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障礙
」 重度障礙者楊繡惠外景掏光現金捐款 提虐童案狠嗆:還有人要反對死刑嗎
民視《綜藝新時代》主持人楊繡惠日前到宜蘭體驗粽子職人工作,並安排義賣粽子將當日全數的收入,捐贈給在地「聖嘉民啟智中心」,楊繡惠跟著團隊一到現場直呼滿滿感動,火爆嗆辣突然轉性變成溫柔公主,院長黃鈺雯提急中心專門接收「別人不要的我們要」,那一句話觸動楊繡惠,直接脫稿演出並掏出身上所有現金捐款,還直呼現金帶太少,有機會會再回去捐款。楊繡惠說本來為善不欲人知,但透過自己或節目的力量讓更多人知道,這也是善事,她提到家裡姪子外出用餐調皮,就知道照顧孩子的辛苦,更何況這裡收容很多都是爸媽生下來不要有重度障礙的孩子,要從教導到他們可以獨立照顧自己,整間孩子都不是院長親生的,但她都視如己出。楊繡惠承諾日後有機會會再回啟智中心捐款。(圖/民視提供)雖然個性嗆辣,但楊繡惠表示好在抵達時間太晚,不方便見啟智中心的孩子們,不然她怕忍不住落淚,一來是心疼孩子們難過老天的不公平,二也是感動還是有很多人無怨無悔付出在照顧他們。提到虐童案、吸毒媽悶死兒女等時事案件,嗆辣的她直言:「這些都不是人,小孩已經夠少了,還這樣心狠手辣,這還有人要反對死刑嗎?」
高雄2旬男打AZ變「重度身障」 1原因獲獲300萬救濟金
新冠疫苗開打至今,許多民眾出現不良反應。高雄有一名20多歲男子,接種AZ疫苗後出現紫斑,進一步檢查發現是免疫性血小板低下疾病,合併重度障礙,因為無法排除和接種疫苗的關聯性,核予疫苗救濟中「重度障礙給付」最高額救濟金300萬元,也是非死亡個案中,救濟金額最高的一案。疾管署公布預防接種受害救濟審議小組第209次會議紀錄,有12案獲救濟金,分別是6例AZ、4例接種莫德納、BNT和卡介苗各1例,救濟金額在5000元至300萬元不等,其中有一案接種AZ疫苗後獲得300萬元救濟金,是目前VICP審議非死亡個案中,救濟金額最高的一案。據悉,個案為高雄市20多歲男子,過去無相關病史,但接種AZ疫苗後身體出現紫斑,就醫檢查發現血小板嚴重低下,門診多次、住院達2個月,依舊效果不佳,領有重度身心障礙手冊。醫療委員鑑定意見認為,考慮病患無相關疾病的危險因子,且於注射疫苗後2周左右即發生免疫性血小板低下疾病,再根據國際參考文獻,無法排除由疫苗引發之免疫性血小板低下情形,所以相關症狀無法排除與疫苗關聯,所以依據「預防接種受害救濟基金徵收及審議辦法」第18條第1項及其附表障礙給付之規定,核予救濟金新台幣300萬元。
藥害救濟前5大!驚見常用消炎止痛藥品 醫師籲如有症狀盡速就醫
藥害救濟給付5大可疑藥品我國藥害救濟制度實施至今24年,共累計給付6億304萬5166元,而在藥害救濟前5大可疑藥品中,赫見常用藥品Diclofenac(待克菲那),其用於緩解頭痛、肌肉痠痛,亦可作為退燒用途,除了口服錠劑、兒童用栓劑外,也經常用於痠痛貼布、藥膏等指示用藥,在藥局垂手可得,2021年健保申報量高達1.1億顆,但目前尚無過敏基因檢測可預防,醫師呼籲民眾在使用前要先看成分,用藥後如有眼睛腫、蕁麻疹等症狀,務必盡速就醫。當民眾遵照醫師處方或藥師指示使用合法藥物,卻發生嚴重藥物不良反應時,可提出藥害救濟申請,輕度障礙最高給付175萬元、中度障礙最高195萬元、重度障礙最高225萬元,極重度障礙或死亡最高300萬元。截至今年6月,國內藥害救濟累計申請4158案,其中2318案獲給付,前5大可疑藥品包括痛風用藥Allopurinol(安樂普利諾)、抗癲癇藥物Phenytoin(苯妥英)、肺結核用藥Rifampin(利福平)/Isoniazid(異煙肼)/Pyrazinamide(吡井醯胺)、抗癲癇藥物Carbamazepine(卡巴氮平)及非類固醇消炎止痛藥Diclofenac(待克菲那)。其中Diclofenac是臨床上常見的消炎止痛藥,振興醫院藥事管理科主任常宏傳說明,其常用於緩解疼痛和退燒,除了口服藥和栓劑,亦可在藥局購得貼布、藥膏等指示用藥。林口長庚醫院藥物過敏中心主任鐘文宏指出,目前尚未發現Diclofenac相關的過敏基因,只能盡量宣導,用藥後如有眼睛腫、呼吸困難、蕁麻疹等症狀要盡快就醫,如果第一次過敏不嚴重而未警覺,下次用藥可能加乘過敏反應。