辦法幫忙指出答案,但當下的陪伴也是一種方式,當下的問題也許是問題,過了段時間,搞不好問題就不存在了,「這段時間你不斷地找大家聊,需要的可能只是一個陪伴你度過那一個月的時間、讓你覺得自己不孤單的時間,我覺得很多時候是這樣。」「我覺得(進入)這個角色很大的核心就是,我其實有點在藉由幫助別人去找到自己,我覺得這個角色因為他戲裡面父母雙亡、是由阿嬤一個人帶大的,但他並不像我們總是會以為因為單親、隔代教養,心靈上會有一些缺陷……但是羅一凡不是,我覺得他成長得很完整,是因為阿嬤給他很多的愛,他是一個我覺得『雖然可能我的外在環境是跟別人不一樣的,但並不代表我比別人差』,我覺得他是藉由跟別人的互動跟關係來交叉定位出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就應該做什麼樣的事情……所以我其實在這部戲裡面,我覺得我進入角色的方式就是關心大家,就是把每個演員都當成我自己的事情,他接下來這樣戲要怎麼演,我要幫他想一個精彩的事情,所以其實有很多時候我都是藉由片場跟戲裡面的真實,盡量想辦法讓它模糊那個界線,然後大家相處就會越來越像戲裡面的角色,大家也會有什麼煩惱就跟我分享,表演不知道怎麼辦就大家來聊,不行的我們來加什麼東西給你……藉由這個方式讓角色跟每個角色都有很深的連結。」(圖/許方正攝)《地獄里長》已經拍畢兩年,殺青了、各奔東西了,當初交出了人生中一段不短的時間緊密相依,但得改變各自的生活模式了,林哲熹形容像失戀,直到五月為戲舉辦簽書會,大部分的主要演員到齊,一起拉回那段深刻的記憶,再見面時又有種熟悉又尷尬的感覺,但心裡好想互相告訴對方,這兩年的時間自己經歷了哪些新的人生體驗。留下來的不會抹滅,會在該浮現的時候浮現出來。(圖/許方正攝)林哲熹生日:12月16日2019年演出《我們與惡的距離》入圍第54屆金鐘獎戲劇節目男配角獎曾演出《女鬼橋》《複身犯》《金錢男孩MONEYBOYS》《想見你》等電影作品,及《她們創業的那些鳥事》《愛情發生在三天後》等電視作品新作品《地獄里長》7月8日起每周六晚間9點於公視首播,7月14日起每周五晚間10點於三立都會台播出Dior白色羊毛針織衫 /73,000元、Dior粉色百慕達短褲/價格店洽、Dior膚色長褲/價格店洽、Dior B101 灰色 CD DIAMOND 運動鞋/29,000元訪問服裝dunhill工裝拼接外套/73,500元、dunhill棉質斜紋口袋長褲/12,5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