另外,Carbamazepine和Allopurinol目前已有藥物過敏基因檢測,健保署已陸續納入給付。據統計,近5年累計申報HLA-B*1502基因檢測共3萬5830人,以醫學中心、區域醫院占多數;HLA-B*5801基因檢測去年6月甫納入給付,申報數927人,臨床使用情況仍待觀察。鐘文宏指出,基因檢測僅限地區醫院以上層級開立,但這兩款藥品都是基層診所常用,首次用藥前應先轉診病人到醫院做檢測。另外,前5大可疑藥品第二名的Phenytoin,已找到藥物過敏基因,但相關檢測尚未納入給付,盼主管機關審慎評估。
神父遺愛2/感動兩任縣長的「糊塗神父」 河北到台灣的奇妙之旅
2018年1月20日的竹東鎮很肅穆,一早就有上千位民眾在竹東天主堂前排了一長條人龍,這些民眾有的是教友,有的不是,有的行走自如、有的坐著輪椅,但他們的目的都一樣,就是要和他們最敬愛的孫達神父說再見。這位創辦世光教養院、長安老人養護中心、新竹生命線、竹北老人安養中心等眾多社福機構,造福無數弱勢孤老的孫達神父因病辭世,上千民眾都來參加殯葬彌撒,為他前往天國的旅程送行。不要以為來台灣濟弱救殘的神父都是白皮膚、高鼻子的洋人,這位創辦新竹眾多社福機構的孫達神父可是我們自己人。孫達1924年02月20日生於河北省曲周縣的教友家庭,大哥孫文元也是神父,姊姊孫秀琴也想當修女,可惜因為日本侵略中國等戰亂因素,未能如願。孫達在家鄉和北平念修道院,後來共軍佔領北平,修道院遷到菲律賓,他如願加入耶穌會,1957年5月派到新竹傳教。孫達神父逝世後,上千民眾到竹東無玷聖母堂參加殯葬彌撒,不僅教堂內座無虛席,堂外也滿滿人潮。(圖/報系資料照)孫達剛到台灣傳教時發生不少趣事,他奉命到新竹縣關西鎮「胡肚里堂區」做代理本堂神父,因此被鄉人打趣為「糊塗本堂神父」,後來因為胡肚里發音不佳,地方人士改為「明湖里」,人們又稱孫達是為「迷糊本堂神父」。平易近人的孫達和鄉親打成一片、還被開玩笑,但他做起善事來,卻一點也不糊塗。孫達在竹東看見許多殘障兒童乏人照顧,決定興建一座教養院來收容,地點就利用教堂原提供竹東高中學生住宿但已閒置的世光中心,1989年間規劃為世光教養院,1990年正式立案並獲政府補助興建5樓的教養大樓,1994年啟用,收容「重度或極重度」的智能障礙者、及多重身心障礙者,成為當時竹東地區唯一的殘障兒童場所,目前有84位院生,孫達也因此在1997年11月獲頒全國好人好事代表。 光是照顧殘障兒童,孫達認為還不夠,他認為許多老人家因家境問題,生病癱瘓、中風,卻沒有完善照料,教堂也應伸出援手,因此1994年在竹東創辦長安老人養護中心,收容這些老人家,減輕家人負擔。後來竹北市設立的老人安養中心1997年完工後,苦於沒有合適民營機構接手,得知孫達神父調到竹北天主堂,連忙請求協助,2002年孫達神父正式接手,讓耶穌和聖母的慈愛也能照亮竹北的弱勢老人家。此外,孫達早在1974年創立了「竹東生命協談中心」,也就是新竹「生命線」前身,成立至今近50年,助人無數。創立之初,他嘗試發行每張面額50元的愛心摸彩券,讓民眾認購、替生命線募資,獎品有機車、冰箱、床頭音響等,鼓勵大家買彩券做愛心,可能是台灣最早的民間公益彩券了。世光教養院等社福機構因疫情等因素影響,急需民眾捐助營養品、紙尿褲及看護墊等物資。(圖/黃耀徵攝)曾任新竹縣長的鄭永金、鄭宋麗華夫婦受到孫達感召,先後加入生命線當志工,還擔任新竹縣生命線協會榮譽理事長。另位新竹縣前縣長邱鏡淳曾受惠於世光和孫達神父,他在學生時代曾和同學一起借住在世光,後來擔任省議員期間,盡力協助長安老人養護中心設立時遇到的瓶頸。鄭永金、邱鏡淳兩位前縣長都十分感佩孫達神父照顧老弱貧苦的精神。近年受到疫情影響,加上發生俄烏戰爭和土耳其地震等災難,台灣民眾對社福團體的支持難免產生排擠效應,世光教養院的承辦組長曾素美和社工組長彭秀月透露,由於院生都是重度或極重度障礙者,進食吞嚥困難、無法自理生活,長期需要亞培安素營養品、包大人紙尿褲及看護墊等物資。世光終身志工彭先生也呼籲善心人士在能力範圍內,「提供他們一個像人的生活」,讓世光持續為重度障礙者服務下去!
照顧身心障礙孩童 臺大成立「特殊需求視覺中心」
臨床研究顯示,身心障礙兒童與青少年,特別是中度和重度障礙,比一般孩童更容易發生視覺問題,但目前一般眼科門診提供的視力檢查,多需要具有一定的理解及配合能力,往往無法有效的了解他們的視覺能力,使得家長難及早發現孩童的視覺問題。看見這些特殊孩童的困境,衛生福利部於111年擴大辦理「特殊兒童及青少年視覺復能計畫」,臺大醫院承接「復能據點暨管理中心」重任,為提供家長及特殊孩童更為完善且適當的就醫過程與環境,特於眼科部成立「特殊需求視覺中心」。為執行視覺復能相關業務,臺大醫院除購置有多項手持式眼科檢查儀器及符合特殊兒少能力的視覺評估工具,並由眼科醫師、具備視覺復能實務經驗的職能治療師、驗光師及社工師等專業人員,組成醫療服務團隊,該中心於今日進行揭牌典禮,期能造福更多有特殊需要的小朋友及大朋友。特殊需求視覺中心的服務對象為懷疑有視覺問題、但卻無法經由一般眼科門診得到適當視覺功能評估的孩童。在臺大醫院吳明賢院長與眼科部王一中主任多次協調下,為中心在擁擠的臺大醫院中騰挪出位於兒童醫療大樓三樓的獨立空間。該中心設有多項手持式眼科檢查儀器、符合特殊兒少能力的視覺評估工具及團隊專業人員,期待能更適當地評估特殊需求者的視覺能力與需求。同時設有獨立的診檢及諮詢復能空間,並安排適當的就醫時間,讓特殊需求者可以在合理調整下的環境,瞭解他們真實的視覺能力並提供視覺復能服務。除視覺評估外,中心集結眼科醫師、具備視覺復能實務經驗的職能治療師、驗光師及社工師等專業人員,組成醫療服務團隊,由各專業發揮所長、共同商討並執行最適合孩童的視覺復能方案。並於醫療過程中,視需求者的身心障礙情形和醫療需求,照會諮詢小兒科和小兒復健醫師,以及物理治療和其他復健團隊成員。臺大醫院眼科部特殊需求視覺中心亦擔任協助林口長庚紀念醫院、中國醫藥大學附設醫院、彰化基督教醫院及部立台東醫院等4家視覺復能據點的角色,透過聯合會議、實地交流及即時醫療諮詢等服務,共同商討及優化醫療品質,改善各據點在運行過程中所遭遇的困難。此外,中心擔負編列臨床參考指引、辦理醫事人員教育訓練、開發視覺障礙民眾適用復能教材等任務,讓一般大眾及醫事人員更了解特殊需求者的視覺需要及能力重建,期望能造福更多有需要的人。
賺錢養3身障家人「疫情間卻遭裁員」 愛心捐贈生活物資度難關
疫情衝擊下,對於原本收入微薄的弱勢家庭來說,一夕之間失去經濟來源無疑是雪上加霜。道家人文協會於今(28)日,由協會志工組組長劉美良帶領志工群自費至宜蘭縣宜蘭市、員山鄉、礁溪鄉等地,訪視三戶重度身心障礙及中低收入家庭,捐贈代步用的腳踏車,以及白米、麵條、蔬果箱、易於保存的食品罐頭、成人與幼兒尿布、幼兒奶粉等共166項迫切所需物資,期盼能減輕其經濟重擔,陪伴逐步恢復日常生活。志工組劉美良組長(左四)率領志工至宜蘭縣,捐贈三戶弱勢家庭腳踏車、蔬果箱、奶粉、尿布等所需物資,並與家戶們合影留念。(圖/道家人文協會提供)本次活動捐助案家,第一戶阿華(化名)與母親、姑姑皆為重度身心障礙者,身為家中唯一經濟來源的阿華弟弟,疫情期間被裁員後前往外地尋求工作機會,阿華與母親平日除有照服員協助外,皆仰賴尚有自理能力的姑姑勉強照顧;阿華姑姑因有識字問題,無法考取機車駕照,但迫於生活所需偶爾會無照騎車,十分危險。第二戶阿成(化名)為極重度障礙者且行動不便,需以尿布取代如廁,平時主要由70多歲的母親照料生活,而家中唯一經濟來源的阿成哥哥,因疫情影響收入減少,目前在工作之餘也積極學習照服員課程。第三戶小彰(化名)與妻子養育4名子女,最小的孩子僅9個月大,為中低收入戶且尚有負債,加上大女兒先天性眼疾視力不佳需定期回診治療,生活十分困頓。協會得知後,針對案家實際狀況量身規劃物資品項,除捐贈食品與民生用品外,並提供第一戶代步用的腳踏車,第二戶提供成人尿布,第三戶提供幼兒尿布與奶粉,盡可能解決每戶案家生活不便的困擾與經濟負擔。今天的捐贈由協會志工將物資親送至各戶家中,並在訪視過程中關懷家戶們的生活,傳達支持的力量,家戶們也紛紛向志工們表達感謝之意。協會志工組組長劉美良表示:「弱勢族群受到疫情衝擊後,處境更加艱難,每日所思所想的是如何生存下去,面臨的身心壓力更是難以想像。這次活動感謝社會大眾善心的分享,透過協會的規劃給予家戶們適切的物資協助,及時把愛傳遞給需要的人,也期盼這份愛能持續向外擴散,讓更多弱勢角落被看見,讓更多人的生活能感受到幸福美好。」
7旬嬤遭變態鄰居狂敲門示愛「姐姐我愛你」 還潛進家裡偷內衣
太恐怖!南韓江原道一名患有精神中重度障礙的72歲阿嬤,日前遭一名66歲的男性鄰居瘋狂示愛,對方不但狂敲門還大喊「姐姐~我喜歡妳!快點開門吧」;甚至使出奪命連環叩,以及偷潛進阿嬤的住處偷走對方內衣褲,讓老婦不堪其擾警,近日法院作出最新判決,該名騷擾阿嬤的男性,被判處8個月徒刑。根據《韓聯社》,春川地方法院原州支院本月4日,針對一名居住在江原道原州市某公寓的變態A男,涉嫌違反跟騷法犯罪等相關法律,當庭裁定羈押,最後判處8個月徒刑。判決書指出,A男是在2020年12月,入侵同棟公寓的一戶高齡72歲女性鄰居家中,偷對方的內衣褲,目前案件經過一審,還在上訴中;但這名變態男子似乎就是要騷擾這位老婦人,今年4月,他又前往老婦人的住處瘋狂敲門,並大喊:「姐姐~我喜歡妳!快點開門吧」,對方不願開門,他就改成打電話騷擾對方,明顯觸犯跟騷法罪嫌。法官表示,「被告不僅潛入被害人的住處竊取內衣,甚至還犯下騷擾罪。而被告的一連串罪行,導致被害人罹患重症障礙,在精神層面上備受折磨。雖然被告最後坦承犯案,但被害人表示希望法律能嚴懲被告,因此判處被告8個月徒刑。」
疫情下的眼淚1/遠距教學累壞師 打亂特教生作息毀掉儀式感
「你今天吃藥了嗎?」這不是輕視、嘲諷的話,而是特教老師要幫特教學生線上遠端上課時,每天要關心的第一句話。特教老師無奈地說,許多學生上課前都需要吃加強專注力的藥物,「沒吃藥而上遠端課,孩子根本連一分鐘都坐不住。」本來期待疫情減緩後,教育體系能對特殊教育教學方式做出檢討調整,沒想到今年情況更嚴重,許多學生和家長因為疫情無法上治療課,甚至不敢就醫,新冠疫情對特教生的打擊比對一般生更為嚴重。高雄市立成功特殊教育學校是國小、國中和高職十二年一貫的特殊教育學校,目前約有128名學生、76名教職員工,27年前創校之初以招收高職部及國中部為主,後為因應特教發展政策,全面照顧多重障別、解決學區中、重度障礙學生銜接需求,才開始增設國小部。記者採訪當天全高雄市已實施居家遠距教學,校內有3位因家長不便照顧、送交校方提供基本照顧的重症學生。到校值班的老師正一邊照顧重症學童,一邊以手機、電腦視訊回答在線上求助的家長們;甚至中午用餐空檔,還要思索如何編輯適性教材、實施個別化教學,才能適合每一位程度不一的學生,煞費苦心。因家長不便照顧、送交校方提供基本照顧的重症學生,正由老師陪同,與其他同學一起線上教學。(圖/張進安攝)特教老師小雲(化名)說,線上教學方式對部分特教生而言有諸多限制,包含理解與實際操作面,因此如果有家長可以陪同的學生,就會順便教家長怎麼幫助孩子複習,進行小型試教會,後來發現教會家長省時又有效率,效果也比較顯著。此外實體上課時,特教學生注意力本來就較難集中,線上課程只要孩子「有出現在鏡頭裡」就算不錯,要不斷丟訊息提醒家長,該上課了,另外也會在課堂當中設計小遊戲,遊戲內容也是上課內容,必須完成上課才能進入遊戲,反而讓學生更進入狀況。特教老師小珍(化名)說,許多特教生依賴每天生活的規律與儀式感,來鞏固內心的安全感,當疫情爆發、每日上下學的規律作息被打亂,很難透過線上教學正常學習。此外,特教生的學習內容基本上與日常生活的技能培養息息相關,很多時候需要「實作」,例如教學生曬衣服、掃地等,在學校實體教室裡老師可以手把手帶著孩子做,但遠端教學如果沒有家長在旁配合就很難完成,也會面臨家長是否有空、支不支持等困境。高雄成功特教學校內設置有心理諮商師、社工師、職能治療師、物理治療師、語言治療師等專業人員,協助孩子學習、發展。(圖/高雄成功特教學校提供)小珍無奈指出,「因材施教」用在特教生身上真的再貼切不過,幾乎每個孩子狀況都不相同,老師需要製作多款教材才行,有的學生家裡連電子設備也沒有,她只能利用下班時間打電話關心,若有家長臨時遇到問題求助,老師的工作時間變成從早到晚,甚至連睡前都還會擔心孩子過得好不好。她說「我們拚盡全力,就是希望維護特教學生,在疫情期間盡量擁有跟一般生一樣的受教權。」也希望教育體制能夠跟上防疫的節奏,才不會讓停課惡夢每年上演。但也有特教老師抱怨,實施遠距教學後,除了線上學生需要服務外,還有家長將孩子送到學校,需提供基本照顧。此外,部分家長會用各種理由幫孩子停藥,造成孩子症狀更嚴重,讓特教老師承擔被攻擊、自傷、被告賠償等風險,讓特教老師逐漸成為高危險職業,實在難為。高雄成功特教學校校長蔡鴻文表示,儘管現在因為疫情期間採取遠距離教學,教師們都會請學生依規定進度在家自修,停課期間任課教師提供數位教材檔案,由導師轉知學生及家長,在家自行學習運用。導師們每天也會關心學生在家學習情形,並告知當天作業進度,學生或家長也可以利用網路或電話與老師保持聯繫。若是家中人力、設備不足,校方也會提供在校基本照顧,請家長們不用擔心。
想活得像人1/每夜泡在尿水汗水中 她連蟑螂蚊子都無力抵抗
為爭取縣市政府提高對肢體障礙者的照顧時數,一位極重度肌肉萎縮症患者玉姐(化名)提起了行政訴訟,但法院不但不知道可用法律扶助基金會的公費協助肢障者出庭,還用「何不食肉糜」的想法要求沒家人、沒錢請看護的玉姐,叫家人或看護帶她去出庭。其實不僅出庭對玉姐而言是件難事,就算在家生活也是備極艱辛,是一般人難以想像的苦。「我每天有半天坐在水裡!」頭髮紮著馬尾、談吐溫柔婉約的玉姐,竟這樣形容她的夜間生活。原來患有嚴重肌肉萎縮症的她,獨居、又是低收入戶,因此晚間沒人協助的時候,只能用全身上下較有點力氣的右手,撐住下巴和上半身,斜靠在客廳椅子上的保潔墊休息,可想而知,北台灣燠熱的夏天、無力起身上洗手間的她,這樣的夜晚,會有甚麼樣的結果。應是眾人皆睡、一晚好眠的平安夜,對重度障礙者的玉姐來說,「半天坐在水裡!」的感覺簡直就是酷刑,她多希望能躺在床上好好睡一下,但這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因為沒人協助,她自己無法翻身,因此不只是夜晚,絕大部分的時間,她只能維持右手撐住下巴的姿勢。重度障礙者幾無自理生活能力,需要政府補助個人助理等服務,否則連用餐和上廁所等基本需求都成問題。(示意圖/報系資料照、非本案當事人)長時間坐著的後果,就是經常產生褥瘡,玉姐去年還曾經因為褥瘡太嚴重,深達3公分,緊急送往大型教學醫院清創治療,可是病癒回家後,缺乏人力照料的問題,每天一樣重複上演。夜晚是如此靜謐,獨自在家的玉姐,卻只能以右手撐頭假寐,常讓她害怕的是蟑螂和蚊子,曾被蟑螂咬過的玉姐,每次看到蟑螂橫行客廳,斜躺在長椅上的她,只能輕聲告訴蟑螂:「蟑螂啊,你走你的路,我也管不了你,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可千萬別過來!」至於蚊子,玉姐更是沒法子,一旦停在她身上,毫無招架能力的她,只能無助地被叮咬!雖然縣市政府提供她每個月、合計約210小時的居家服務和個人助理時數,可是換算下來,每天只有7小時的人力能協助她,對於24小時都需要有人幫忙的玉姐,當然絕對不夠,因此她學會精打細算,把照顧時數花在刀口上,也盡量讓自己每天最重要的基本維生事項,安排在居家服務和個人助理在家的時候。「我每天只吃一餐,就是午餐,而且儘量在中午的時候多喝水!」對重度障礙者來說,上廁所是非常不方便的,而且需要有人協助才能完成,因此玉姐選擇在中午,完成一天身體維生的基本需求,才能讓中午和下午時段的照服員或個人助理,幫忙打理她上洗手間等清潔事宜。數不清多少次,社會局等政府人員勸他去住安養機構,她也試著住過一個禮拜,但那是非常不愉快的經驗,在裡面只能終日躺在床上,「身體狀況已經限制了我的自由,難道我還要失去僅存的靈魂?」無奈的她輕聲地說。10多年來,沒辦法好好躺在床上睡覺的玉姐,要像一般人在夜間安眠,至今仍是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夢,她只希望政府能幫忙、多提供點人力協助她,她要的不多,只求活得像人、一夜好眠!立委李貴敏(右)曾質詢司法院,編列上億元宣傳預算不手軟,但法院卻未對重度障礙者出庭提供協助。(合成圖/李貴敏臉書、報系資料庫)
想活得像人2/司法院宣傳預算暴增1.8億 重度肢障者出庭補助一問三不知
立委李貴敏曾踢爆,司法院編列今年的政策宣傳費用暴增約1.8億元,行銷內容五花八門,包括3000多萬元的電視廣告,連APP、桌遊、AR、VR都有,還有「網路小編」等大內宣。不可思議的是,司法院編列宣傳預算毫不手軟,但基層法院竟連重度肢體障礙者能否申請補助出庭都不清楚,明顯已本末倒置。獨居、低收入的「玉姐(化名)」是一位極重度肌肉萎縮症患者,全身無力,所有肢體移動必須仰賴他人協助,縣市政府每天只補助約2小時的個人助理和5小時的居家照顧,其他時間,玉姐只能以右手撐住下巴,靠在椅子上休息,因沒錢請看護,政府補助的照顧時數又嚴重不足,10餘年來的夜晚她都無法上床睡覺,苦不堪言。玉姐提起行政訴訟,希望縣市政府增加照顧時數,並透過社福團體,代向台北高等行政法院(北高行)請求協助出庭,不料北高行的訴訟輔導科人員,卻一路雞同鴨講,讓協助玉姐打電話的「台北市新活力自立生活協會」總幹事林君潔大為傻眼。林君潔表示,由於北高行寄來的開庭通知載明,身心障礙或其他需要無障礙服務者,可以致電訴訟輔導科詢問,所以8月間她替玉姐打電話請求協助出庭,並詢問是否可以提供經費支援、聘請個人助理幫玉姐從家中帶到法庭應訊?不料訴訟輔導科回應:「啊就叫她看護協助她來呀!」林君潔回說:「她沒有看護,沒有足夠人力協助她每天的生活,所以才打訴訟,請問你們有無經費支持她出庭?」訴訟輔導科說:「不然叫她家人帶她來啊!」林回:「她沒有家人。」訴訟輔導科說:「啊不然你帶她來啊!」司法院花大錢四處宣傳國民法官制度,基層法院卻推說沒錢補助重度障礙者出庭。(圖/報系資料庫)同樣行動不便的林君潔在電話的這一端,頓時臉上出現三條線,回說:「我也是身心障礙者,坐電動輪椅,沒辦法帶她來。」訴訟輔導科說:「我們有斜坡、還有輪椅租借,沒有提供妳說的服務,也無預算,就讓當事人的律師來就好了。」林君潔心頭一涼,心想「沒救了!妳憑什麼決定當事人不用來!」更離譜的是,雙方在電話中協調來、協調去,電話轉接給書記官,書記官要林君潔和玉姐陳報給法官看如何決定,法官一樣說法院沒此服務、也無經費,後來玉姐決定先以視訊方式出庭。林君潔和玉姐後來才輾轉得知,由司法院編列經費的「法律扶助必要費用計付辦法」第2條和第7條規定,扶助事件所生的合理費用,可先由法律扶助基金會的扶助律師負擔,每一審級結束後,再向法扶分會申請支付,因此玉姐的出庭經費可以申請補助,可是北高行的人員竟渾然不知相關規定,顯示司法院和基層法院之間嚴重脫節,「上令下不達!」法界人士指出,司法院只曉得花納稅人的錢做大內宣,基層法院卻連怎麼幫助身心障礙者出庭都不知道!民眾會如何評價司法,已不言可喻。林君潔除了希望司法給玉姐一個公平、合理的審判,也公開呼籲:本案是首度有重度障礙者為自身權益提告,具有重要性指標意義,如果有人願意提供相關協助,可上網查詢「台北市新活力自立生活協會」的聯絡方式,「讓我們一起為重度障礙的玉姐加油」。無法自理生活的玉姐,每天只有政府補助的2小時個人助理、5小時的居家照顧,連出庭的經費都籌不出來。(圖/趙文彬攝)
想活得像人3/改革畫錯重點 法院無視身障者司法近用權
總統蔡英文上任之初,積極推動司法改革、召開全國司法改革國是會議,當初第一分組的重要議題是「保護被害人與弱勢者的司法」,要求司法機關研擬具體改革方案,然而4年來的進展卻極為有限,倒是司法院今年的政策宣傳費用卻暴增了1.8億元,司法改革的方向已經畫錯了重點。「台北市新活力自立生活協會」總幹事林君潔指出,目前司法院較為具體的保護弱勢法條,就是對聽障和語言障礙者,增加通譯和傳譯等服務,但是身心障礙者的類型很多,司法院對身心障礙者「司法近用權(接近和使用司法的權利)」關注的深度和廣度嚴重不足。林君潔指出,法院設施對重度肢體障礙者並不友善,法庭內桌椅幾乎是固定、無法移動,當輪椅使用者進入法庭時,通常只能在走道上旁聽,除了擋住他人出入外,也沒顧及使用輪椅障礙者的尊嚴,障礙者應該如同一般旁聽民眾,有專屬自己的旁聽席位,而不是隨意安排在走道上,成為擋住他人去路的「障礙」。法扶律師翁國彥也指出,根據《聯合國身心障礙者權利公約》和《身心障礙者保護法》,政府有義務照顧身心障礙者,目前連大眾交通運輸工具都考慮到重度障礙者的「近用權」,還規畫輪椅使用者的空間,但這麼多年了,法庭幾乎都做不到。法院設施對身心障礙者並不友善,已違反《聯合國身心障礙者權利公約》和《身心障礙者保護法》。(示意圖/報系資料照、非本案當事人)以行政法院體系來說,雖然「辦理行政訴訟事件應行注意事項」規定,要確保身心障礙者的「司法近用權」,還要求「法官得視實際需要使其就座陳述,或予適當之協助」,翁國彥認為,上面的規定寫得太抽象,沒把各種身障類別分門別類寫清楚,法官在實際適用時,根本無法統合出一個讓重度障礙朋友「近用司法」的具體方案。林君潔以自身經驗為例,法院開庭通常要40分鐘到1個小時,可是協助重度障礙者出庭時,往往要花1、2個星期聯絡人力、結合各項資源,經過各種的討論和準備,當事人才能順利出庭,實在是一件不容易的大工程,如果法官有機會能親自到重度障礙者居住的地方,看看他們真實的生活空間、以及實際的困境,坐下來面對面對談,或許更能發現重度障礙者的需求。資深法界人士指出,司法院長許宗力上任時強調:要「從人民觀點出發,以人權保障為念的司改」,不過顯然對於重度障礙者的「司法近用權」,司法院6年來並未做到。司法院長許宗力(右)6年前上任時,強調要推動「以人權保障為念的司改」,但基層法院卻拿不出協助重度障礙者出庭的具體方案。(合成圖/黃鵬杰、侯世駿攝)法界人士表示,許宗力是行政法專家,沒想到司法院在執行上,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不但沒考慮所有身心障礙者出庭的需求,連最弱勢的重度肢體障礙人士發聲求助,基層法院職員不但未積極協助,反而叫他們自己想辦法。法院應該是全民的法院,現行法只針對聽障和語障人士提供具體協助,卻未列入其他重度障礙人士,讓人感嘆:「原來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的存在!」
遲緩兒久佔鞦韆爆衝突!爆打民眾6下 激動喊「爸爸!爸爸!」
23歲姜姓男子領有第一類重度障礙證明,上月31日下午5時許獨自在中和四號公園內盪鞦韆,葉姓民眾因不滿他占用盪鞦韆,要求他讓位爆發衝突,葉男指控姜男動手打了他6下,警方獲報到場,姜男仍情緒激動呼喊「爸爸!爸爸!」警方當場將他壓制逮回保護管束,由於葉男堅持提告,警訊後依法送辦。據悉,姜姓男子為發展遲緩領有第一類重度障礙證明,因父親有事情要他在中和四號公園內盪鞦韆等待,豈料,葉姓民眾因不滿他占用盪鞦韆,要求他讓位雙方爆發衝突。姜男仍情緒激動呼喊「爸爸!爸爸!」警員動手拉姜男,導致他突然揮拳,最後被當場壓制帶回保護管束。(翻攝)葉男指控姜男動手打了他6下要警方處理,警員上前勸說要姜男一起返回派出所,姜男仍情緒激動呼喊「爸爸!爸爸!」警員動手拉姜男,導致他突然揮拳,最後被當場壓制帶回保護管束。姜父向警方表示,因一時外出辦事,才會讓姜男獨自留在四號公園,對打人事件深感抱歉。由於葉姓民眾堅持提告,警方依法受理。目擊民眾則在臉書發文說,姜男很常出現玩盪鞦韆,會占用很長時間,但是大家知道他是身心障礙者,都是很有愛心及同理心的,因為對方是弱勢族群所以特別包容他。目擊者提到,有一位家長先生跟他發生爭執,兩人都在大吼,那位家長已經一直在叫囂說「你打我,我要叫警察來!而這位身心障礙者則是一直回說,「我要打給我媽媽」(真可憐!你還跟他吵的下去)目擊者說,打人當然不對,可是情況特殊,不應該用正常人的眼光及標準去評斷整件事,也希望不要再有人去干擾他玩盪鞦韆了,的確因為他霸佔了一個位置,小朋友都要排隊排更久,但將心比心,也是一個機會教育告訴小朋友要有愛心包容與眾不同的人,祈禱社會對弱勢族群能夠有更多的同理心及愛心。
重度智能障礙男鞦韆等爸爸 民眾要求起身爆衝突
上月31日,新北市中和區1名身心障礙的姜姓男子(23歲)在4號公園盪鞦韆,但疑似因為佔用過久,與另名葉姓男子(37歲)爆發衝突,警方獲報到場,姜男情緒依舊激動,還出手攻擊員警,遭警方壓制並帶回派出所保護管束,葉男後續赴醫院驗傷,並對姜男提出傷害告訴。警方調查,患有重度智能發展障礙的姜男,上月31日傍晚坐在公園內盪鞦韆等待父親,一旁的葉男認為姜男占用鞦韆過久,加上現場還有其他孩童排隊,便上前要求姜男讓出鞦韆,但姜男因為身心障礙、無法溝通,雙方便爆發口角,進而演變成暴力衝突。葉男不滿挨揍,立即報警,警方獲報到場,雙方情緒激動,葉男大喊要提告傷害,而姜男則不斷喊著「爸爸!爸爸!」甚至動手攻擊員警頭部,員警不得已只好將他壓制,並帶回派出所保護管束。警方表示,姜男領有第一類重度障礙證明,且當下情緒激動,擔心他有自傷或傷人之虞,所以才會將他帶回所內,採取適當管束作為,並非是將他逮捕,後續雙方也有驗傷,而葉男堅持提告,警方也會依法送辦,目前全案由防治組家防官介入,並轉介相關社福及衛生網絡單位與以協助。